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我要……”王爺心想,我上哪啊!我眼著寇準瞎轉—這工夫寇準說話啦:“啊,郡主,我和王爺出來轉轉,想找一找你們天波楊府的茅房在哪兒啊!”八王一聽這氣呀!寇準,這是編的什麼詞兒啊!
郡主一聽: “啊!您順小路往前走,在那花園牆東的牆角之處。”
“嗯!好啦!我說怎麼找不著哪!王爺快走!”
寇準拉著八王,奔茅房來啦,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看著柴郡主與丫鬟轉了一圈順原路回去啦!寇準轉了一圈也順原路回去了。八王埋怨地說道: “寇準,你撒什麼謊不行,怎麼單說上茅房哪?”
“那說上哪?深更半夜你我一缺出來只有上茅房,你說上廚房?上閨房?上繡房?都不行。”
“不過這句話有傷大雅!”
“王爺,那有什麼傷大雅的!難道文雅之人都不上茅房嗎?”
王爺說:“行了!別說啦!我不跟你抬槓,我是說.你呀……你是天宮啦.注意點身分。”
“瞎,王家千歲,我當了多大的官兒也是這個樣兒,我是官大架子不大,為官之威顯於民,為將之成顯千軍,像我君臣當坦露本性,王爺你看剛才我往外跑,你在靈棚裡害怕,跟著我也跑出來,這也就不顧身分啦!”八王一聽這也對,這寇準,滿嘴全是理。
兩個人說著話又回到靈棚裡啦,一看,果然兩個人床頭的桌子上擺著茶壺蔡碗,壺裡有新沏的一壺茶水,看來剛才柴郡主是往這來過啦!寇準倒上兩碗茶, “王爺,喝點水吧!”
八王這陣也渴啦!跟著寇準忻騰的。“寇準,下一步你還打算怎么鬧騰,你說吧!咱們君子一言,我今天就聽你的啦!”
寇準說: “王爺,您發現了沒有,我們定更天以後,往外邊轉悠,這柴郡主怎麼還沒睡覺?”
八王說:“寇準,你是中了多疑的病啦,我妹丈死啦,我御妹一定是思念亡人,夜不成寐,再加上你我今天住在這裡,太君又不在家.她是一家之主啦,怎麼能睡著,這不是給咱們送茶來啦嗎?”
寇準說:“王爺,這茶水讓丫鬟、使女送就行啦,為什麼她自已來送呢?”
“寇準,你我兩個,非同常人,她親自來送不是顯得對我們尊敬嗎?”
“嗯,那好,王爺咱們睡覺吧!”
這陣就聽,遠處樵樓鼓打二更,梆,梆,咣、咣。
八王說:“睡吧!”
八王和寇準都躺下了,倆人的床,相距也就二尺來遠,八王躺下,心裡還琢磨哪,看來我與寇準,今夜到楊府是徒勞無益,白來一趟啊!寇準雖然折騰一頓,但來見收效,看來他也是懷疑而已。不大會兒工夫,聽寇準打上呼嚕啦!八王心想,這位天官,真是折騰乏啦!睡實了!八王無意看了寇準一眼,這一看把八王嚇一跳,一瞧寇準,倆眼睛瞪得牛眼一般大,在那打呼嚕,呼……
王爺說:“寇準,你這是幹什麼?”
寇準說:“王爺別吵吵,我睜眼打呼嚕,給你打更,你睡吧!”
八王心想:這個人那,這是鬧的什麼古董啊!王爺只好聽著寇準這睜眼呼嚕,這呼聲有節奏的反覆出現,雖無音樂之美,卻也具音樂之強弱,再加王爺也累點兒,慢慢地在呼嚕的曲子中睡著了。
寇準哪,睜著眼打呼嚕,這呼嚕是打一會兒,停一停,用耳朵仔細聽聽外邊的動靜,然後接著還打。這陣兒,天近三更,快半夜啦,寇準眼睛盯著靈棚門口,因為那是前宅到後院的通道。寇準心想,難道今天真的就白來一趟,楊延昭真的是死啦?我的判斷是自己多疑?……我自己起來再轉轉,寇準翻身剛要起來,就聽外邊,有腳步聲……寇準趕忙又躺下了,繼續瞪著眼打呼嚕,就見一個人走到是棚門口外頭,站住了。外邊夜色漆黑,此人身著白色孝服,晚上也能看請楚,寇準看這個人的身形、高矮,很象柴郡主。嗯?寇準心想,這麼晚啦,她還沒睡,真是蹊蹺啦!寇準高興啦!打著呼嚕,瞪著眼看著柴郡主。
郡主在靈棚門口好象聽了一會兒,邁步又往後邊走過去。寇準趕緊翻身起米,出了靈棚,一瞧,柴郡主就孤身一人。胳膊上好象挎著一個小籃子,正輕移蓮步,慢閃腰肢,往後花園方向走哪,寇準心想,夜半三更,她孤身一人去幹什麼?其中定有緣故,這我得跟著她。
寇準在後邊高抬腳,輕落步,提著氣,憋著勁,緊緊相隨,寇準怕自己腳步盧音驚動了郡主,故意地踩著柴郡主的腳步節奏走,郡主抬腿,他抬腿,郡主落步,他落步。這下可好看了,人家柴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