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 冷與冷也是一種消融

也許 失意與失意也可消融

也許 我與我也在消融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我看我的眼睛

我看我的眼睛

當著鏡子 我看我的眼睛

死水活不了了 這個深啊

是前天 昨天 今天我這眼睛

墮落著 拒絕亮卻又迎合

我看我的眼睛 那個紅啊

那無關生計的紅 無關愛的紅

那又關什麼 我要反悔我擁有這雙眼睛

——我看我的眼睛 看著什麼都看不到

誰在消磨我的下半身

誰在消磨我的下半身

冬天眨了眨眼皮

我就服從

服從躺著

西北的女人

魯北的女人

江南的女人

湘粵的女人

火車拖著

拖進某弄的衚衕

暖氣熱著

我要重溫

一種血

繼續　繼續　繼續

這一喘氣

就要酥軟了

這一興奮

冬就不是冬了

完終的調子

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

塞進來的

結冰的炒米線

或　裂紋動彈的葫蘆絲

江南的拱墩

斜插的湘雨

我這彪性的男人

懂得了——生活

倆字

吞了　嚥了

都不行

擁抱著

系列的進行著磨擦

長指的手

生疼的生殖器

乾癟的唇膏

劈開的人

…18度的床

向伊甸園挺進的大軍

我 置於其中

我 消磨我

兩眼萎靡

誰　消磨我

疲憊

悱惻纏綿

於似乎

蕭條癱瘓

就這一低頭

冬梅咳嗽著

掖上體溫計

羊變的更俗

和大地一個顏色了

誰也不認識誰了

我只能爬著走了

像蛆一樣低矮了

視線伏著大地

我不敢看天色

想天色也比我傲氣

和許多青年的仔女們一樣

在充滿腥味的影院

看娛樂排擋

可憐的明星

把自己和身體一起出賣

要知道

這不是饑荒時代

精神滲出水來

笑的有點狡猾

惡搞不象周扒皮

藝術味道

濃密　女性生殖器

從工廠到商業街

偷窺女工的澡堂

某一*的浮躁

內衣店女老闆的曖昧

如果這都算豔遇

我就要墮入不現實

我知道　這一刻

農村的

我一路看過的

女人　有些臃腫

她們不象女教師

那麼擲地有聲

抑端著豬食

聯想屠夫

亦不會被天下所有的

男人們

把徐靜雷當作

意淫的物件

亦不知

新婚房裡的DVD

在播放

成人禮的教育片

舒淇的乳房　*

——王菲的歌

襯托著慾望的粉　墨

如果此刻

冬天伸一伸胳膊

就像一場霹靂

拉動整個時代

作為情節再懷舊

再向她靠攏

作為安慰的肩膀

或是一個女人的肩膀

我想——

毫不侵犯的依偎著

——如果沒有這些

整個冬天

我就應該是爬在紙上的

心安理得的看山山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