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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就會有高收益,可要想短期獲利,卻很不現實。

大約10分鐘的樣子,程晉州完成了一道部分函式的極值計算,掛在白板上交給劉匡綜合。後者先看了兩眼,即讚道:“不錯,有些部分比項欣處理的還好,只是過程簡化的太厲害。”

他說著就皺起眉頭來,道:“你的方式,有些太……”

“不正規是嗎,我自己學的,所以……”程晉州用一種天才的語氣解釋不那麼天才的事情。

劉匡不置可否的點了頭,緊鎖著眉頭道:“程晉州,你覺得,求取一個曲線的極大值和極小值,有意義嗎?”

這句話可不是隨便問問的,雖然是他讓程晉州做的極大值和極小值,可是否應該這樣做,這樣做是否有意義卻是另一個問題,而且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程晉州一時間張口結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作為數學史上一段有名的公案。笛卡爾當年就堅持“直”和“曲”有本質的區別,認為只有直線才有確定值,因而拒絕任何求得曲線長度的探索,並大肆攻擊費馬的極大值和極小值的做法,認為其違反了嚴格演繹的推理——星術士中沒有笛卡爾,可是同樣的問題卻仍然會被提出,就像是人們知道了四乘以五的結果後,還會想知道四乘以六一樣。

對於星術士們來說,確定的數字是相當有用的,曲線的價值很多時候就在於計算,如果堅持“直”和“曲”的區別,就等於放棄瞭解析幾何的實用性,劉匡表現的比程晉州預想的還要困惑,因為他走的就是笛卡爾的路線,卻不自覺的又要用類似費馬的方式解題,儘管大夏朝沒有費馬和笛卡爾,但贊成派和反對派這種動物,卻是永遠會生存在同一片土壤上的。

“我不太確定。”程晉州連聳肩的動作都不敢做。

劉匡其實也並不期待程晉州能解決如此理論性的問題,只是伸了個懶腰道:“今年的協會上,姜璜星術士怕是要發難了。”

“他也是四級星術士嗎?”程晉州小心的問。叫做五級星術士的生物極其稀有,以大夏朝的程度,四級星術士就是頂尖了。

王齡鶴附和了一聲道:“是皇家御用星術士,四級星術士,還是四星星術士。”

星術士的星級越到高階越值錢,二級星術士或許要比一個二星術士更有派頭,可到了三級四級,卻往往沒有同星級的星術士更有價值,而除了少數人以外,高星級的星術士,等級往往也很高。劉匡星術士是四級星術士和三星術士,可以說在理論星術方面,多少落了下風。

星術士們的高層鬥爭,就不是程晉州這種小蝦米所能瞭解的了,他只能笑上兩聲,道:“劉匡星術士一定能獲勝。”

“希望吧。”劉匡努努嘴,用很有自信的語氣道:“如果能在這個問題上佔領制高點的話,我想到下一屆的時候,成為四星術士不成問題,程晉州你有興趣嗎?”

“啊?”

“我需要一個更大的團隊來完成這些工作。”劉匡在白板上敲敲道:“你也想要系統的學習星術吧,我的團隊裡的星術士,大都經過了正規訓練。”

除了程晉州這種怪胎,恐怕很少有星術士是不經過正規訓練的。程晉州挑挑眉毛,推辭道:“我幫不上什麼忙的。”

從加入劉斌的轉運使司開始,劉匡星術士似乎就一直想將他拉上船,越是如此,他反而越不敢答應。

劉匡星術士也熟悉了他的脾性,並不逼迫,只換上新的白板道:“我們繼續下一個命題。”

看起來,他比較喜歡造成即成事實。

只要不牽扯進一些複雜的漩渦中,程晉州倒不介意與幾位星術士親密一些,等到了京城,這份關係大約就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做起題來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尤其是使用知識的過程,若是流暢順利亦是頗有快感的事情。劉匡不會給程晉州很難的部分,在研究的初級階段,其中許多內容更是程晉州曾經按部就班學習過的,做起來極為順暢。

等到項欣回到艙室的時候,發現基本已經不用自己再做什麼了,無奈之下只好給三人打打下手,她在數理方面的瞭解,勉強算是很優秀認真的大一新生,眼界等方面完全不能與程晉州相提並論。更何況是在全新的解析幾何初級階段。

程晉州則是一邊做一邊感嘆,星術士們的數學發展太不平衡,諸如三角函式、實用幾何方面就研究的很多,其他理論性的內容卻是很少有人觸及,也虧的他是個理論物理學博士,換成數學博士,非得又氣又急又沮喪至死方休。

不知過了多久,僕人輕輕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