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時,那殺氣騰騰的戰車,已經推進到了距離克普塞部落不足六十公里的地方。
外人評說是外人的事,事實上,長期的晝伏夜出,使得六個人疲勞無比,再說,還有一個穆斯林在夜襲時被彎刀劃破了左肩。
還有就是,這些天裡,六個人食宿都是在野外,這麼寒冷的天氣,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一天早上,成樹國醒來,居然意外地發現,他夜裡呵出的氣,居然把槍和蓋的毯子凍到了一起,太誇張了。
眼看著溫度有些回升了,幾個人商量著,解決完眼前這幾間小店,回去一趟,既然又搶了輛吉普車,那還能再多弄點彈藥。
大戰在即,無論如何,要休整一下了。
何況,大家一度俘獲的人中,沒人能說得清楚自己這六個人給對方帶去了什麼樣的震撼,倒是有人能證明馬哈蘇德確實同“基天”分道揚鑣了。
不知道對方的反應,實在不是什麼好的兆頭,即不利於作戰方案的部署,也不利於制定相應的策略。
當楚雲飛謹慎地進入那片路邊店時,卻意外地發現了牆上有偌大的一行紅字:“阿卜拉辛·馬哈蘇德已經脫離‘基天’,他就在前面。”
幾個店中,居然空無一人,倒是有些零散的商品在地上胡亂地拋著,顯然對方撤離得比較慌亂。
不過,楚雲飛還是謹慎地發現了一處陷阱,在一間通向裡屋的門上,一根極其隱蔽的貼地細線緊緊連著足足有五十公斤的TNT炸藥,炸藥藏在門後,觸發式的引信。
老天,要是這傢伙真的爆炸了,怕是方圓一百米內不會有任何活口吧?
從這句話,和那一大鐵皮桶炸藥,楚雲飛可以品味出不少的意思。
首先,這二十幾天的連續襲擊,確實把“基天”打痛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他們居然把可能已經暴露的人手都撤走了。
沒錯,僅僅是“可能暴露”,楚雲飛相信,自己那些情報絕對不可能是對方的全部實力,但同時,對方也絕對不可能知道自己到底掌握了他們多少內幕。
那麼,既然這裡有人撤離,同樣,肯定還有不少的地方撤人了。
但願,那些地方的惡毒陷阱,不要讓太多無辜的人倒黴吧。
其次,這次的打擊之痛,讓“基天”確實難以承受了,不得不把內部的創口露了出來,那麼私密的事情都公佈了出來:沒錯,馬哈蘇德曾經是我們“基天”的人,但是,拜託,他現在已經不是啦!
當然,這裡面不乏禍水東引的意思,但能讓“基天”這種以強硬著稱的極端民族勢力叫苦,楚雲飛他們足能引以為傲了。
至於那個陷阱,卻是最終表示出了“基天”的怨念之深:你終究是殺了我們那麼多人,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絕對不介意在你們身上踩上幾腳的。
當然,還有更深的一層意思,那就是,看到沒有?你雖然殺錯了人,但,我們依舊是記仇的,這小小東西,不成敬意,下步行動,你還是仔細掂量掂量吧。
總之,那就是雙管齊下,恩威並施。
搖頭笑笑,楚雲飛悄然地溜了出去,手裡還拎著那一桶炸藥。
正如來的時候一樣,腳下生風,卻不帶走一片的雪花。
~第三卷 浪拍岸亂雲騰空 第一百八十九章 意外的電話~
這場雪沒有像辛汗算的那樣下了一個星期,但也零零落落地下了有五天,等路上的雪凍實,也差不多十天了。
雖說冬天的俾魯彎省行人稀少,不過路還是被壓得光可鑑人,異常難行,回撤到維多城,一百五十公里路讓六個人走了三天。
途經維多城的時候,楚雲飛的手機又響了,是簡訊。
巴基斯坦的通訊實在是很落後,但維多這樣的城市,還是有移動通訊基站的,楚雲飛在不忙的時候總是開機,萬一琳琳打電話呢?
簡訊是多尼發來的,搞得楚雲飛異常地納悶,他又出什麼事了,著急找我?
回電話過去,居然是對方關機,楚雲飛又打了另一個號,多尼接起了電話。
天太冷,空氣似乎都凝成了固體,楚雲飛的聲音傳得很遠,“喂,多尼,什麼事啊?不知道我很忙麼?”
多尼的聲音有點恍惚,似乎還沒有睡醒,“你還問我呢,我的一張卡快給你的朋友打爆了哦,寶貝,別這樣,這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聽筒內傳出女人嬉鬧的聲音。
楚雲飛搖搖頭,這傢伙,事一了,就又露出那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