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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求沒出息到只是吃飽而已。

當桂花躺在床上發黴順便思考人生哲理準備挖掘一下自己當哲學家的潛力的時候,不應該在此時出現的人它出現了。

這裡之所以用的是“它”而不是“她”或者“他”,完全是為了給下文留點懸念多點噱頭,讓大家腦經急轉彎猜猜這個在不該出現的時間出現的人是誰。當然,作者立時就發現這種小動作是如此的多餘和沒有必要,因為在下一段中答案即將揭曉。

沒有搶答時間的腦經急轉彎不是合格的腦筋急轉彎。。。(…此處純屬作者腦抽話多的衍生物…)

阮聽楓沉默的走進屋子,默默地在桂花床邊坐下。

桂花下意識的去看他的手。沒有藥。俄而掐指一算。沒到上藥時間。再然後抬起頭疑惑的將他望著:“阮公子,您有事兒?”他貌似還沒有清閒到有時間跟她這個傷員隔床相望相顧無言。

阮聽楓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證明他不是閒得無聊來和桂花這個傷員隔床相望相顧無言的,他是有計劃有目的有話要說的。

可是,您倒是說啊。桂花眼裡閃現無數小問號,一個個一閃一閃抓住阮聽楓拷問:你有什麼話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找我來是有話說不是純粹閒得無聊為了和我用眼神交流感情的。

悲情的是,這一閃一閃的小問號沒有讓阮聽楓開口,倒是反噬得桂花心裡一抽一抽的難受。開口詢問吧,那多不矜持多不閨秀,不問吧,又撓心撓肺火燒內臟般的難受。

果然,好奇心太強就是容易上個火起個泡什麼的沒有好結果。

總算,在桂花心火旺盛得快把自個兒人道毀滅的時候,阮聽楓阮大爺開了口:“那天。”

桂花納悶:哪天?

“我看見它,在前面。”

桂花更納悶:它?她?他?哪個它(她,他)?

“沒想到,它咬你。”說完,阮聽楓用一種很虔誠很懺悔的眼神將莫名其妙的桂花灼灼的望著。

桂花:“?”

莫名其妙的桂花反覆的將阮聽楓眼中的情感成分分解了又分解解剖了又解剖,終於福至心靈開了竅。那條蛇,他說的是那條咬了她害得她不得不在床上躺得失去人生追求的垃圾蛇。

他這是特意跑來跟她道歉?經桂花仔細研究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鑑定出他眼中的的確確散發出的那是愧疚懺悔的光芒。

他的確是來認錯的。

桂花覺得他很沒有必要多此一舉。他看見那條蛇的時候那蛇並沒有行兇作惡傷及無辜,尚屬於人類眾多好朋友中的普通一員,所以他完全有理由出於保護動物的美好願景放它一條生路。雖然後來那蛇的行為實在有違人類朋友的光榮稱號,但那純屬個人行為,與阮聽楓無關。

即使桂花不覺得他的行為有錯值得道歉,但她一向得過且過不喜歡強人所難讓別人下不來臺,所以她很一本正經的點頭答應:“哦,是這樣啊。沒關係的。”

阮聽楓黑漆漆的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還是很不好意思:“害你,受傷。”

桂花想了想,猶猶豫豫道:“…那條蛇咬我是因為它被你控制了?”

阮聽楓花容失色:“…不是…”

桂花哈哈一笑:“那不就結了。別說不是你的錯,就算是你的錯,傷都傷了,我還能在你身上咬一口補回來?”

阮聽楓驚魂未定:“……”

桂花覺得,人太閒了就是不好。連調戲嚇唬小朋友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都幹出來了。

——————我是第二天的分割線——————

阮聽楓不愧是沐浴在佛光下成長起來的好青年,即使桂花這樣禽獸不如的調戲他懷疑他侮辱他戲弄他,他還是沒有放棄對桂花的人文關懷和人道救助。

只不過,第二天他來給桂花上藥的時候不是一個人。

桂花好不容易單腳跳躍艱難的挪到桌前拿起了一塊栗子糕,剛剛放進嘴裡咬了一口,就聽見吳有特有的噪呱聲音。

“桂花,你吃的那是桂花糕嗎?”桂花一口糕點嗆在嗓子眼,乾咳不止。桂花,你吃的那是桂花糕嗎?讓桂花不幸產生了自己吃自己的錯覺。

吳有恍然:“現在六月份啊,桂花還沒開啊。”桂花贊同的點點頭,喝了口水。

“那你吃的是去年的桂花糕啊?好不新鮮哪~~”桂花一個不穩當,不雅的把嘴巴里包著的水噴了出去。噴了一半想起來,忙用手捂住嘴巴,艱難的阻止茶水加口水汙了別人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