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嶽文亭這個自戀的丫頭卻臉皮厚的全盤接受下來,還洋洋得意的說:
“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呢!別說這個魏大蛤蟆這小體格子,就算再壯幾圈的我也能一次放到幾個。”
嶽文亭那得意的樣子恨不得厥過去,自信心膨脹之下,這丫頭很快就把火力轉移到自己敵人——張勁的身上。
於是,嶽文亭的嗓門突然大了起來,至少周邊五米範圍之內,如雷貫耳。
“你看沒看見張勁那個傢伙?就是和你姐姐聊天的那個‘中原兩點紅’,別看這傢伙好像挺壯實的,我跟你說,在我們練家子眼裡,就是一個架子,典型的銀樣蠟槍頭。就他那樣,連我一腳都挨不住!”
提到張勁那個寓意隱晦的外號,嶽文亭又想到了羅備和鹿婉結婚那天的事情,聲音也由此變得有些咬牙切齒。
嶽文亭如此明顯的挑釁,張勁自然看的真切。習慣了和嶽文亭針鋒相對的張勁,話不需經過大腦就從嘴邊溜了出來。
“跆拳道?切,花架子的功夫。除了給那些白痴表演表演之外,估計也就能欺負欺負像魏大少這樣,被酒色掏空了的小雞子吧?
要是碰到稍微有點身手的,兩把就能把你腿打折了。
夜郎自大!”
張勁鼻孔朝天,滿臉不屑。
嶽文亭多自戀的一個人啊?
張勁這風涼涼的一句話,立馬讓這個前一秒鐘已經被‘打死也不戒’捧上雲端,膨脹的快要‘天下第一’的得意,全部化為怒意。
“你說啥?”
“沒說啥,我就是認為,為啥有的人明明有好好的中國功夫不學,偏要去學棒子的。這得多崇洋媚外的敗類,多弱智低能的白痴,才能幹這種不要精品,專撿垃圾的事兒啊?”
年紀輕輕,就拿到‘跆拳道黑帶’,這可是嶽文亭最得意、最引以為豪的事情之一。
最得意的東西,被自己的死敵貶的一文不值,脾氣不咋地的嶽文亭一下子就爆了。
“架子貨?垃圾?你要不要試試?看看到底是我的跆拳道是樣子貨,還是你被我打成豬頭?”
(未完待續)
221 恩人
面對像是得了狂犬病的吉娃娃一樣躍躍欲試的嶽文亭,張勁卻一副半死不活懶洋洋的樣子,不但眼睛迷的像是要睡著了似的,連聲音都賴唧唧的。
“試試?還是算了,我對欺負殘疾人,完全沒興趣!”
“膽小鬼,你”
“張先生說的不錯,你確實差的太遠了!論動手,和我比你都差得多,更何況是張先生?”
還不等嶽文亭一句話說完,北宮荷月就仗義執言。
雖然如今北宮荷月已經分不清當時那次區區兩回合的交手,自己與張勁究竟是誰佔到了便宜。但是當初張勁那如鬼魅般迅捷,如楊花柳絮般輕盈的身形卻依然在腦海中記憶如新。即使自負如她,也不得不認為,如果動真格的,自己絕對不是張勁的對手。
憑張勁進可攻、退可逃的身手,就足以讓他立於不敗之地。
北宮荷月一句話出口,頓時呆住了兩個人。
‘打死也不戒’的‘呆’,是‘目瞪口呆’的‘呆’。
自己姐姐的習武的天賦和姓格的自負,他這個弟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能讓姐姐拜服的,那是何等人物?看向張勁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高山仰止’。
‘姓張?難道他是張家的人?張家人雖然不是很熟,但是至少也都叫得上名字來,年輕一輩兒的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啊?’
‘打死也不戒’的腦子轉的飛快。
嶽文亭的‘呆’則是被氣呆了!
之前自己仗義出手,北宮荷月不領情也就算了,看在她同為女人的份兒上,自己不計較。但是,這個漂亮的讓自己嫉妒的女人,對於自己的寬宏大量不僅不知感激,現在反而又站到自己死敵一邊,為他搖旗吶喊,跟自己作對。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北宮荷月認為自己立場公正的直言相告,在嶽文亭看來卻全是幫偏的味道。
於是,嶽文亭在呆容過後,立刻就是怒容又起。
“你什麼意思?就憑你也想跟我比劃比劃麼?”
嶽文亭再次拿出見誰咬誰的‘吉娃娃’風範,挑釁起北宮荷月來。
見到兩個女人又有頂到一起的意思,剛剛得知嶽文亭真名的‘打死也不戒’,連忙再次做起了隔離帶,擋在兩女中間。
“嶽小姐,你別生氣。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