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場面,極端的詭秘。
要是被人撞破的話,肯定會認為是搞邪教的。
而玄飛也絲毫不認為那不是邪教。
至少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種儀式。
玄飛將字寫出來後,他記不全,只記得大約三分之一。
地仙之境裡啟動的預知之術大多都是一閃而過的。
普通人也有可能啟動預知之術的機會,有的人覺得有些事像是以前做過的一樣,那都是在夢中的預知之術被不知覺啟動的關係。
可由於魂魄強弱的原因,普通人一是不大可能記得住預知之術的場景,二是無法感受到這是預知。
看著玄飛寫出來的字,衛素衣很肯定的說:“這是古楚國的文字。”
圍著看的人有好幾個都是學識淵博之人,不說天法獸那些,就是凌風都不是普通貨色,他在北京大學還掛著個考古學教授的頭銜。
“確實是古楚國的文字,而且是南楚,這種文字極為難懂,全譯是不可能的,至今沒有任何專家做到,但透過這些文字和他們在做的事,我能斷定他們大半是在行巫祝之術。”凌風很肯定的說。
“巫祝術是祝由科傳下來的,在南方很盛行,但是,”凌一寧蹙著細眉說,“祝由科也大半是用魂氣來做事,他們的巫祝術不值一提,怎麼會讓蘇葉全那樣慎重的在施行?”
這隻怕也是在場的人中很多人都不清楚的了。
“巫祝術傳說是祝融傳下來的,後來祝由科的巫醫盛行,那才口耳相傳變成了祝由科的本事,那巫祝術和祝由科裡的祝字就是來自火神祝融,”衛素衣微笑說,“古楚國那時才是真正的巫祝術強盛的時期,而後呢,由於南楚國不聽漢武帝的宣昭,就被滅掉了。文獻中關於南楚國的記載很少,卻也都提到它們用巫祝術的事,而現在人很少關注這個南方小國,就漸漸的不被人知了。”
“衛姨,那依你瞧,這巫祝術的儀式做的是什麼?”玄飛問道。
衛素衣算是這些人裡唯一稍微明白些的了,別的都不懂這南楚國的巫祝術是什麼回事。
“我也弄不懂,這南方的巫師跟蠱師自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卻也從來不來往,他們跟薩滿巫師也不一樣,人數稀少,大半都是在鄉間,而現在又大半被認為是祝由科的醫生,要知那醫生和巫師在古時都是一個職業,”衛素衣皺眉道,“真正的精通巫祝術的傳人只怕是千中無一了。”
玄飛微微嘆惜,只怕想要找個明白人來問問都找不到了。
歲月消逝,很多東西都不存在了。
傳承傳承,結果還是消亡掉的多。
中國算是古籍豐富的國度了,不像印度,丫連書都沒留下來幾本。
但中國還是歷朝歷代更迭的時候,還是有許多古籍流散。
有許多秘法和事都隨著那些古籍流散而不為人知了。
不說普通的事,就是天門都有好些東西流散出去,而不知所蹤了。
“光聽你描述那水晶樹就知那蘇葉全所謀者事大,你還打算去京裡找他嗎?”秦陽問道。
“去還是要去,之前不知他的下落,現在知道了,我又很是時候的突破了,還縮在這裡,豈不成了烏蛋王八蛋,還他媽是縮頭的,”玄飛笑罵道,“總是被動等著捱打,現在也要化被動為主動了。”
“這倒是。”秦陽欣慰的說,他倒是能感到玄飛就算是聽說了巫祝術的事,還是很有自信。
其實現在玄飛往哪裡一站都是一派宗師的模樣,那種不需要任何說明就自然流出的架勢,就算是普通人想學那都是學不來的。
“這裡也要守好,鬼陣徵邪會和玄清補好,櫻寧你也留下來吧,一寧,你和小夏跟我去,小白也去,唔,小天,你也去吧。”
七色佛帥全都回了重慶,連橙女王也不例外。
倒不用被她強求著帶她去北京了。
帶著小白和天法獸就足夠了,一寧是他要隨身保護,趙欺夏則是因為小青台山老頭的事,她是要眼睜睜的看著蘇葉全死。
“蘇葉全我就不再提醒你了,那個女的只怕本事不在他之下,這種陣法往往要求雙方的實力對等才能啟動,我看她不像是那靈寶仙子,什麼時候出來個這樣的角色,倒是要留意,儘量在打的時候,讓小白拖住那女子,你先將蘇葉全收拾了再回頭去幫小白。”凌風拉著玄飛很用心思的說道。
“我清楚,凌叔,你就放心好了。”玄飛微笑道,凌風的想法跟他不謀而合。
而凌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