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他們人呢,怎麼好半天沒看見———啊——”一悶哼,遊金已經一球杆從後腦勺將丫夯地上趴著,
“你們!!他媽的你們!——”不容他開口,我已經一球杆狠狠向他腦袋勾去,畢諍遊金都下了狠手,這孫子也有點武力,想反抗來著,可三個玩了命兇狠向他夯的主兒,他再咱地也是個吃虧,
死死下了几杖,這孫子就被打地頭破血流昏過去了。
乾淨利落!畢諍又上去死勁踹了幾腳。我撐著球杆擱旁邊笑著直啜粗氣,“老子好久沒打這爽了!去你孃的!”上去也狠踹了幾腳。
“畢諍,遊金,你們先走吧,下面我來收場!”
“OK!”他們也沒多問,瀟灑地揀了球杆,
“兄弟,謝了啊,情兒先記下了!”我衝他們擺擺手,遊金朝我豎了豎大拇指。
他們走遠後,我才轉身壞笑地看向一直坐車上看著這一切的承陽,
“殿下!要不要下來過過癮?要不,剪了他的命根子?”
承陽走下車,雙手插在褲子荷包裡看著他腳下那血湖糊的一人,什麼話也沒說。我嗤笑,“你怎麼到了這裡變善良了,”他後退了幾步,冷哼了聲,反譏我,“那還不是你夠狠了,咱倆中間總要有個‘善良’的吧,”
放屁!我看他是怕髒了他的手!瞧他“潔癖”的,他知道我下面要做什麼,退後那麼遠————
是的!老子下面做的,確實不象正常人,很無聊很齷齪!我從褲子荷包裡掏出點兒衛生紙一個鼻孔堵一個,走到車旁拎出一油漆捅,撬開!————哇靠!鼻子都堵著了還這麼臭!燻地老子眼睛都睜不開了!
一油漆捅大糞就那樣整整潑在血褡褡那孫子身上!
承陽站地老遠看著這一幕。我憋著氣跑過去,抓著他的胳膊笑地前仰後翻,“這叫,這叫屎漫金山——…”老子笑地眼淚都流出來了——
卻突然!————
一抬眼功夫,老子笑容都來不及收————我面前的承陽突然悶哼一聲,一緊皺眉閉了眼身體就軟了下來向我撲過來,緊接著,我感覺自己背部也刺痛被什麼狠狠擊中了一般,精神一渙散,人也歪了下去,不省人事。
糟!著道鳥!
這是老子醒來後第一個想法。睜開眼,視線還有點模糊,又閉上眼輕輕甩了甩頭,再睜開眼,看清楚多了。
很妖豔的一間房。我現在趴在一張床上,全身赤裸。我看見承陽,在我旁邊,亦然,他好象還沒醒。
同時,我感覺到了一屋子的視線。
身體沒動,輕抬起頭我四周看了看,哇靠!華麗!20歲到30歲之間的男人,吃喝嫖賭抽,只要樣樣玩轉,那種頹廢緋麗的氣質自然就出來了,這裡面或坐,或躺,或站的,各個他媽拉出去都是混帳玩家。不過,老子身邊最不缺的就是這號人,所以,有瞬間的驚豔,馬上就淡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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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下來,繼續趴那兒,甚至再次閉上了眼。
能怎樣?你現在已經是人砧板上一刀肉,他們要怎麼玩,老子陪就是。想跑,我覺得,不容易。我覺得,還是儘量保住一條命,少吃點苦頭為妙。
感覺自己身邊的床塌陷下去,有人靠近了過來,他的手溫柔地摸著我的頭髮,還真溫柔,象摸只貓,然後,手指一路向下,在我屁股上好玩地撅了兩下,低低地笑,很愉悅。
我睜開了眼。總要看清楚這上來的第一隻是個什麼樣吧。
粉雕玉琢的,一笑,唇邊一小旋。我從不輕視這樣長相純真的人,相反,老子最防著的就是這號,因為他們比常人更多了害人的迷障。
他笑的很陽光,一手撐在床上,雙腿交疊著舒適地半坐在床邊,饒有興趣的微低著頭看我睜開的眼睛。
“習享,你真的很能幹,龔凡現在還臭死人,”
我假假地彎了彎唇,突然抬起頭又四周特意看了看,是的,我在找祁皓,那孫子沒被我打殘吧?
眼前這隻又在我屁股上戳了戳,“在找祁皓?託您福,他還躺醫院呢,”
我笑地蠻開心。心想,得!值了!
他可能覺得老子屁股特柔軟,一直戳啊戳的,也不重,感覺就是玩心重。
“我們一直覺得習沫犟,原來這是你們家遺傳啊,你也犟,你說,你整了祁皓就算了,反正咱們疼習沫,挨你三拳兩拳,只當我們陪習沫耍耍小脾氣,可你這也犟的有點恃寵而嬌了吧,你真不該動這第二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