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賽呵呵一笑,“你忘了?上一次我們玩女人的時候,你可是保證好的,再有下次讓我先挑!”
陳眾一聽,拍了拍光光的小腦袋,呵呵一笑,“忘了忘了忘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點著頭又走向白霜,忽然想到什麼,大喊起來:“你小子!想讓老子死啊!”
指向白霜道:“這娘們身上有梅花毒!”
韓賽呵呵一笑,“看來你並不是狗急跳牆啊!等會兒,我之後就是你!”
陳眾又呵呵笑起來,擺著手催促起來:“快快快!你快點兒!”說完,又望著章喚亭,嚥了一口口水。
韓賽痛快地答應著,走向章喚亭。
章喚亭已經眯起眼睛觀察四周,看到前面的人正是韓賽,不由得一愣,“韓師兄!”
看了看紅彤彤的四周,問道:“這是哪兒啊?”
韓賽和陳眾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章喚亭更是疑惑,又問道:“韓師兄,你為何發笑?”
韓賽不笑了,盯向她道:“告訴你吧,這裡是斷頭崖,我們是來提取你項上人頭的。”
章喚亭打個激靈,往後面一退,坐直腰來,“韓師兄,你和我家少爺是兄弟之交,為何說出這等話來?”
韓賽得意一笑,“告訴你吧,你少爺就是一個傻蛋,已經被我完全矇騙!這不,我帶著你,便來到著斷頭崖。不過呢,在割去你的項上人頭之前,我得……呵呵……”
陳眾一聽嘎嘎大笑。
章喚亭注意到韓賽臉上的淫邪,這才完全醒悟,急問道:“我家少爺呢?”
韓賽冷笑,“他今天早上回來了,不過又走了,讓我把一封密信交給大小姐,不過呢我交給了我師傅。到下午的時候,我師傅將親自帶人去白虎山除掉你的少爺……都明白了嗎?”
笑一聲,走上前,指了指她的黑色布衫,“美人,你是自己脫呢,還是我幫你脫呢?”
章喚亭站起往後猛退,砰的一聲撞在車板上。
韓賽冷笑,“這裡是車廂,別想著跑……”
把胳膊伸開,呵呵笑著往前靠近。
章喚亭尖叫著往角落裡躲。
韓賽一見,更是興奮,在車廂裡蹦跳起來,開始圍追堵截。車廂都隨之搖搖晃晃起來。
“你他孃的純是折騰!”陳眾說笑著,開始撕起白霜的衣衫。
當接觸到白霜的瞬間,他突然感覺到手上又痛又癢,一看雙手上竟然爬滿了黑黑壓壓的螞蟻!“韓賽!怎麼這麼多螞蟻!”
他的聲音如同雷震一般,韓賽聽到很不耐煩,瞪向他,“什麼螞蟻?”
陳眾已經疼得齜牙咧嘴,拍打著雙臂讓對方看。
韓賽一看,大驚。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自己手上又癢又痛!一看,上面的螞蟻比陳眾的還要多!
再一看,雙腿上都是!
兩個人像是見鬼一般,都發出淒厲的喊聲。
兩個人看腳下的螞蟻越來越多,都跳下馬車,在地上打滾,
驅趕著身上的螞蟻,感覺像是刀子一道一道地劃過身子和內臟,他們連滾帶爬,發出一聲聲的喊叫。一會兒是尖叫,一會兒是吼叫,一會兒又是嬰兒一樣的啼哭。
他們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到過這種痛苦!他們甚至覺得以前對別人施加的那些酷刑,也沒有這種折騰痛苦!
他們想到了死,但是又死不了!這種痛苦更是變得無以復加!
突然,他們感覺身上不很疼了,不是那種鑽心的疼了,都詫異地看向身上。
身上已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再看旁邊,一隻只螞蟻都吃得肚子圓圓的,小肚子都耷拉在地上!
他們一陣顫抖,又急又恨,再一次齜牙咧嘴起來,痛苦不堪,感覺活著還不如死了!
當注意到馬車邊站著一個少年時,他們更是極為震驚。
站在馬車邊的人,竟然是羅生!
“你!你!你不是去了白虎山嗎?”
羅生依靠在車廂上,微笑著注視他們,尤其是盯著韓賽,“韓師兄,我那麼信賴你。你就這樣對我的女人?”
韓賽苦不堪言,伸出血淋淋的兩隻爪子摟住頭。
“韓師兄,我羅生豈是好騙的?你在我的面前演戲,豈能騙過的眼睛?”淡淡一笑,羅生直起身子來,走向他。
韓賽又驚又怕,用胳膊支撐著身子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