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受了內傷。
土拓連盔甲帶盾牌全都披掛上,之前他戳翻了幾個騎獸和軍士的同時,身上被一個魚鉤鉤傷了好幾處。那魚鉤分叉帶倒刺,留下的傷口都是血肉外翻。土拓當時沒理會那傷口,可過了一會,我感應到那傷口仍開裂疼痛,顯然癒合困難。再看土拓,臉色更白了幾分。我知道是他的體力下降,連恢復能力也受到影響。
除了木木,我們三個這一個多小時裡,進百米退十米,總共才走上這千米間隔之大半,卻已經各個掛彩。對面不遠那數萬的大軍隊伍,看起來正接天連地著,距離雖短卻難以靠近!我心裡暗歎,照我們這麼走下去,別說穿過那大軍到達第十殿,恐怕血流盡了,我們才捱上那大軍的邊吧!
嘆氣歸嘆氣,我手上沒停,長刀一記飛快橫抹!看著軍士摔下傷殘暴跳的騎獸,我同時召喚了火業!
在這軍隊外西側,我們來時的那條路上,西路和老萬夾還有其他幾個身影正漸漸清晰,我們三個剛才都已發現。雖覺意外,但他們怎們會此時出現在此地,他們又有什麼目的,我們卻誰都沒空去想。至於他們會不會再施援手於我們,我更是沒有想及。
火業同土拓一樣,剛看到眼麼前情景也驚訝了幾秒,隨後不等我給他提句軍士情況,就呼拉推出一片紅中泛綠的火湖!
但是預想的燒灼場面沒有出現,火業的火湖只不過融化了地面那層雨水結起的薄冰,驅散了貼地的那層薄霧,只不過讓圍來的一些騎獸不時抖抖蹄或爪……
地府天地間風雲變幻愈演愈烈,胡亂飄遊的雲層不時撞擊,霧雨雹雪紛紛登臺亮相,但各個沒顯擺上幾分鐘就又換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