,而且他也看不出來姚太后有多傷心,語氣顯得乾巴巴的,對姚太后喚他來的目的越發不解,若是瞭解傅池春的病情,那幫太醫們豈不是比他更為清楚?
姚太后抽噎兩聲,淚水說不流便不流了,開口時聲音四平八穩,說道:“冬兒啊,原是哀家想差了,姚府一直對你父親懷恨在心,哀家卻推了柳梢進火坑,連累你父親被姚家人害成如今的光景,你父親一番好意化作東流水。冬兒,哀家心中痛恨和你是一般的,今兒傳你來,便是問問,你可有為父報仇的打算?”
傅臨冬驀地垂下眼,心中卻掀起驚濤駭浪。一個錯眼不見,姚太后怎麼轉了性兒?傅池春那歹徒的父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沒能扭過姚太后根深蒂固的思想,沒成想。他的執念成真,用自己昏迷不醒的代價換來姚太后的轉性。
傅臨冬嘴角諷刺地勾起。傅池春昏迷的這段日子,整個傅家上下真正著急的恐怕只有傅柳梢一人了吧,其他人,包括他自己都恨不得放鞭炮,額手相慶。
“太后娘娘,既然姚家包藏禍心,草民旁的不怕。只是怕柳梢妹妹進了姚府猶如進了龍潭虎穴。父親未遭毒手時,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柳梢妹妹。太后娘娘,草民斗膽,請太后娘娘收回指婚旨意。為柳梢妹妹另擇良配,也全了父親愛護女兒的一片心。”
傅臨冬不是女人,不明白女人的心,所以他不知道他的話落在姚太后的耳中十分刺耳。敢情傅柳梢是傅池春掌心裡的寶貝,她姚太后就是根草。連在父親身邊長大的機會都不曾有,憑什麼傅柳梢得到父親的愛護?
故而,姚太后輕巧地駁回了傅臨冬的話:“唉,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