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那些隨我同來地大名此刻大多不在身邊。“我等此番輕敵冒進辜負了大納言殿下的厚望。挫動軍威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大納言殿下再給我等一次機會,我等一定攻克此城!”
“就算一死……”一心為島津家求名而來的島津義弘,此刻也紅了眼睛。
“不要激動,諸位殿下不要激動!”我抬起雙手向前,作了個安撫的手勢。“各位的心情我都可以理解,但是朝廷希望是能夠得到諸位活著盡力,而非簡簡單單的去死。當然,如果義之所至,即便是我的性命也是可以犧牲的!”我看著搭的這個臺階“效果”不錯,就繼續說道:“如果我軍不計傷亡強攻二俁城。那麼即便拿下來也會變得後繼無力。屆時一旦關東諸國的援軍到來,我們就將進退維谷。當年武田信玄拿下二俁城尚且用了兩個月,諸位殿下就不必過於自責了!”
十河存保和島津義弘齊稱高見,只有長宗我部元親微微皺起了眉頭。“大納言殿下地意思……是效法當年武田信玄的辦法?”他疑惑的問到。
“既然有好辦法我們為什麼不能套用,至少這可以使部隊的傷亡大為減少!”我點頭確認了他的猜測。
“在下斗膽請大納言殿下注意:武田信玄當年斷去二俁城水道具有巧合之處,而且現在的情況亦與那時多有不同!”長宗我部元親上前一步來到我跟前,然後轉過身指著二俁城下的地方。“當年二俁城雖說險要,但畢竟設施簡陋,只是採用‘井戶櫓’自城下汲水。武田軍得當地土民獻計。也是事有湊巧才讓船隻撞壞了此設施。可是自那之後德川家對二俁城幾番修建,汲水之法也改成了以石砌成的地下暗溝。土佐靠海且多山,因而在下軍中亦有深通此法者。這兩天在下也命他多方勘查過,之後上報說:暗渠水道至少有七處至多,沒有修建的圖紙即便知道大概方位也難以斷開!”
“哦……”十河存保和島津義弘都用複雜地眼神望了望長宗我部元親,顯然之前長宗我部元親並沒有就著個問題與他們溝透過。在這個時候突然提出來,不管成與不成高下都立刻見了分曉。
“長宗我部殿下果然心思縝密異於常人,能有您的襄助真是朝廷之福,我諸星清氏的幸事!”我發自內心的稱讚到,不見絲毫勉強。這就是人與人的差距,不承認可不行!
十河存保固然是久經沙場的猛將,島津義弘固然是文武兼備的全才,但要比起長宗我部元親這隻既狡猾謹慎,有又一口咬人好牙的“老狼”來,那還是有一定差距的。關鍵之關鍵就是,長宗我部元親比他們經歷了多得多的生死抉擇。
“長宗我部殿下所慮甚是,自聽說了三位殿下小挫於二俁城後我就開始考慮這件事!”對於有人會提出這種聰明的建議我是早有所料,因而說道:“為了對付可能發生的這種情況,我這次出來時就帶上了幾個人。德川家世居三河平原之地,講起坑道土木這些事情,那是並不擅長。因而為了這一線的工事建設,曾經招募了許多駿河與甲斐的金山眾,可這兩樣的人我也有,甚至兩夥人之前還長期在一起工作過。由他們來查詢那些暗藏水道自然是事半功倍,用不了多少時間,至多十餘天就可以解決!”
“大納言殿下運籌帷幄雄才偉略,在下實在是杞人憂天了!”長宗我部元親胸了一躬退開去。
“不過三位殿下畢竟是失利於二俁城下,為了給眾人一個交代,先發之任暫時是不適合擔當了!”看他們有些喪氣我便又說:“攻取二俁城的任務我另有委派,不過至少也需要十餘日的時間。在此期間就請三位發兵平定西北三河尚未降伏的諸城,還請三位再接再厲建立殊勳!”
“是!”這樣一說三個人好過了一些,領命退去。
“去傳達我的命令!”他們走後我說到,梅千代立刻上來記錄。“楠木光成率忍軍負責暗中破壞二俁城水道,務必全部將其斷絕。尼子義久、筒井輝政、波多野秀清、不破直光、氏家直通、田中吉政、細川藤孝諸軍,分班次不停佯攻二俁城,務必使神原康政精疲力竭無暇他顧!”
“是!”梅千代立刻跑下土坡,等候在那裡的幾個傳令兵立刻騎上馬風馳電掣而去。
“德川家康,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又舉起了望遠鏡,二俁城依舊巍然屹立在那裡,帶著一股傻瓜般的驕傲。他們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總之他們是被德川家康當成了以空間換時間的棋子。
我的命令很快就得到了執行,有七支部隊放棄了修建到一半的營寨向前面的位置開去,而原先在那邊的三隻部隊正在移開,向北開去。一切都是那麼井然有序,既然是我的計劃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