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打來電話,等放寒假的時候他來J市,和姐姐一起回G省過年。
呂珊出門在外這麼久,一家人已經有好久沒有在一起過一個團圓年了。
呂祖期待著,可呂珊卻很猶豫。
如果她走了,那任輕鴻不就是一個人。
“怎麼了,姐?”沒有聽到呂珊的回答,呂祖以為呂珊並沒有原諒父母之前的行為,所以不肯回去過年。
“沒什麼,這件事再說吧。”呂珊不想留任輕鴻一個人冷冷清清,如果她不在了,任輕鴻肯定又不會好好的照顧自己。
“姐,是不是你還是不能原諒爸媽。”呂祖說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邊還有別的事情。”呂珊說道。
“好吧。”呂祖有些失落。
“你放假了就先過來J市一趟。”呂珊說道,如果自己不回去,有些東西還是需要呂祖帶回去的。
“好。”呂祖應道。
今天任輕鴻回來的有些晚,還帶了一身的酒氣。
任輕鴻平時是不喝酒的,可是今天是公司的年終聚餐,很多同事的好意又不好拒絕。沒辦法,最後灌了個飽。
任輕鴻覺得臉在發燒,頭暈暈的也很難受,靠著門倒坐在地上。
聽到了門口的聲音呂珊穿上棉睡衣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任輕鴻半倚在門口地上嚇了一跳。
“輕鴻。”趕緊去扶任輕鴻起身。
才走進身邊就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輕鴻,醒醒,不要睡在這裡,你要生病的。”
模模糊糊中任輕鴻聽到了呂珊的聲音,她朦朧的睜開眼,果然看到了呂珊的臉,只是為什麼有三個珊兒?
不得不說任輕鴻醉了,原本還比較清醒的她在外面吹了一陣冷風之後就徹底的醉了。
醉酒的人身子都比較重,呂珊扶起任輕鴻,任輕鴻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
好不容易將人扶進了房間,呂珊又趕緊拿毛巾給任輕鴻擦擦臉。
任輕鴻哼哼唧唧的覺得不舒服,呂珊又幫她把衣服解了。
“珊兒?”任輕鴻忽然睜開眼,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人。
“嗯?”呂珊應著她。
“是珊兒麼?”任輕鴻又問。
“是,我是。”呂珊回答道。
任輕鴻笑了,像是鬆了口氣,任由呂珊幫她解開衣服。
“怎麼喝那麼多呢?”呂珊心疼任輕鴻醉酒的摸樣,這個樣子明天定是要頭疼的。
替任輕鴻換好舒適的睡衣,呂珊又去廚房弄了一杯蜂蜜水。
等餵了任輕鴻喝水收拾好一切都已經半夜,幫任輕鴻蓋好了被子,才關燈歇息。
任輕鴻翻了個身,本能的靠近呂珊,縮成一團躲進呂珊的懷裡。
第二天任輕鴻醒來的時候真的有些頭疼,只是隱隱作痛。
好在是週末不用去公司上班,不然這個狀態真的不大好。
想起昨天的年終聚餐,任輕鴻再次皺眉。
算了,這都是別人的事她想管也管不了,更多的可能是遺憾吧。
“輕鴻,你醒了。”呂珊走進房間,見任輕鴻正坐在床上。
“嗯。”
“你頭疼麼?”呂珊問道。
任輕鴻抬手揉了揉腦袋“還好,有一點點疼。”勉強笑一笑。
“我去給你泡杯蜂蜜水,一會兒喝了會好些。”
“等一會兒吧。”任輕鴻拉住了呂珊的手。
“你的手怎麼這麼涼。”說著將呂珊的手放進自己的手心裡,給她暖暖。
呂珊的手一到冬天就會有凍瘡,雖然有那些凍瘡藥但有時候還是會很癢很難受。
呂珊笑了笑“剛剛洗了衣服。”
“不是有洗衣機麼?”任輕鴻說。
“內衣用洗衣機洗容易壞。”呂珊說道。
“以後那些放著我來洗。”任輕鴻道。
“沒關係的。”呂珊知道任輕鴻關心自己,心裡甜甜的。
“怎麼會沒關係呢,你看你的手又腫了。”任輕鴻看著呂珊紅腫的右手說道。
“一會兒拿藥膏塗一下就好,你買的那個藥膏好用的很,我想買些回去給我爸媽。”呂珊的父母長年做農活,冬天手上的凍瘡比呂珊更加嚴重,有時候還會腐爛。
“好啊,一會兒我陪你去買。”任輕鴻說道。
說到爸媽,呂珊就想起來今年過年的事。
“輕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