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畫的話顯然是激怒了齊彥旭,只見他一把捏住江畫的下顎,迫使她看向自己,“呵!心不可能屬於我?那又怎樣?反正你是我的女人,你也遲早會愛上我的,藍藍,不要惹我生氣好嗎?留在我身邊,讓我好好的愛你。”
不知為何,江畫竟從他的眼中看出了痛苦,不對,一定是看錯了!
“不,不是的,不是我的錯,都是齊彥旭,是他們給我下的『藥』,我反抗了的,你說過你會幫我的,你會幫我的對不對,對不對!”
面前的人一下子便換了一個模樣,是顧一銘,他說自己和齊彥旭上了床嗯,說她已經不乾淨了,他,他嫌棄她了!
“哈哈,江畫,你還記得嗎?我說過了一銘他是我的未婚夫,哦不,他馬上就要成為我的老公了,就算你和一銘上過床那又怎樣。
我就當他是在外面找了個小姐,眼饞了出去偷了次腥,江畫,你媽鬥不過我們,你也一樣!放心吧,你和齊彥旭的婚禮就在明天,回家好好當新娘子!”
這一切的一切,旁邊的顧一銘都看在眼裡,但他卻連動都沒動一下,更別說幫她了。
江詩婉沒有說錯,第二天一早江畫就被綁到了婚禮現場,婚禮現場很美,但卻不是她所需要的。
顧一銘也來了,和江詩婉站在一起臉上帶著幸福的笑意,就彷彿當她不存在一般。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身穿白『色』禮服的齊彥旭,真的好想打死他!但是不可能,她早上的時候就已經被江詩婉下了『藥』,渾身上下一丁點的力氣都沒有。
被迫被齊彥旭拉過手戴上戒指,她多麼希望這個時候坐在下面的顧一銘可以救她,只要他一句話自己就能脫離苦海,但他卻和江詩婉一樣滿臉笑意的坐在那裡,在外人看來一定是姐姐姐夫看到妹妹結婚了很開心吧。
“寶貝兒,別瞪我了啊,你也別等著顧一銘會來救你,他對你只是玩玩罷了,我對你才是真心的,結了婚我們就是夫妻了,到時候你想逃都逃不了!”
對啊,結了婚自己和齊彥旭就是夫妻了,到那個時候就算想逃都不可能了,戴了戒指一切都結束,敬酒時齊彥旭竟然還敢拉著她去敬酒,也真是不怕她搗『亂』!
江詩婉說顧一銘馬上就是她老公了,她本以為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竟是真的,邀請她去?這是為了當面諷刺她嗎?諷刺她就算爬上了顧一銘的床,還是沒辦法成為顧家的少『奶』『奶』!
“寶貝兒,今天可是你姐姐和姐夫的婚禮,我們可要去祝賀啊,我已經叫來了化妝師,一會兒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到了婚禮現場,現場比他們結婚時要漂亮的多,江詩婉和顧一銘正站在一起和來的賓客寒暄。
看著兩人幸福的笑容,江兆霖和繼母臉上的笑是發自內心的,那是肯定的,他們的寶貝兒女兒嫁人了,怎麼可能不高興!
從頭到尾顧一銘都沒有說一句,都是笑著的,連給江詩婉戴結婚戒指都是笑著的。
“不,怎麼會這樣呢?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突然,猛地一驚,眼前突然一遍,不再是剛才的江詩婉和顧一銘的婚禮現場,而是一片的白。
這,這裡是……醫院!她怎麼會在醫院呢?她不應該在他們的婚禮現場嗎?怎麼會在醫院呢?難不成她發生了什麼事嗎?
“你醒了?”
旁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把江畫一嚇,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顧,顧一銘?他不應該在和江詩婉的結婚現場嗎?怎麼會和她一起在醫院呢?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應該在……”
不對,婚禮現場的顧一銘對於她根本就是一副嫌棄的眼神,而現在的顧一銘……不是,他對自己和以前一樣,根本沒有嫌棄的意味。
難不成……剛才的一切都是在做夢嗎?好像也只能這般理解了。
江畫的心也算是放下了,還好只是一場夢,剛才的一切真的太過於真實,真的讓她相信了。
“我怎麼在這裡?我不在這裡那你說我應該在哪裡呢?嗯?”
看著自己眼前的顧一銘,看來真的是一場夢,那自己也沒有被齊彥旭強~上,也沒有和他結婚,而顧一銘也就沒有和江詩婉結婚嘍。
“不,不是,我只是比較好奇,你怎麼會在這裡。”
顧一銘從旁邊拿了一杯水遞給她,才繼續說道,“好奇啊,你忘了之前發生過什麼了嗎?你被你那便宜老爹下了『藥』,差點就被齊彥旭給上~了,是我救的你。”
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