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0部分

娥一個念想,所以也沒多想,就把頭髮揪了幾根下來,遞給她:“夠了嗎?”

曹冬娥用帕子包起我的頭髮,揣進懷裡,對我揮手道:“去吧!”

我點了點頭,轉身出門,走到院門外,我回頭望了一眼,曹冬娥還站在原地,目送著我。

我向她點點頭,她也微微頷首。

沒想到居然這麼簡單,曹冬娥她一點也沒有為難我。

上了白雲寺,我把方旭堯的人偶託付給了智通大法師,就要回客棧。

臨出山門之時,智通大法師問我:“我上次對你說的四句話,你可記得?”

我點頭說:“當然記得,三生緣未盡,三娥今相隨,謹記此番語,得以度今生。大師,三娥今相隨,是說我和三個名字中帶‘娥’的女人的緣分嗎?”

大師說:“你還是自己慢慢參悟吧!”

我告辭智通大法師,在回客棧的路上,一直在想,“三娥”中,曹冬娥已是確信無疑了,鄭秋娥算不算一個呢?我雖然幫助超度了她,但她的前世今生跟我沒有絲毫關係啊。

回到客棧,晚餐的時候,我們商量回程的事情。

爺叔說他還是回荊州,海叔說他要去北京看望小美。

最後決定,明天先送爺叔,我們其餘三人後天回北京。晚飯後,陳帥虎拎著行李趕回了客棧,他當著我的面,撥通了爸爸的電話,說他爸爸有話跟我說。

電話裡,陳帥虎的爸爸千叮嚀萬囑咐,拜託我到了北京要管好陳帥虎,不讓他走邪路。

陳帥虎爸爸覺得最大的邪路就是去賣唱,但我知道陳帥虎的理想,就是要走這條邪路,而且是一條路走到黑,都不帶回頭的。

第二天,我搭客棧的旅遊車送爺叔到吉首,再把他送上回荊州的大巴。

我跟表哥也打了電話,告訴他這裡事情都已經解決,明天即可回京。

表哥在電話裡說:“那太好了,這幾天老闆經常在問我呢!而且公司這邊的動漫專案也要開始了,你是總策劃,他們想聽聽你的想法。”

回到客棧,我打電話訂了三人的機票,是明天傍晚的航班。

一切就緒,渾身輕鬆,陳帥虎更是興奮得不得了,沒有出過遠門的人,哪裡知道北漂的苦?

下午雷陣雨過後,空氣清新,外面難得清涼。海叔建議一起去周邊散散步。我和陳帥虎就一前一後跟著去了。

走著走著,也不知道到了哪個村莊,以前也沒來過。

村道上樹廕庇日,空曠怡人,只聞知了在樹上叫喚。

突然,陳帥虎說:“你們聽,這知了的聲音怎麼叫喚得象嬰兒的哭聲?”

我和海叔卻沒聽出異常。

又過了一會,陳帥虎又說:“真的,象嬰兒的哭聲。”

我站定了仔細聽,發現真的隱隱有嬰兒的啼哭聲傳來。

我對海叔說:“我也好像聽到了,但不是知了發出的,象是在周圍。”

第189章 命運多舛

海叔說:“難道附近有棄嬰?你們趕緊找找,萬一真是誰家把孩子扔了,這大熱天的。出了人命就造孽了!”

我和陳帥虎遵命分頭尋找,可找來找去也沒看到有嬰兒。

陳帥虎說:“也奇怪,我剛開始聽見的時候,確實是從樹上的知了上發出的,但後來又聽到哭聲象在草叢裡。”

這時,嬰兒的啼哭聲已經止住了,海叔想了一會,說:“別找了,走吧,我們去村裡看看。”

走進村子,看到村委會門口掛著的牌子。才知道這個村子的名字叫西峭村。

根據方向判斷,西峭村離鄭家墳地也就三里地遠。

走著走著,海叔說:“啊,這個村子我和爺叔一起來過,只是不知道村名。”貞以低弟。

我問:“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海叔說:“就是這次來湘西的頭幾天。”

我以為他和爺叔也是散步時無意中撞來的。沒有在意。

走過大半個村子。我說:“海叔,今天已經走得挺遠了,我們還是回去吧,看這天氣,過會太陽又要出來了,怕太熱您受不了。”

海叔卻擺擺手說:“不急,再往前走走。”

海叔不再是閒逛的樣子,而是徑直往一個方向走去。

走到一戶農戶家門口,有個婦女正在門口坐著乘涼,只見她臉色頗顯疲憊,整個人無精打采的樣子。

海叔走到那婦女面前,說:“這個大姐,能否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