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其中一位讓閨女接走養老了,其他的都在家。”
居然還有四位老人可能見過鄭秋娥未婚夫君,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心裡非常高興地跟著村長出了門。
探訪的第一家是個孤寡老頭,看起來精神還好,但是問他什麼都答非所問,明顯得了老年痴呆。
第二家探訪的是個老太太,腦子倒是清楚,但是耳朵聾了,我們說得再大聲,她也聽不到,老太太一臉歉意,我們也只得作罷。
第三件探訪的也是老太太,她聽了我們的來意,對我們說:“我不是陳家村的人,十八歲才嫁到這裡,所以你說的事情我知道,但人我沒見過。”
一次次地失望,我的心越收越緊,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最後一位老人身上了。村長帶我走到村的最東頭,指著一戶人家說:“就是那家了!那老頭是土生土長的陳家村人,前幾天我還見過他,腦子靈光得很,還天天打麻將,他應該見過鄭秋娥的未婚夫君。”
可是當我們剛走到那家門口,有個中年婦女就衝了出來,拉住村長說:“村長,我正要去找你,我公爹昨天晚上腦溢血,送到縣醫院就不行了,現在馬上要接回來準備後事了!”
村長大也有點吃驚,忙寬慰那女人:“你不要急,我馬上派村裡的人來幫忙!”
那女人謝了村長就急匆匆走了。
村長看著發呆的我,說:“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這下我也沒招了。”
我滿懷希望而來,卻失望而歸,好不容易已經走到正道上,卻發現路斷了。正象村長所說,人算不如天算。
我也沒心思再待在村裡了,一心想著馬上開車回到客棧,把今天的情況向爺叔和海叔彙報一下,再另做打算。
可還等沒車開到客棧,事情就柳暗花明有了轉機,村長電話追來,讓我馬上回去。我調轉車頭回到村長家裡,見一位古稀老人端坐屋內。
村長興奮地說:“要我說還是那句話,人算不如天算,這位陳太公,原本在城裡女兒家養老,很多年都沒回來了。但昨天去世的那位老人家是陳太公的堂兄弟,所以陳太公就讓女兒陪著回來奔喪了。這不,我把他請到家裡了,你想問什麼就儘管問吧,剛才我也問過他了,他認識鄭秋娥那位未婚夫君。”
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走近這位陳太公,只見老人家雖已是耄耋之年,卻面目清秀,眼神明亮,俊朗的五官依稀可見。
我搬個凳子在陳太公面前坐下,問道:“老人家,我想打聽一個人,就是……”
“你要問的是陳家英,是嗎?剛才阿松已經跟我說過了。”陳太公打斷了我的話。
我一愣,聽那麼多人講過鄭秋娥未婚夫君的故事,卻還是第一次有人告訴我他叫陳家英。而阿松,當然應該就是村長的名字了。
我連忙點頭:“是的是的,陳阿公,聽說您見過他?”
陳阿公:“何止見過,當年我家都在他家隔壁,我娘和家英哥的娘是最要好的姐妹。家英哥比我大十二歲,我娘懷我的時候,就和他娘說好,若是生個女兒,就給家英哥做堂客。可惜我是個男的,否則家英哥也可能就不會死。”
第28章 帥虎之謎
我問:“您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子嗎?”
陳阿公沉浸在回憶中:“記得,當然記得!我從小就喜歡粘著家英哥,他也特別疼我。家英哥隨他爹,長得很白淨,眼睛很有神氣,鼻子挺拔,走到街上,大姑娘都會盯著他看。對了,大家都說我跟家英哥長得象,跟親兄弟似的,家英哥走了以後,他娘看到我就摟在我哭,說看到我就象看到他兒子還活著。”
我一邊聽著陳太公的描述,一邊腦子裡飛速描繪陳家英的形象:白淨、眼睛有神、鼻子挺拔,和眼前的老太公還有些相象。
我跟村長要了張紙和筆,對老太公說:“老人家,我現在就按照你說的來畫,我畫得象還是不象,你都要告訴我。”
老人家點頭,看著我在紙上畫起來。
我畫了臉部輪廓,老人家點點頭。
我畫到頭髮,老人家搖頭,我修改了幾次,他才點頭。
我畫了眼睛,老人家又搖頭,三番兩次修改後,他勉強點頭。
畫到鼻子、嘴巴,都是如此,等全部畫完,老人家看了以後,搖頭說:“這五官分開來看呢,都還有點象,可是放在一起看,唉!”
我知道我畫失敗了,有點沮喪。好不容易訪到一個對鄭秋娥未婚夫君知根知底的人,卻還是無濟於事。
這時陳太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