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說風格’氣的劉老頭兒七竅生煙,讓這老頭兒趕去棋坪找平衡後,張勁再次為何清淺彈起了古琴!
《梅花三弄》、《漁樵問答》、《百鳥朝鳳》、《空山鳥語》琴音如清風流水、如夢如幻,讓小樓中三個女人沉醉的不可自拔。而且張勁相信,雖然清淺睡得深沉,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言語,但她一定也聽的很入神、很享受。
所以,張勁彈的也很用心,晉入‘入神’狀態的他,賦予琴音以情感,以琴音為橋樑溝通自己與何清淺的靈魂。
在琴音中,兩人一起觀賞梅花的潔白純淨,一起嗅嘗梅花的暗香浮動,一起體會梅花品姓高潔、傲雪凌霜;在琴音裡,兩人一起生活在桃花源中,一起享受隱者逸士的那種漁樵耕讀生活的灑脫與自由;在琴音中,兩人化作雄鳳雌凰,一起接受百鳥的朝拜,與百鳥暢談飛翔的美好,暢談晨露黃昏當《空山鳥語》終結,群鳥再次翩然飛走,張勁拉著何清淺的手絮絮的說:
“清淺,快醒來吧!等你醒來後,你會覺著你和我會過的比琴音中更幸福的”
就在張勁與站立在何清淺耳邊的小黃鶯一起,同何清淺說話,為何清淺唱歌的時候,劉老爺子從後院門走了進來,腳步匆匆的沿著曲曲彎彎的小徑走向張勁與何清淺所在的大槐樹下,在他身後還跟著一位童顏鶴髮,走起路來衣袂翩然的老人。
感覺有人靠近,張勁暫時停止了與何清淺的‘聊天’,抬起頭來。
張勁正詫異,劉老爺子怎麼會今天回來這麼早,正在猜測跟在劉老爺子身後的這位老者的身份的時候,一臉迷醉的劉老爺子近身前後,率先說話了:
“小勁,剛才那琴是你彈的是吧?是你彈的吧?”
說著,劉老爺子看了一眼演奏後被張勁隨手放到一邊小几上的《綠綺琴》後,才又繼續道:
“沒錯了,肯定是你彈的!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往常也不說彈給老劉我聽聽!
你知道麼,之前我剛走到了去我家的路口那兒,就聽到你彈琴了,真是真是不知道怎麼形容,我站到那兒就走不動了”
看到劉老爺子那副激動至語塞的唏噓樣子,牽著何清淺的手站起身來的張勁,對劉老爺子身後這有點仙風道骨的老頭兒淡笑了一下後,才打斷劉老爺子似乎想要滔滔不絕的話頭:
“我說劉老爺子,您不覺著你應該把你身後這位老先生為我介紹一下麼?一進門兒就把人家晾在一邊,沒完沒了的自顧自的說著,太失禮了吧?”
“呃”
劉老爺子的話頭戛然而止,有些懵的憋悶了一下後,才想起了之所以會讓自己提前趕回來的正事,再次激動起來:
“小勁,這老頭兒是個高手,絕對的高手!之前在棋坪連殺我三盤,兩盤象棋、一盤圍棋,殺的老劉我是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啊!我看這老夥計的棋藝,都不見得比你差多少,我帶回來給你見識見識”
見到劉老爺子又激動了,張勁只好無奈的苦笑:
“我說劉老爺子,有你這麼介紹的麼?你說說,你讓我怎麼稱呼人家?”
“哦,對對”
經過張勁的再次提醒,劉老爺子終於反應過來了,正容道:
“這位老哥兒叫呃是”
話說到一半兒,劉老爺子又含糊了,扭過頭來對始終淡笑出塵的這位老爺子不好意思的問道:
“這位老哥兒,不好意思,之前光顧著下棋,忘問你叫啥了!”
張勁絕倒,劉老爺子自從幾個月前二次登門看病開始,到了海窩子村以來,是越來越不靠譜了。原本初見的時候,還以為這是個何大師級別的又倔又較真的老頭兒。結果如今可倒好,徹底一個無厘頭!
看著張勁以手撫額,為劉老爺子丟臉的樣子,這位陌生的老頭兒笑了,走上前一步很有風範的抱拳拱了拱手,做了一個很標準的古禮後,自我介紹到:
“老朽姓孔,名墨遠,字敬舟。張先生叫我孔老頭兒就行!”
這老頭兒的聲音很是古雅,頗有傳說中的儒者清音的味道。
見到這老頭兒露出這麼一副‘遠古’儒者的架勢,張勁也收回了想要去執行‘現代’禮儀,想要去握手的右手,三象四不像的學著這位孔老爺子的樣子拱了拱手,學著這位孔老爺子的口氣咬文嚼字的道:
“孔老先生您好,小子敝姓張,單名一個‘勁’字。嗯沒有字,您叫我小張或是小勁都行!”
說到這兒,張勁又指著自己手邊安躺床上的何清淺說: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