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偏向原承天了,又怎能不喜。她微微一笑道:“若是有朝一日,能讓璇樞師祖來觀承天行事,那便是最大的美言了。”
蘇璇瑰道:“這倒不難,此次仙會,本族便是由璇樞兄主持,原承天的一舉一動,他便是不想瞧,也得好好的瞧上一瞧。”
這時黑齒公虎隱等四修齊齊上前,與李神通等修鬥法,一個是要毀旗,一個是要保旗,倒也鬥了個旗鼓相當。
那魔晉南依原承天嚴旨,就奔向月曜之位,一定魔晉南站定此處,就算陣旗被毀,這八曜天庚仍是渾然一體,那麼李神通等人就再也逃不出去了。
就在魔晉南離月曜之位還差數步之時,空中飛來一道銀光,“喀嚓”一聲,就將那月曜陣旗擊得粉碎,細細看來,只是一把三寸長的銀光罷了。
李神通諸修本被黑齒公等人所阻,無法接近陣旗,如今這陣旗被毀,這八曜天庚陣就露出極大的破綻來,那李神通極是知機,足下一步跨出,就脫離了陣法。這時再想將其引進陣來,可就極不容易了。
其他修士也學李神通,想從李神通的原路逃出陣法,哪知這陣法怎是那麼容易逃的,每人所處方位不同,出陣的方向就是千變萬化,因此諸修雖是緊跟李神通,可只走了數步,就不見了李神通的身影,面前風景皆無,原來陣法已然復原了。
原承天暗嘆可惜,李神通安然出陣,那是他的玄承所至,攔阻不得的,而那位大能之修果然是忍不住出手,今日若想誅殺李神通,可就是千難萬難了。
而陣外的大能之修既然已經出手,怎無後續手段,更不能撤了此陣去追李神通,原承天此刻也唯有仗著八曜天庚陣法,與這大能之修周旋一二了。
那銀鏡前的諸修見到這般變化,亦是吃驚,元風馳驚道:“元青竟然真個兒出手了,真的是不要顏面了嗎?”
蘇璇瑰嘆道:“這也是惱羞成怒了,慕氏心法,實在有極大的缺陷,那慕行雲急切要修七月心刀,慕元青又是沉不住氣,淪為仙族笑柄,皆是族傳心法所致。”
元風馳道:“既是如此,我等也不能坐視了,原承天是為姬氏出戰,就算不為天下公道,僅瞧著姬氏的面子,也要保住原承天才是。”
蘇璇瑰笑道:“有你我在此,怎容這原承天有失,依我的主意,倒不必著急,且看原承天如何對付慕元青,以其陣法之能,想來定可週旋一二。”
元風馳笑道:“蘇兄此言,正合我意,此人雖只是仙修境界,其修為卻遠超尋常的極道之修,此刻雖無法與慕元青抗衡,但定能支撐一二,且看他又有怎樣的驚人手段了。”
姬憐舞急忙深施一禮道:“多謝兩位師祖,保我姬氏修士。”
蘇元二修同時笑道:“既受憐舞一禮,若這原承天損了半根毫毛,只管拿我等是問。”
姬憐舞和元雪蝶這才放心,雖然二修身在東極城中,好在洗魂臺不過離城數百里罷了,這數百里的距離在金仙眼中,也就是彈指間事。
且說李神通出陣之後,也不停留,將身遁在空中,就要亡命而逃,至於留在陣中的其他修士,又哪裡能管得著。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能逃出此陣,全仗慕元青銀刀毀旗之力,於空中朝向慕元青所在方向揖手道:“多謝大修相助。”急急的就遠遁而去。
李神通身影尚未完全消失,那八曜天庚陣外,已多了一人,正是原承天當年見過的慕元青。
只可惜當時與慕元青相見,尚在同一陣營,此刻事是人非,已翻然成仇了。這紅塵中的風雲變化,誰能說的明白?
就見慕元青以一塊青巾蒙面,分明是不想以真面目視人,他心中也是明白,自己先前要尋這原承天的麻煩,是為謀奪天下瑞獸,已是不妥。如今慕行雲並不領情,這麒麟便是奪來也是無用,再找原承天的麻煩,那就是意氣之爭,著實有傷顏面。
但今日若不能誅殺原承天,怎忍得心中這口惡氣?在慕元青看來,這是不得不為,可在蘇元二修這樣的高明之士瞧來,那是慕氏的心法缺陷所致。
這時原承天已喚回黑齒公諸修,讓他們速回陣法核心,這時去誅殺陣中修士毫無意義,而若被慕元青在陣中撞著,那可是立判生死的,又怎能不小心。
黑齒公諸修亦知慕元青親自破陣,非同小可,怎敢大意,也急速回到陣法核心處,這裡是陣法最牢固的方位,慕元青若想攻到這裡,非要先將這陣法完全破了不至。
原承天深吸一口氣,以使心境平復,體內龍魂加速運轉,要使這真玄急速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