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過了,這次做得過了。其實我根本沒讓他們打張志華,我又不傻。這幫笨蛋!唉~”又呆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什麼,“現在把柄全讓人家抓住了,蘇大叔,蘇二叔,不是我攆你們,現在這情況你們再呆在這裡會有麻煩,我馬上安排人送你們走,這次你們為幫侄兒我已經付出很多了,回頭我去滇華看你們去,有事記得聯絡我啊。”
楚雲飛又在做那個已經伴隨自己很久的夢了,依舊是那個白鬍子老道,依舊是什麼“玄青門”的事情,不過這次夢得比以往多得多,他夢到了自己在丹爐前煉丹,夢到了自己出山為山下村民把脈、開藥,夢到了自己站在一座山峰,抬頭仰望藍天白雲,任獵獵山風吹得自己的破道袍“嘩嘩”作響,任那種體察天地的明悟在心中升騰。
在第二天的上午,楚雲飛終於甦醒了過來,其實這次他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作為一個練氣時間不長的普通人,因為種種的機緣巧合,初次進入一種很微妙的一般人也不可能理解的境界,脆弱的身體不能馬上適應而已。加之他自己也不能很好的領悟和使用那種能力,硬生生的受了蘇明亮的全力一腳,雖說下意識的保護了自己反擊了對方。但受點輕傷那就難免了。
醒來的楚雲飛一眼就看到了在他床前的林海峰,原來林海峰一晚上都在標準間的另一張床上待著,時刻準備著開車送他兼陪視。早晨起來看沒什麼問題,還給他弄了幾罐八寶粥放在桌上。
“張總沒事吧?”楚雲飛完全清醒過來頭一句就是這話,林海峰聽了心就有點發酸,雖然他不明白楚雲飛和張總確切的關係,卻也知道小戰士是受人之託來保護張總的,這一點在楚雲飛頭一天開華夏車的時候他就清楚了。忠人所託,昏迷這麼久開口就是這句話,這小楚也算條漢子了。“沒什麼,你昏過去的時候他們就散了。”
“好餓,現在什麼時候了?”楚雲飛放下心來,“哦,你昏迷是昨天的事了,現在是上午十點多,喏,這裡是八寶粥,先墊墊吧,大夫說你醒了先吃點流食的好,我餵你吧。”
“什麼話,我自己來就好了。”
看看楚雲飛開始吃東西,“你先吃著,我去告訴張總你醒了。”
······
由於耿風派了一個連的戰士來維持轉制的秩序,又沒有人再繼續搗亂,所以在當天就辦理完了所有該辦的手續。張志華也明白這次物資流失了不少,但是這些事情都是蘭山礦暗箱操作的,沒幾個人知道,說起來也不會對自己的名聲造成什麼損失,也就不多事了,商人麼,本來就是以逐利為目的的,這點一次性的小損失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不過,他可是深深記恨住了某些人,現在形勢不錯,沒必要節外生枝,只好暗自唸叨以後別叫這些人撞在宏達的手裡。
楚雲飛坐著張志華的華夏回到了團部,張志華在耿風面前好好的誇了誇楚雲飛,並且對耿風做出了承諾:耿團長的事就是我們宏達的事,以後耿團長用得著的地方儘管開口,千萬別客氣。弄的一向苛於笑怒的耿風也是笑聲不斷,很有些得遇知己的味道,只是在張志華走的時候還是沒有送出門去,原因大家自然都是閉口不提的。
楚雲飛送走張志華,又被耿風叫了去,這次卻是很有些師傅的味道了。他問的自然是蘇家兄弟的事,楚雲飛把記得的過程和後來聽說的事情逐一細細的說了一遍,聽得耿風兩眼發直:這樣的高手?沒見見還真可惜了,不過發生了這樣的事,就算以後再見面那也肯定不會愉快了。
詳細的問了過招的情況,耿風終於判斷出,這兄弟倆應該出身於道門的某個分支,按照他們說話的聲音應該是主修六陰經的,六陰經分佈於四肢內側和胸腹。所修煉功法自然是偏重練內氣的,這樣兩個前輩居然能被小楚放倒那可也算異事了。
好奇心起,耿風抓起楚雲飛的手腕,送入一股內氣,細細體察了一下他的經脈狀況,沒發現什麼異常,內氣倒確實是比以往充沛了很多,只是還是在那裡各自執行各自的,互不干擾。
琢磨了半天,耿風楞是弄不清楚在楚雲飛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既然弄不清楚,就只好認為是如同很多書上所說,楚雲飛在危難關頭爆發出了身體內的潛能而已。不過這潛能確實也厲害得有些離譜就是了。
由於楚雲飛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回來以後葛副團長並沒有著急和他過招,倒是常去找他聊天,尤其是對那天楚雲飛與蘇家兄弟的一戰分外的感興趣,問了三四次了還是興致不減,搞得楚雲飛頭大無比。
白為民聽說楚雲飛在地方上受了傷,也來看了楚雲飛幾次,還一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