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母親離開桃樹林的時間,然後又悄悄的跑去那,去和程百濤碰頭,學習法劍的運用,一直練到接近半夜,才回去。
他再也不敢冒險午夜時在外面遊蕩,會不會遇到危險倒是其次,總被娘和二叔等人緊張總是不好,一個正常人怎麼會每天午夜昏迷,玄曦可不想成為別人的焦點。
時光飛逝,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隨著意境的不斷提升,他在雨書中有了明顯的進步,開始逐漸進入到了大雨,甚至暴雨的雨境中。
每日白天他獨自在雨書中修煉意境,落雨掌也頗有火候。此外還跟隨師兄們學習氣劍,儘管李明承等人對他有所保留,甚至他還沒完全懂得師兄們所講解的穴道位置,但有落雨掌做基礎,又有程靈慧在從旁偷偷的講解,玄曦的氣劍學的比誰都快。
更有些時候,程千宗會單獨把他叫到內堂親自傳授,使得他在短短一個月內就已基本上把氣劍所有的心法、口訣、劍法瞭解的七七八八;最終所差的只是火侯而已。
除了氣劍的練習,他仍然每天夜晚和程百濤在桃樹林裡學習法劍。因為修行的時間有限,加之法劍確實難練,他目前所掌握到的法劍只有程百濤的一半,但即使這樣已經被程百濤大為看中,因為這些對於他來說,是經過十餘年的苦練才能達到的,而玄曦卻一個月內便掌握了。
這一天,玄曦剛修煉完雨書,坐在角落裡,有意無意的又進入到心靈深處,他想知道被隔離在異度空間的兄弟玄夜現在的狀況,想知道修行了一個月的他,現在究竟有了什麼進展,當然更擔心他們在那個充滿危機又沒有光明的地方是否安全。
“你還好麼?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最近武藝練得如何?”玄曦迫不及待的追問。
半晌之後才得到玄夜的回覆:“我還好了,這一個月內,整日呆在你的老大孫悟空劃的火圈裡練功,都沒有走出半步,自從上次被襲擊之後我們就再沒有遇到魔獸和妖魔的攻擊。”玄夜與玄曦太熟悉了,與他的對話的口氣也沾染到一絲隨意。
“既然這樣,為什麼我感覺到你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玄曦擔心的問。
“因為我感覺自己的能力提升得太慢,整日在此獨自研究,沒有任何實踐,這樣下去,我恐怕自己永遠也走不出這異度靈空。”
玄曦沉默了一會又問:“所以,你已經決定了要出去冒險?但是以你現在的能力又能走出多遠呢?”
“能走多遠,我便走多遠,倘若真的會死,也總比在這裡等死的好。”
玄曦再次擔心的問:“你並不想同夥伴們一起,你已經打算一個人去闖?”
“不管怎麼說,是我們倆帶著同學們一步步走入困境的,我不能再讓他們跟我一起去冒險。”
說完,玄夜回想起了當初在沒有穿越前的情景,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提議,大家也不會走進月光洞,還有如果不是玄曦調皮拿走了鑲嵌在巨石上的照妖鏡,那麼石門機關也不會被觸動,大家不會被隔離,也就不用被迫使用月光寶盒穿梭來到這裡;歸根結底這些都是他們兩人惹出來的禍。
玄夜的內疚,讓玄曦內心也開始不安起來,他雖然失去了記憶,忘記了以前發生的事,但是潛意識裡他猜得到,會有那麼頑皮的舉動,以玄夜的個性是一定做不出來的,肯定是自己惹的禍。
可是現在卻讓玄夜一個人去承擔,而他卻什麼忙也幫不上,內心更是覺得對不住他。
同一時間,玄曦開始想到,包括玄夜在內,有六個同學去了異界,那麼來到武界的人,除了自己之外也應該還有五人,他整日只顧著自己練功,那五個同學是生是死卻無從知曉。
想到這,他停止了打坐練功,飛一般的衝出房門,迎面正碰上老管家程忠。
玄曦穩了穩心神對程忠道:“老管家,跟您商量個事,我來到劍宗也有些日子了,每日練功如此辛苦,讓我出去一天放放風如何?除了劍宗之外;我還哪裡都沒有去過呢。”
程忠皺著眉頭道:“這個老奴可是做不了主,宗主有要求過所有弟子,任何人要離開都要得到他老人家的同意,否則私自外出是要受懲罰的。”
玄曦靈機一動趴在程忠近前耳語道:“老管家,是這樣的,我受三叔的委託,要下山給三叔買酒喝,你老人家你就通融一下嘛,儘管老管家您得罪不起宗主,但三叔的面子也不能搏,您說是不是。”
程忠暗裡笑了笑,心想:“三當家程百濤從來就沒有喝酒的習慣,這小鬼頭如此年紀就這麼多心眼,長大了還能得了。”可是他從心底裡喜歡這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