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卻漸漸適應了家裡每個人的口是心非。
多數家人沒有詢問此事,但知曉的不在少數。
越是如此,思寂越覺愧疚,所以賦閒在家的時候,唯恐母親傷心,便說過些日子會辭職。
“我自己選擇走這條路的,除非許嘉見走到了足夠高的位置,否則,我都不會辭職不幹。”<
擲地有聲。
思緣擺擺手:“算了,說多了你也不聽。”
一旁丁錐嘀咕了句:“怎麼當姐的……”
於是兩人又開始拌嘴,一直到過關,一人一句,互不相讓。
相處也容易成為習慣,可惜的是,往往只有旁觀者看得出來。
思寂目送他倆,之後自己去機場內的咖啡館,買了一杯英式紅茶,坐在外面的位置,看著周遭人來人往,左手感受到茶杯的溫熱,右手則是一直將手機翻來翻去,只為等待某個賬號發來的回覆。
紅茶快喝完了,回覆還是沒有過來,倒是見到一幫人從另一邊蜂擁而出。
這陣仗,怎麼都覺得是明星。
她起身,戴上衛衣的帽子,高衣領擋住大半張臉,快步地往人群方向過去。
總擔心是許嘉見。
這幾天,那小子沒有再發什麼好友圈狀態,她偶爾詢問他工作情況,也是問十句答一句,她能感覺到他在以這種方式控訴,卻有些無奈。
畢竟自己跟衛玩的緋聞報道多少還又牽連了他,她自覺有愧,除了安慰幾句,實在無法許諾何時回去繼續當他的經紀人。
但自己的藝人狀態不佳,她能感覺得到,所以此刻,還是擔心那個吸引一堆人跟隨的人是許嘉見。
她走著走著,漸漸緩住了步子。
不遠處,一堆拿著單反和攝像機的人圍成了半圈,鏡頭對著的位置,是三位保安圈住的中心點。
他們正朝這個方向過來。
思寂看見了安笙清,還有他旁邊的女人。
——趙梓南。
膚色白皙,及肩的髮絲攏到耳後,有點病態美,可即便此刻,一堆人圍攏、鏡頭聚焦,依舊掛著優雅美麗的笑容。
很多時候,思寂不願承認,可小時候就覺得自己跟那公主病的女人相比起來,就是醜小鴨和天鵝。
來的記者很多。
而兩位在鏡頭面前的男女,臉上都有那種得體溫柔的笑容,一黑一紅的風衣,看上去多登對。
思寂捏緊手機,想起來那次趙杉和林姿說安笙清會去接機,所以,他一直在等待趙梓南,卻沒有空閒時間回覆自己的微信。
不是不能回,而是伊人在旁。
真諷刺啊。
他們停在了機場門口,大概是接受了採訪。
思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跟過去,步伐很慢,卻還是朝著那個方向。
她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趙梓南是一名時裝設計師,據說很厲害,當然她並不關心這個,此時此刻,她盯著那邊的兩個人,盯著趙梓南挽住安笙清手臂的那隻手。
而自己呢,像被人拋棄一樣,在路邊看著他們那兒的熱鬧,以及甜蜜。
沉默不是最傷人的方式,親眼見到才是。
思寂站在車子前方的車道,任憑事業模糊,依舊看著那邊的方向。
撥出的熱氣很快散開。
過了會兒,那邊有好些記者離開,一個個終於遠離那輛商務車。
思寂能感覺他看了過來。
他們隔著八.九米的距離,無聲對視。
似乎是察覺旁人的沉默,面色蒼白的趙梓南側頭,跟安笙清小聲說話,提醒他:“清,我身體很難受,這兒太冷了。”
後面還有一些跟過來的記者。
笙清看了眼那些人,很隨意的掃視,幾乎能點出那些人的名字,以及哪幾個是木趙實業常年合作的媒體。
他示意旁邊緊張的女子先上車,餘光之處,是思寂站立不動的身影。
快走啊。
笙清輕輕瞟了眼那個方向。
上車後,在欲言又止的陳蟄開口之前,直接說:“開車。”
風很冷,思寂覺得腦袋發疼。
許久,聽到手機鈴聲響起,她慌忙擦拭眼角溼潤,接聽來電。
是戴一心打來的。
“嘉見不見了?!”思寂睜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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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妃愛]
咳咳,劇情終於進展到大綱裡的那句“本以為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