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後上路也不遲。”
在丁原旁邊的張遼眼中露出訝色,顯然是沒有想到眼前的太史慈有如此的急智,不由的對太史慈的印象稍有改觀。
丁原臉色一變,顯是沒有想到太史慈竟然這般的難纏,如此一來自己還如何向劉協動手啊?想要翻臉,看看太史慈身後的軍隊,丁原馬上就打消了主意。
自己的精兵還在因為剛才的劇鬥而如牛般喘息,可是太史慈身後的軍隊卻靜默如森林,不見半點聲響。這種素質的軍隊丁原從未見過,雖然自己的人數佔優,可一旦打起來,那就不好說了,自己的目的可不是兩敗俱傷。
兩害相權取其輕,這老狐狸眼珠一轉,呵呵笑道:“既然太史將軍這麼看得起老夫,老夫自當幫忙。”
太史慈心中冷笑:只要拖到天亮,劉協就可以逃過一劫,自己便馬上返回青州,開創自己真正的功業。
想想先自己一步趕回青州、準備全面傳播新五德終始說的管寧,太史慈更是歸心似箭。
再看看那英俊的世間少有的呂布,太史慈默默道:呂布,下一次見面也許就是虎牢關前,到時讓我會會你這騎著赤兔馬的三國戰神。天下何其之大,並非只有劉關張!
至於眼前的這個笑面虎丁原,哼,算人者人亦算之。
你就等死吧!
第一部 第五卷 第五章 權柄(下)
蔡文姬回到客廳時,見到自己的父親正在客廳中中悶悶不樂地坐著。心中輕嘆,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在為國事擔憂,一連數日,洛陽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董太后身死,何進大肆捕殺董太后一黨,要不是父親在洛陽城此時身份特殊,恐怕也難以倖免,不過這官卻是當不了了。
現在倒好,連何進本人都死了,洛陽徹底的失控了。
不過蔡文姬感興趣的卻是許褚這粗漢的出現,好像派出許褚的那個新任青州刺史太史慈早已經料到了今天要發生的一切。
自己的父親和自己對這個太史慈倒是談論過很多次,說實話,自己對太史慈的印象也不錯,尤其是那個五德終始說,令她耳目一新。不過也僅僅是淡淡的欣賞而已。
今天的事情倒是令蔡文姬對太史慈這個人大感興趣,那天的宴會上,這人明明對自己沒有露出特殊的神情,今天卻偏偏派自己的大將來保護自己,彷彿怕自己出事似的。
雖然許褚那個大個子說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父親,但說這話的時候閃爍其詞,顯然是另有內幕。
蔡文姬在沉思,卻未注意到才一進客廳,自己便吸引住了正在喝酒的徐庶的目光,後者毫無顧忌、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酒杯也舉在半空中一動不動。弄得知道自己主子心事的許褚對著自己才交的這個朋友橫眉立目,連使眼色。
蔡文姬想要安慰一下自己的父親,還未說話,蔡邕便開口道:“琰兒,何小姐沒事情了吧?”
蔡文姬點了點頭,蹙眉道:“人倒是沒事了,只是一直髮呆。”
蔡邕出了口氣道:“這樣就好。”轉過頭來看向正在許褚道:“仲康,你們將軍什麼時候回來?”
許褚說道:“刺史大人說只要洛陽形勢穩定下來他就會走,不過不會再進洛陽城了。畢竟太史將軍已經是要赴任的青州刺史,沒有理由再進洛陽城。”
蔡邕皺眉道:“仲康能否找到子義,帶走何小姐?現在洛陽城太亂了,何小姐實在是不安全。”
許褚搖頭道:“這事情請恕仲康做不到,太史將軍要我這三年內寸步不離蔡大人和蔡小姐。仲康不能違抗軍令,今天偷偷跑出去救何小姐已經是犯了錯,此刻豈能錯上加錯?”
蔡邕的鼻子差點氣歪了,蔡文姬若有所思,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為何是三年?眼下十常侍大概已經被剿滅,洛陽城已經漸漸太平下來,何用三年這麼久?許將軍,太史大人這麼做一定有其理由,能否見告?”
許褚最怕見到蔡文姬這種氣質高雅的美女,聞言馬上手足無措道:“這個,這個,這個……”
看著許褚為難的的樣子,蔡文姬嫣然一笑,說不出的動人,道:“既然不方便,許將軍就不必說了。安心地住下來,就當是作客了。”轉過頭來對徐庶說道:“徐先生最好也在蔡府暫避一時,不知意下如何?”
徐庶瀟灑的一起身道:“蔡大家有命,小可豈敢不從?久聞蔡大家琴藝當世無雙,不知徐庶有沒有這個耳福?”
許褚瞪大了眼睛看向徐庶,不明白這小子為何見到這等美女都可瀟灑自如,才一見人家的面,就要別人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