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理成章的攀上了何清淺嬌嫩的身體。
這種迷亂持續著,直到精蟲上腦的張勁已經開始不耐的撕扯何清淺身上的衣服,卻發現自己的行為即沒有得到她羞澀的回應,也沒有迎來她微弱的抗拒的時候,這才恍然警醒,何清淺如今還是病人。
一時間,張勁覺著就像是有一盆夾雜著冰塊的冰水當頭淋下!如觸電一般將手從何清淺的衣服中抽出,然後又如觸電一般的從何清淺的身邊彈開,滾落到床下,坐在地上。
面對一個口不能說,手不能動的病人,自己如今卻這麼對待她羞愧、自責,瞬間充斥滿張勁的整個身心,讓他不敢再去看何清淺一眼,讓他覺著無地自容。
心思糾雜的張勁愧疚的低著頭,用滿含歉意的口氣囁嚅的說:
“淺淺,對不起,我”
就當張勁打算不遺餘力的對自己的卑劣的人品展開不留情面的批判時,抬起頭來的他卻看到了何清淺那滿含包容的眼睛。那眼神仍然那麼溫柔,仍然那麼一往情深,就如多年前,何清淺即使羞不可抑,即使心有抗拒,卻始終放任自己為所欲為時一樣。
甚至,張勁還在那眼神中看到了歉意。心有靈犀的張勁明白,那是何清淺對因為自己身不能動,無法配合自己使壞的抱歉。
感動、痛惜、憐愛,數種糾雜在一起的情感瞬間佔滿了張勁全部心胸。面對願意包容自己一切荒唐的何清淺,所有的道歉都沒有了任何意義。
於是,張勁的自我批評至此戛然而止,轉而換成一句柔情萬種的話:
“淺淺,我愛你!”
無限低迴、無限溫柔的話,換來何清淺越發柔和的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