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曙天,我做了什麼,必須得離開白家?”白樂天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你瞧,我已經勸過阿淵了,是他自己不願意離開嘛。我們的家規難道還能束縛他麼?曙天老叟,我知道您見多識廣,不把他放在眼裡,但是樂天只是一介凡人,可沒法不聽從尊者的意思,更不可能強令他做些什麼了。”
離淵滿意地站在小少爺身邊,對耿星河說道:“是啊,樂天已經盡了一切努力了,可惜我可不想聽他的。你若是執意要來,我就一定要插手。”
白樂天唉聲嘆氣:“沒辦法啊!現在阿長和紅綃都不能插手,我也不能叫他們把阿淵趕開……我們要開始了麼?曙天,這不好玩兒,不如我們換個方式比試吧……鬥蛐蛐怎麼樣?”
耿星河被這兩人講相聲似的一唱一和弄得暈頭轉向,半天才弄明白一件事情:這兩個人就是合起來要坑他!他一氣之下,靈力激起河底的水草,捲起小船舉到天上,狠狠地要砸下去!這小船要是落在水上,免不了要四分五裂了。
離淵提前一步抱住了白小少爺,御劍從船上跳起來,一劍斬斷了水草。他不顧小船,還隱隱希望小船能就這樣摔爛,接下來的路他就可以都抱著白小少爺了。可惜白小少爺更勝一籌,手中早已浮起了幻影球,嫩蔥似的手在上面輕輕一點,水面抬升起來,接住小船,穩穩地重新回到了水面上。離淵見那小船完好無損,不由在心裡嘆了口氣,遺憾不已。
耿星河猶未甘心,催著水底的水草再次長高。只是這次水草還沒足夠高,一道巨大的水浪壓過耿星河,水幕在他眼前遮蔽了一切,讓他一時之間什麼也看不見。耿星河立即警覺起來,知道這情況異常危險,離淵隨時可能會出現。他必須使用靈力“看”周圍,可他的靈力剛剛蔓延出去,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劍。
“結束了,星河。”離淵站在他的身後,手持著九淵劍架在他的脖子上,而白小少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船上,衝著他們露出愉快的笑容。面對這個獎賞性質的笑容,離淵也放鬆了面孔,努力地讓表情柔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