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滿紅只有暗暗地苦笑。不知道到底誰是膽小鬼。
“嗚哇哇哇。”那個黑影尖叫一聲,尖聲道:“好,我便離你們近一些。”就向他滿慢慢靠近。
看著那個漸漸接近的黑影,藍靈兒幾乎哭出來:“相公,它真的來了。”
江滿紅握緊她的手道:“不用怕,它是人扮的。”
藍靈兒看著那個黑影,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人。她猛然舉著盤鳳劍,指著那個漸漸接近的黑影。
那個黑影突然停下了,用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尖聲道:“不管你們裝的怎樣膽大,你們心中還是害怕的,嗚哇哇哇哇。”
說罷,是一連串的尖笑聲。
這一說話,江滿紅倒安心下來,看來對方果然是人。
江滿紅大聲道:“你不用笑,要是我們真的被你嚇死了,那才是真的可笑呢。”
藍靈兒很配合的乾笑了幾聲。
那黑影見笑面的兩個人一直很“鎮定”,心裡詫異,大叫一聲道:“嚇不死你們,便殺死你們。”
說罷,急速撲下。
“嗖-”的一聲。不了劍飛出,卻叮的一聲冒出一串火花。江滿紅再要驅使時,卻驅使不動,好像被什麼東西抓著了一般,心中詫異。自己剛才那一擊,可是等了很久的。
藍靈兒的盤鳳劍迎了上去。
哐哐幾聲,夜空彷彿突然明亮,一隻鳳凰展翅欲飛。
就在那刀兵相擊濺出火花的短暫時間裡,那個鬼影突然縮了回去大叫:“你們卻休動手,我有話說。”
那聲音,分明是人聲。
“你要說什麼?”藍靈兒精神一振道。
“我且問你,你們的劍,是哪裡來的?”
藍靈兒道:“是人送的。”
那黑影道:“是誰送的?”
“是孫二孃送的。”
那黑影哈哈大笑道:“如此說來,是自家人了,你們可通個姓名。”
藍靈兒道:“我相公就是江湖人稱智多星的白衣秀士。”
那黑影道:“聞名久矣。”從樹上落下。
江滿紅和藍靈兒慌忙讓開。
一點火光升起,然後一個火把亮了。舉著火把的,是一個披頭散髮,跟鬼差不多的人。
那人笑道:“既是我女兒肯把盤鳳劍交給你,想來也不是一般的人。我便是二孃的父親,江湖人稱山夜叉孫元。”
江滿紅和藍靈兒看山夜叉孫元的模樣,果然跟夜叉一樣,怪不得生了一個母夜叉呢。
那孫元的手上,還拿著一個盾牌,江滿紅的不了劍,赫然插在盾牌上,怪不得驅動不了呢。他的背上,還有一段繩子。這時從旁邊也走出幾個人,原來那繩子掛在樹上,他們在那裡一拉,孫元就可上可下了。
孫元從身上解下繩子,對那幾個人吩咐了幾聲,他們很快就消失在眼前。
孫元轉過身,對江滿紅和藍靈兒倒是很熱心:“既是我女兒送劍的人,就是朋友了,請到山寨飲酒一杯。”
藍靈兒看孫元,剛才把她嚇的夠嗆,因此看這老頭有些不順眼,此時江滿紅定下心來,看著這老頭卻是無比的可愛。
江滿紅抱拳道:“如此,多謝了。”
孫元看了一眼盾牌。把不了劍還給江滿紅,領著二人向前走去。二人驚慌過後,看著那火光,感覺格外的溫馨。
“我那女兒,自從嫁給了張青那小子,就不願意跟我老頭子混了,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孫元一路上走著,嘮嘮叨叨的跟他們說。藍靈兒看著孫元邋遢的樣子,口裡只是想笑。此時再看那個老頭,純粹就是一個老頭了。
江滿紅以前在外面,有著流浪的感覺,因此對這種父母的心情很理解,道:“大叔對二孃的心意,想來二孃也是理解的。”
孫元猛然回頭道:“她理解嗎?”轉身搖頭:“我不信。”
江滿紅道:“二孃平日對張青兇狠,但是心裡知道張青的好,所以麻翻我二人之後,不肯害我們性命,因為我們情況跟她差不多。”
孫元聽江滿紅這麼說,回過頭來,一臉的興奮道:“真的?”
火把明明滅滅,藍靈兒只感覺到那老頭的神色很好笑,哈哈笑起來。
江滿紅看了藍靈兒一眼,忙接道:“我這妻子如你女兒一般,想想你家女兒,有時候是不是很難懂?”
孫元道:“是啊。”
江滿紅道:“這就是女人。他們無故發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