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了什麼困惑,如果方便的話。”
楚雲飛先把多尼的事情說了,反正多尼也是同意自己這麼做的。
班克斯認真地聽著,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只在最後表了下態,“嗯,波蘭脫特斯基家族,這個事情,我會幫你瞭解清楚的,不過,你確定,只是瞭解麼?”
楚雲飛想了想,“先只是瞭解吧,如果需要你們幫忙解決,我會考慮的,這個,應該算同一件事吧?”
班克斯笑著搖搖頭,“我就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愛斤斤計較,大家關係真的處好了,多為朋友做幾件事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說得也是,”楚雲飛點點頭,不過他可沒有什麼悔過的意思,人活在世界上,能不欠別人的,還是不要欠的好。
班克斯很意外楚雲飛居然不做任何解釋,在他的印象中,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很有自己的主見的,“能跟我說說你們為什麼會在非洲麼?”難得對方這麼容易溝通。
楚雲飛有點鬱悶,無奈地笑笑,“也許,哦,也許我該這麼解釋,那是因為一個很糟糕的軍事任務。”
班克斯比較傾向於認可這個答案,因為楚雲飛他們確實像極了軍人,“哦,這麼說來,似乎這個糟糕的任務,你們已經完成了?”
楚雲飛點點頭,“可以這麼說吧,我們本來就要去法國的,只是露絲小姐恰好遇到了我們,所以就一起先來了英國。”
班克斯有點奇怪,“請恕我冒昧,你們去法國肯定是因為多尼的事,難道你們不需要歸隊?還是說中國政府已經參與到了打擊法國黑社會團伙的國際行動中?”
這個回答就需要認真斟酌了,既不能漏了自己的底,也不能給同是黑社會的維倫斯家帶去什麼壓力,不過,把事情弄得似是而非,一向是楚雲飛的強項。
“事實上,我們離歸隊的時間還很長,而多尼既是我們的朋友,又肯出錢請我們幫忙,那我們自然是要答應的。”
哦,這樣啊,僱傭軍性質,班克斯點點頭,又問了一個和多尼一樣的問題,“那麼,你們到底有多少人呢?”
楚雲飛回答得異常滑溜,“單就這個糟糕任務而言,我覺得有三個人,已經是非常不幸的事了。”
原來是不願意說,班克斯聽明白了楚雲飛的意思,點頭表示理解,是啊,對方怎麼說也是軍人,軍隊裡,是有保密制度的。
理解歸理解,班克斯還是想多瞭解些楚雲飛他們的動向,“這個,你們在非洲殺那些武裝分子,就是你們的任務麼?”
楚雲飛知道對方是關心他們自己的處境,所以也沒計較對方的交淺言深,“那不是我們的任務,那是那個任務糟糕的地方。好了,現在我們是自由的,很長時間內,可以自由地做任何事情而沒有約束,現在,我們不管別人的事情,我們只為自己的朋友提供幫助。”
“而且,就我所知,沒有中國公民受到威脅的話,似乎我們國家對任何國家的黑社會都沒有興趣,所以,班克斯先生,我們可以做很好的朋友的。”曉之以禮,動之以情這招在通常情況下,總是很管用的。
班克斯其實很高興對方對自己有所求,這無疑能拉近彼此的感情,不過,他實在是個很細心的人,“那麼,唐人街呢?那裡的事情你們管不管?”
“唐人街?你是隨口問問吧?”楚雲飛覺得班克斯問得很隨意,班克斯點點頭。
“說實話,那裡的情況似乎有點複雜,我也說不好,”說到這裡,楚雲飛又想起來李南鴻被同胞出賣的事,“總之,如果是華人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個人是懶得去管那結果的,自然有該管的人去管。”
班克斯點點頭,“華人,似乎在我們這裡不太怎麼惹事,不過,在美國,聽說他們也很能折騰的。”
楚雲飛正樂得把話題轉開,問問維倫斯家族的事,“在美國,你們家族比這裡厲害多了,能跟我詳細說說麼?”
班克斯點點頭,“事實上,你的朋友說得很對,我們是黑手黨,而黑手黨裡很重要的規矩就是‘沉默法則’,就是說任何時候都不該把自己瞭解的情況說出去。”
楚雲飛點點頭,這個法則他從書上看到過,那是描寫義大利黑手黨的,意思是說對於洩露秘密的人,黑手黨總是不惜代價地加以追殺。
班克斯顯然比考林斯能做主,不過,沒準是得到了老頭的特許,“嚴格說,我們也不算黑手黨,只是它們衍生出來的。”
“黑手黨家族來英國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只是因為我爺爺的父親,弗雷德·維倫斯諾,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