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將軍,青州軍攻城了!”
眾人紛紛站起身來,向外跑去。青州軍來的真快啊。
淮安城,內外一片喊殺聲。
和淮陰城不同,樂進等人還有一個喘息的機會,在這裡,青州軍早就開始攻城了。
桓範才領軍到這裡,便命令青州軍全力攻城。臧霸大軍是攻城的主力部隊,第一次進攻便投入了兩萬五千士兵。
其中有八千名弓箭手手持神臂弓,向淮安城進行拋射,一時間,空氣中都是鵰翎箭劃過半空的嗚嗚聲。
前面則是青州軍瘋狂的衝擊。
不過淮安城城頭計程車兵並沒有退縮,反而手持巨型盾牌好像銅牆鐵壁一般陳列那裡。弄得淮安城好像又高出來一塊似的。淮安城果然時曹操苦心經營的城市,城牆極高,即便以青州軍拋射的技能,仍然很難把弓箭射道城頭上去。即便射上去,也被曹軍士兵用盾牌擋開。
若時換成其他青州軍,定會換成強弩進行覆蓋射擊,壓制城頭的曹軍。
可惜臧霸大軍乃時野戰軍,需要的時迅速地反映能力,強弩比較笨重,雖然青州軍解決了強弩的裝箭緩慢問題,但是負重的問題依然無法解決。所以,為了機動性的考慮,臧霸大軍是沒有強弩的。
不過青州軍還是順利地衝到了淮安城的城牆下面,搭上雲梯,開始攀爬城市。
雖然因為巨型盾牌的原因,青州軍沒有辦法迫退曹軍,但是曹軍也沒有辦法用滾木擂石攻擊爬城的青州軍,故此,青州軍攀爬城市的速度十分迅速。站在城頭的手持盾牌的曹操軍當然不敢有任何異動,否則就會因為露出破綻而被青州軍的弓箭獸射殺。
臧霸眯著眼睛站在軍隊的後方,對桓範道:“桓範先生,難道曹軍就這樣一直站著嗎?難道是希望我軍士兵上城之後用盾牌向外把我軍士兵推落墜城嗎?若是如此,我軍隊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只要握住盾牌的邊緣,利用三眼手弩就可以把這些盾牌手組成的防線撕開。我們的軍隊穿的可是藤甲,除了重武器,根本沒有辦法傷害到我們。有些小玩意,可是他們想不到的。”恆範冷哼一聲道:“這就難說了,不過不要把敵人想得過於簡單,荀攸離開這裡前一定想出了對付我軍的方法,不可等閒視之。我們第一輪的攻擊雖然投入人數眾多,但不過是試探罷了。”
說話間,青州軍的先頭部隊已經堪堪來到了城頭。
恆範登時集中精神瞪著城頭,看著荀攸到底留下了什麼計策。
此時,青州軍的第一波士兵已經接近了城牆頭,這些士兵人人口中銜著斬馬刀,雙手攀援雲梯,速度極快。
這些士兵才一登上牆頭,曹軍士兵便在同一整齊的口號下,一起把自己手中的那些下邊緣與厚厚的城牆頭內側接壤的巨大盾牌用力向外推,意圖很明顯,自然是希望把這些青州軍計程車兵推下牆去。
登時,淮安城的牆頭彷彿多了一面移動的城牆,讓人難以逾越。
青州軍刀槍不入沒有關係,沒有哪個人可以從高出掉下去後不死,所以曹軍退而求其次,用這種方法把青州軍趕下城去。最要命的地方是,這些盾牌的邊緣全部鑲者磨得鋒利的金屬邊緣,即便是想要用手把住這些盾牌的邊緣也有所不能。否則便是被割斷手指的結局,最次也會被劃破手掌,失去作戰能力。
臧霸在後面遠遠望見,不住冷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曹軍欲欺我無處下手乎?我臧霸大軍雖然不是青州專門的攻城部隊,但是盜賊的當行本色還是有的,飛牆走壁更是看家本領,用這等雕蟲小技來對付我臧霸大軍,實在是太小看我臧霸了。”言猶未盡,只見那些被盾牌推得立足不穩的青州軍臨危不亂,他們順手向後背的腰間抽出了工具,每個人一把鋼製的“鷹爪”,這些青州軍順手一搭,便把這“鷹爪”鉤在了盾牌的邊緣處,不但站穩了腳跟,而且還有人順勢扯開了盾牌的防禦。順手把三眼手弩遞到那些措手不及失去防禦的盾牌兵地面門之前,抬手就是一弩。
那些曹軍連呼喊還都未來得及發出,便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城牆上,死於非命。臧霸看得哈哈大笑,對桓範道:“荀攸的計策不外如是,根本不值得一提。”
桓範不以為然道:“荀攸乃是當世智者,將軍的設計雖然妙,但定然在荀攸的意料之中,若是在靈璧城和泗城敗回去的曹軍在告訴他攻城的人乃是臧霸將軍和孫觀將軍後,荀攸還定不出相應的計策的話。那曹操可是太沒有眼光了。”
臧霸有點不服氣,才要說話,戰場的形式卻出現了變化。守住城頭地曹軍大發一志;尺天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