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能處理的他都處理了,可是臉上,還有腰上,卻不是他能做的,中醫儘管神奇,但是涉及到外科方面的東西,他卻無能為力。
情急之下,他只有去找白勝,白勝的醫術比他強了許多,或許爸爸有辦法也說不定,於是他冒險給白勝打了電話,除了報平安之外,他還想讓白勝來給小梅看看。
所幸他這邊的事情發生之後,勢力的幾方以為他死了,就都在第一時間撤走了守在白勝身邊的人,所以白蘇的電話,沒有人知道。
而白勝在參加葬禮之前,就已經知道了白蘇沒有死。至於白蘇為什麼要裝死,他沒有多問,反正白蘇做的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只需要無條件的支援就是了。
白勝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孩,心裡滿是感激,就是這個女孩,救了白蘇,現在白蘇安然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人家女孩,就這麼躺著,一向質樸的白勝,此時心裡對小梅充滿了感激,他馬上坐下來,仔細的給小梅檢查了起來。
身上其他的傷,白蘇已經處理的很好了,確實就剩下臉上和腰上的問題了,白勝估計小梅是被砸到了脊柱,處理不好的話,這個女孩據終身癱瘓了。
可是脊柱上的傷?
白勝有些為難的看向白蘇,說道:“我給她針灸一下看看。”說完,從自己的行李裡拿出了布包。
白蘇把小梅的身子側了過去,然後解開了她的衣服,這個過程,父子倆都沒有什麼羞赫的表情,他們是醫生,這些都是自然的。
可是小梅卻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她感覺不到,可是,白蘇充滿溫暖的手解開她的扣子的時候,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對於現在的狀況她一點都不後悔,因為白蘇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每天都看著她,她的心裡滿足極了。她知道,她和白蘇是兩個世界的人,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守在白蘇的身邊,天天的看著他,對上他滿是心疼的目光。
白勝嘗試著紮了幾針,可是小梅的身體沒有一絲的反應,白勝收起手裡的銀針,放回了布包,白蘇幫小梅把衣服穿好,然後輕聲的說道:“我帶爸爸出去喝點水,你躺一會兒。”說完,幫她把被子蓋好,跟著白勝出了房間。
外面的院子裡沒有人,這個時間是幹農活的時間,小梅家裡沒有人,兩父子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白勝的神情有些凝重。
白蘇心裡有數了,之前他自己也看過了,確實是很棘手。
“這個恐怕真的要去醫院了,動手術還有一絲希望,不動的話,恐怕就會這麼癱了。”白勝看著白蘇,白蘇俊美的臉上有著深深的自責。
“她是為了救我才變成這樣的,我一定要治好她。”白蘇堅定的看著白勝,“我,我送她去醫院……”
“不行,”白勝神情慌張的打斷了他,“你好不容易才跑出來,就這樣出去,不是自投羅網嗎?”如果不知道那四個人就是曾經傷害過白蘇的壞蛋,白勝一定不會阻止白蘇的,畢竟小梅是白蘇的恩人,可是現在,如果要讓白蘇再回到那幾個人的手裡,他是萬萬不肯的,人,在關鍵的時候,總是想著自己的孩子啊。
白蘇疑惑的看著白勝過激的反應,他印象中爸爸不是這樣的,他一向都是那麼仁慈,所謂醫者仁心,在他爸爸身上那是最明顯不過了。
“爸……你怎麼了?”白蘇試探的問了聲。
這一聲,把白勝的眼淚給問出來了,他無力的揮了揮手,說道:“你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讓你出去的。”
“爸……”白蘇的聲音裡帶了一絲請求,他也知道出去後會遇到什麼,可是讓他這樣坐在這裡,看著小梅一天天的枯萎,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啊。
“白蘇,你知道嗎?爸爸之前參加了你的葬禮,你的葬禮啊……”白勝想起那個情景,要不是自己之前就知道了白蘇沒死,恐怕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活不下去了。
白蘇看著悲傷的老父,沒有再說話,是他不好,讓爸爸跟著傷心了。
兩父子正在相對無言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白蘇警惕的站了起來,畢竟在這樣的農村,誰會敲門,都是直接推門而入的,會敲門的,只有外人。
“我去看看。”白勝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開啟了大門。
門外站著一個黑衣男人,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院子中間的白蘇。
“你是誰?”白勝的聲音有些顫抖,看樣子真的是來找白蘇。
黑衣人這才收回眼神,看著白勝說道:“老人家,對不起了,我是來找人的。”說完,視線又看向了白蘇。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