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觀音殿後改的名。
不過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證據確鑿。
季長生走到婁孟陽面前,稍微搜了兩下,就從婁孟陽身上搜出了一個靈石和一枚觀音淚。
“老妖婆,你還有何話說?這靈石一看就是你們觀音殿的靈石,這枚觀音淚更是不用看就知道是你們觀音殿的特產。從婁孟陽身上搜出來,可見你們的私情已非一日。”
送子觀音的喘氣聲音越來越粗。
餘老魔……悄悄側頭,不忍直視。
合歡聖女也有點忍俊不禁。
這小傢伙,就差沒明目張膽的將自己身上的靈石和觀音淚放到婁孟陽身上了。
季長生是偷偷放的。
問題是在場的大乘期修士不在少數,而她、餘老魔和送子觀音都是渡劫境修士,季長生的這些行為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透明的。
在送子觀音的注視下偽造贓物……
李歡顏只能說季長生很有想法。
她湊了個趣:“靈石和觀音淚還不足以說明他們有私情,有定情信物嗎?”
季長生在婁孟陽身上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在婁孟陽怨毒的目光中找到了“定情信物”。
他一把舉起了婁孟陽的手,將他袖口的扣子摘了下來,沉聲道:“夫人請看,此物名為‘相思扣’,乃觀音殿特產,正是送子觀音送給婁孟陽的定情信物。”
“胡說八道,豎子焉敢如此辱我?”
送子觀音含恨出手。
然後一刀被餘老魔劈了回去。
不忍直視歸不忍直視,他肯定不能接受自己兒子在自己面前被別人欺負。
“辯駁就辯駁,動手做什麼?”餘老魔皺眉訓斥道:“長生還是個孩子,宋紫你以大欺小也下得去手。”
送子觀音:“……”
“教主說的是。”
季長生十分認同餘老魔的話。
“送子觀音這是惱羞成怒了,可見此事已經實錘。”
“混帳。”送子觀音徹底失態:“觀音殿何時有過‘相思扣’這種特產?天魔教血口噴人,何以服眾?”
“嗯?”季長生挑眉:“觀音殿沒有過‘相思扣’這種特產?周長老,是這樣嗎?”
周漫看了合歡聖女一眼,果斷決定棄暗投明:“當然不是,使者說的不錯,‘相思扣’的確是觀音殿的特產,寓意有情人終成眷屬。”
“唔……”
婁孟陽在地上用力的掙扎,目眥欲裂,憤怒異常。
狗屁的相思扣。
那是他們婁家的修羅扣。
季長生一腳踩在了婁孟陽的臉上,皺眉道:“死到臨頭還想掙扎,果然和送子觀音伉儷情深,直到此時還想要給她開脫。”
婁孟陽和送子觀音的眼神一起噴火。
尤其是送子觀音。
“天下誰會信周漫的話?背主之人,天下人人唾棄。”
季長生微笑著安撫了周漫:“背主?周長老,觀音殿的主難道不是觀世音菩薩?”
周漫朗聲道:“使者此言大善,觀音殿從始至終,都只有觀世音菩薩當家做主。周漫一生俯首拜菩薩,絕無二心。”
季長生滿意點頭:“我以觀世音菩薩使者的身份,對周長老的所作所為表示讚賞。雖然觀音殿過去很長時間都在被魔教妖人的控制,但總有人身在黑暗,心向光明,比如周長老,比如青頸長老和水月長老。”
站在合歡聖女身後的青頸脈主和水月脈主聞言,同時雙手合十,向季長生行禮:“使者明察秋毫,菩薩在上,我等對菩薩的信仰堅如磐石。”
“青頸脈主和水月脈主與虎謀皮,堅持多年殊為不易,菩薩會將你們的功勞看在眼裡的。”
季長生用實際行動表明,他真的是觀世音菩薩的使者,而且絕不是在惡意針對,只是在有一說一。
如周漫、青頸脈主和水月脈主這種信仰堅定的正派人士,哪怕天魔教刀斧加身,季長生也絕對不會冤枉她們。
“可還有其他人站出來指正送子觀音和婁孟陽互相勾結,霍亂天下的陰謀?”
季長生環視了一圈。
送子觀音也環視了一圈。
沒有人說話。
餘老魔看向李歡顏。
李歡顏實話實說:“教主,這次剩下的人確實都與我無關了。”
餘老魔半信半疑。
他被李歡顏的所到之處大型“九頭蛇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