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絕於耳,鬧哄哄的一片。
醉花樓的姑娘們都知道,誰要是伺候這麼一位公子,那得到的好處,絕對是難以想象的,再加上這位公子的模樣還挺俊,就更讓氣氛濃郁了。
楚南面上饒有興致地看著,還看著蝶依仙子是什麼反應,實則上,他已經修煉起了《逆乾坤》武訣。
樓上一雅間,老闆娘鳳菲,已經敲開了門,裡面有一俊公子,正與一清秀亮麗卻又不失嬌豔的女子,一同作畫,畫上畫的是兩株連理枝,正情意綿綿著,鳳菲一闖進來,立馬就破壞了那種融洽到旖旎的氛圍。
對於此,俊公子很有些不爽,說道:“鳳姐,有什麼事嗎?沒事兒的話,就不要來打擾了。”
俊公子的這一番話,明顯就是在趕人了,可鳳菲想著最新得到的情報,醉花樓的每一個姑娘,都拿了一塊中品元石,鳳菲的臉皮,就無比厚了起來,堆著笑容說道:“楚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我找映寒有點急事兒。”
“有什麼急事兒?難道比與我在一起,還要急?”這楚公子更是不悅了,映寒也是滿臉的疑惑,似要說什麼,鳳菲卻已經抓住了映寒的小手兒,告罪道:“楚公子,事情的確有些急,老身會很快就將映寒姑娘送回你身邊,還請見諒。”
映寒見鳳菲一臉的急色,感覺到鳳菲抓她的手有些用力,似在暗示著什麼,便笑著說道:“楚公子,映寒一會兒再加來陪公子畫完這連理枝,再添上兩隻比翼鳥,公子覺得行嗎?”
美人開口,楚公子自是不好搪突美人,心中雖有萬分不願,卻也不得不點頭應允,然後又叮囑了一句“我等你”。
出得雅間,映寒有些嗔怪地說道:“媽媽,什麼事兒這麼急?硬要把我從裡面拉出來,這個楚公子的身分可是不簡單,好像是大慶國的官員……”
“官員?”鳳菲一愣,遂即又道:“看他那模樣,估計也做不了多大的官,老孃認識當官的也不少,在這擎天城,諒他也翻不起什麼浪。”
映寒還要說,鳳菲卻急急地說道:“剛才來了一位客人,出手之闊綽……”
“媽媽,你是讓我下去見這位客人嗎?”
“是啊,不錯。”
“那映寒不去,媽媽真是糊塗,他出手再闊綽,也比不上一個當官的啊,而且我已經探聽到這位楚公子是來自金陵……”映寒說著,鳳菲已經急了,全然沒有聽見“金陵”兩字,忙道:“可這人出手就是元石,還是中品元石。”
映寒吃驚了一下,卻仍不以為然地說道:“那有什麼,剛才楚公子也給了我一塊中品元石。”映寒有些得意地拿了出來,鳳菲卻瞧不起地說道:“這位客人是人手一塊中品元石,你們的姐妹們現在每人都有一塊中品元石了,還有漂亮的則拿了好幾個,就連那些小廝都拿了中品元石。”
“啊!”
映寒一聲驚呼,被鳳菲的話給震驚住了,腳步不由加快,鳳菲還在說著,“要是你下去的話,至少會有十塊元石!”聽此一言,映寒再不反對,完全將還在雅間裡等著她回去畫比翼鳥的楚公子,給拋到九霄雲外了,她的腦子裡,充滿了元石,三寸金蓮般的腳步,竟然疾步如飛起來。
心急中的兩人,根本就沒發現,那位楚公子,竟然他跟著走了下來。
少許時間,鳳菲帶著映寒來到楚南面前,醉花樓姑娘,不論是秋香翠花,還是芙蓉如意,全都退到兩邊,楚南還是那般坐著,聽著鳳菲的介紹,“公子,這是我們醉花樓的頭牌,映寒。”
映寒雙手放腰,施了一禮,“映寒見過公子。”
“頭牌果然不一樣。”楚南說著,掏出十塊中品元石,扔給映寒,映寒心尖兒怦怦直跳,凌煙蘭在一旁看著,直有控制不住的感覺,映寒小手兒顫抖著,正要將十塊中品元石接在手裡。
突地,大廳裡傳出來一聲大喝,“不能接。”
“恩?”眾人回頭一看,這人正是楚公子,鳳菲與映寒臉上皆露不悅之色,鳳菲說道:“楚公子,你這是做什麼?”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急事?”
“是又怎樣?”
“醉花樓的規矩,好像不能這樣做吧?”楚公子臉色很不善,而隨著他往前走來,在周圍的嫖客中,走出四個人,跟在他的身後,而這四個人的修為也是不低,俱是高階武君。
鳳菲自知理虧,卻還是說道:“醉花樓還有一個規矩,叫做價高者得,楚公子,你能拿出十塊中品元石嗎?”
楚公子臉色一冷,一狠,說道:“我出二十塊中品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