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邢致遠與王遠山的事情就有定論,到時候有沒有冤枉就一目瞭然,這個時候要想栽贓根本不可能這點是毋容置疑的
唐靜武現在也不會以前那般被林剛死死壓制他也會在總政真正的樹立自己的威信被削權是可以理解,尤其是軍隊,任何人都不會看著有人在軍中勢力太高自己能有今天,那也是一次次的特殊原因造成,也不是自己真的是除了自己國家就沒有優秀指揮員了關鍵的問題是主席本意就是要提拔興將領來對抗老一輩軍方將領可以預見,在老一輩被削權的同時,自己也會跟著被削權,這本身就是正比關係
如果彭總他們聰明的話,那麼打壓自己也會隨之停止,這樣大家都好過如果真的是打破頭,那麼到時候雙方都沒有什麼好果子吃想到這,陳飛塵長嘆一聲,他說道:“我只不過是自保而已,我不想到時候捱整的時候一點保護自己的力量都沒有啊難道這點都如此的困難嗎?我不是要奪權,就是簡單想過的安全一點,難道這都不能嗎?”
張清被殺案的主謀到現在還沒有繩之以法,羅家只不過被頂缸了,羅家還是悲催,死了女兒還被如此,怪來怪去還是因為自身實力不行,羅家的結局讓陳飛塵大大提高了警覺,搞不好自己將來就是如此陳飛塵心裡其實也清楚真正的主謀到底是誰自己老丈人也是心狠手辣,什麼都敢做這一點張副總理肯定也知情,但是沒有證據,昨天過來,張清雖然沒有顯露出來,但是陳飛塵感覺的出來殺子之仇可是大仇,不是一般能化解的掉
自己岳丈為什麼會平安無事?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到了一定的層次,在國家面前,人命真的顯得無足輕重是諷刺?陳飛塵知道這都是輕重理論的結果,古人都有兩害取其輕之語正義真的是沒有絕對的正義有的只有何為重、何為輕陳飛塵感慨想到
陳飛塵出門了,他坐車前往計委總部他這次過去說穿了就是要和汪知養好好商量一下,對外自然就是要尋求支援,臺灣琉球需要計委的支援
看著汪知養的額頭的皺紋又多的時候,陳飛塵真誠說道:“知養同志辛苦你了,也太對不住你瞭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補償我知道說這句話有點多餘,但是我還是要說只要我陳飛塵在世一天,那麼你我榮辱與共”
汪知養聽了呵呵笑了笑,他淡淡說道:“你我就是緣分沒有這點我們會如此嗎?其實,我到現在也沒有辦法搞懂一件事,我怎麼就會被你綁上船的?也就是那一二次交談而已”
說完,他感嘆一聲說道:“人就是如此,往往不經意間就種下了以後的果,因果真是不可捉摸我也說句實話,如果老天再來一次的話,我絕對不會與現在這般”
陳飛塵聽了樂了,他含笑說道:“這不是廢話嗎?你怎麼還有下一次?哈哈”起初只有陳飛塵在大笑,接著汪知養也被陳飛塵所感染,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方才的那點事傷感一下子就沒有了氣氛一下子融洽了太多太多
笑罷之後,陳飛塵收起笑意變得嚴肅起來,他說道:“昨天我和總理以及李副總理談了很多,總理也傳達了主席的意思,那就是必須配合劉主席治理當然這也是有前提,那就是如果無故惹我的話,那麼就可以作廢不過,劉主席會如此嗎?肯定不會”
汪知養斟酌了一下後,開口說道:“是不會,劉主席現在的眼光不是放在這麼低的位置上,他已經是放眼全國,著力於全國大方向上,唯一讓劉主席感到擔心的無非就是軍權二字地方權力一直是中央的心病,如果有了軍權,那麼這點上也將不是心病可是要想真的沒有不合拍的聲音,恐怕很難,至少不出狠招奇招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也很好奇,劉副主席有什麼辦法真的可以做到上下一心,這點就是主席都沒有做到”
陳飛塵肅然點點頭,他開口說道:“你的疑惑很正常,也確實是如此,但是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劉主席沒有做那誰都不知道他是否能成功?現在雖然全國統一了,但是地方與中央的關係依舊比較複雜,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不可能每個人的思想都一樣,也不可能把反對自己的人全部給免職了,否則還有誰來給你幹活?水至清則無魚還有一句話就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總理他們都是擔心劉主席這點”
汪知養則是立刻接上說道:“主席何嘗不是如此,主席如果不心急也不會如此畢竟我們社會制度是一下子走了這條路,這將來的方向到底是選擇,這誰都不知道,主席也不知道,只能摸石頭過河走一步就需要考慮一步,如果現在就要奔跑急走,那麼一時間不會跌倒,但一但跌倒了就勢必傷筋動骨如果是走一步看一步,那麼就是跌倒了也能快爬起來繼續走,這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