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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綿瞬間理解了禁。書的意思,他只有真正幹掉白霄才能完成任務……不管對方有多禽。獸,終究是自己前生的父親……阮綿綿落寞的聲音讓人有些心酸。

禁。書頓了頓,突然興奮道:“不過你還有別的辦法!對付白霄也只有這個方式了!”

………

……

當阮綿綿醒來,他只有一個感覺,就是好冷啊,冰冷的空氣竄入他的毛孔中引起一陣顫慄。

他起身來回環視自己的身體,上身是光著的,對了……被易品郭那孽畜扒光了!

“終於醒了?”

淡淡的聲音,並不多麼好聽,還有些嘶啞,氣息沒有之前那麼壓迫感,甚至透著說不出的心悸。

他輕輕一抬就能看到落地窗前站的男人,白霄留著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將滿臉的堅毅冷漠襯托出來,劍眉星目的模樣,依舊是一件看起來相當柔軟貼身的唐服,中和了他的銳利硬朗,柔和了幾分。

窗外已有些秋意,但梧桐的樹葉卻稀稀落落的掉了下來,在地上鋪上了一層淺淺的黃綠色彩,偶爾樹幹上的葉子打著旋窩掉落,為這幅清淺的畫面潑上一份濃墨。

突的,阮綿綿抓著床單,心臟的跳動似乎在撞擊他的靈魂,升起一種莫名的懼意,不能怕不能怕,面對白霄絕對不能有任何退縮,硬著頭皮道:“父親,你怎麼在這裡?”

這不是廢話嗎!?這裡是白家,不回到這裡去哪裡啊!

“連這都忘了嗎,這是你房間。”白霄蹙了下眉,掀開眼簾注視著床上的兒子,白展機一直自己住在外面,這次一出事情,幾個下屬理所當然的將他送到了白家主宅。

逆著光,阮綿綿看不清白霄的表情,只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視線停留在自己上半身,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全。裸著的,這詭異的感覺令人頭皮發麻。

“起來動動筋骨吧,很久沒見你練習過了!”

這練習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耍花槍,那是真強彈核的單方面受虐,而白霄這bt對待兒子和對屬下沒什麼差別,不是精神打擊就是體罰!

體罰還稍微好點,至少只是*痛。

口胡,好個頭啊!痛的是他阮綿綿的靈魂!

要知道體罰這玩意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經消失無蹤了,但在這個古老的殺手家族中卻是屢見不鮮,而白霄這變態一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就愛來這招。

“是。”阮綿綿看似無所謂的說著,邊還慢條斯理的走下床開啟衣櫃取出衣服,雖然這衣服可能待會就要報廢了,但他沒有暴露癖,還是穿上先吧。

這短短的時間裡阮綿綿只有一個地方學的最好,那就是巍然不動的演技,可以以假亂真讓人誤以為是個箇中強手,完全不在乎似得模樣。

實則外強中乾,捅破了就要暴露本性。

阮綿綿在腦中苦苦詢問禁。書是否有耐打耐抗的情聖,卻被義正嚴詞的否決了,原因是晚上要和白霄去執行任務,怎麼能現在就用掉這最後一次機會呢!

也就是說,他現在要自己面對體罰了!

在阮綿綿穿衣服的空檔,剛才把他帶回來的那人已經取下人皮面具,恢復了原本貌不驚人的模樣走了進來,目不斜視的帶著幾個差不多西裝打扮的黑人來到房間中央,踩在軟軟的地毯上幾乎聽不到任何細碎的聲音顯然是經過專業的,進入房間後只是站在白霄周圍。

他們表面上看著波瀾不驚,內心早已驚濤駭浪了,他們眼中的白展機似乎變化太大了,沒了以前一受處罰就驚恐的面部神情,也沒有求饒,只是這樣冷然的站著,帶著一絲隨意,心中暗自讚許,不愧是白主的種,總算成熟了些。

“開始吧,5分鐘。”白霄坐在落地窗邊的紅木椅子上,淡覷著阮綿綿。

阮綿綿垂下了眼睛,為了遮去眼中不忿,他就算生活在25世紀父母雙雙去世,也從沒人給他這種虐待,不過總算這次練習的還算溫和,從幾人中走出來的是是白家的金牌殺手,代號零,最擅長的就是行刑和易容,剛才易容成白霄的就是此人,據說是犯在他刑具下的人太多,成了高階解剖師,對人皮也有很高的造詣。

零拿出的是一把隨身攜帶的刀,刀型小巧,刀片鋒利,薄如蟬翼,只要使用就能透過電流短時間內麻痺人的神經,要是不小心衣物什麼的碰到,灰飛煙滅神馬的都是有可能的,從小這麼多次的練習下來,在白展機身上,什麼男人的疤痕勳章還是有不少的,而於此相反的就是阮綿綿手上沒有任何武器,赤手空拳和對方展開近距離肉搏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