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
沒用的東西。
若定遠侯夫人有什麼,看陛下是不打算放過了。
“陛下,回陛下的話,奴才。”
小太監感覺得到他要是再不說話,他沒有活路,他顫著聲,張開嘴。
蕭繹眼中全是厭惡還有怒火,居然敢到現在才來稟報,他竟到現在才知道,他是怎麼吩咐的,這些東西把他的話當什麼。
想到那小婦人,還不知道如今如何。
再看眼前的人,更厭惡。
只想直接殺了了事。
感受到陛下的殺意,小太監頭磕在地上,不停的磕,只希望能保住自己的頭,慌亂間哪裡還管磕沒有磕破,流沒流血,整個人都麻木了,只想著陛下能饒了他:“陛下,奴才並不知道定遠侯夫人中了毒,之前報上來並沒有說,陛下這幾天忙於冬狩,奴才不是故意的,請陛下饒命。”
砰砰砰砰,隨著砰砰的磕頭聲,血流到地上。
“不知道?好一個不知道!”蕭繹直接冷笑,眼神陰冷,以為不知道就可以讓他恕罪?不管是為了什麼,他當初交待得很清楚,這些狗東西。
既然連他交待的都辦不好,若是那小婦人因為他有什麼,哼。
他從來不要沒用的奴才。
“給朕拖出去。”
蕭繹想完,直接開口,對著殿門外。
“陛下,陛下饒命,陛下——”
小太監一聽,知道自己命要沒了,全身一下子不停的顫抖,他抬起頭,看向陛下,更用力的磕起頭來。
陛下要他的命。
蕭繹直接別開頭,冷漠的看向一邊的總管太監。
總管太監更是不敢說話,低著頭,目光憐憫的看了一眼臉慘白混身抖動的小太監,在心頭嘆一口氣。
算他倒黴。
小太監還在磕頭,殿外,幾個侍衛走了進來,行完了禮,幾下扣住他,塞住嘴,押著就往殿外去。
到了殿外,哪裡還會有命。
總管太監看著,此時陛下正怒著,稍不滿意,一條命就沒了。
蕭繹盯著總管太監。
片刻。
“說吧,現在怎麼樣?”
他冷冷開口。
總管太監覺得自己額頭上又冒冷汗了,他不敢抹,低著頭,跪在地上,對著自家陛下:“陛下,定遠侯夫人已經醒了。”
“醒了?”
蕭繹一聽,挑了一下眉頭。
“是的陛下。”也幸好醒了,不然啊,他的老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總管太監覺得額頭上的汗更多,心跳也更快。
老了老了。
同時心也鬆了口氣,陛下不再像剛剛。
“怎麼會中毒?到底是怎麼回事?”蕭繹皺眉看了總管太監一會,慢慢道,語畢,走回御座坐下。
“陛下。”
“還有毒解了沒有,以後有什麼馬上報上來,讓太醫過去看看,還有,算了,朕。”蕭繹忽然想到什麼,皺眉開口。
說完,看向殿外面,讓人帶太醫過去。
等交待得差不多,他回身。
腦中都是那婦人的樣子,到底是誰對婦人動手?容真和容喜是幹什麼吃的?他派她們去可不是隻守著。
最近事多,他已經近一個月沒有見到那婦人,忙起來竟一時忘了冷落了她,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想他。
“陛下,定遠侯夫人昨天。”
總管太監不敢怠慢,慢慢說起來。
蕭繹皺著眉聽著。
他本來想等事情完了再好好抱抱那小婦人。
過會去見下母后,有些事要提前下,他不放心了。
另一頭。
寧嫣跟著許氏一大早進了宮,母女倆剛從太后宮中出來,正要去淑妃宮中。
寧嫣看著前世熟悉的後宮。
一會就要見到姑姑。
不知道能不能見到陛下,她既緊張又期待,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知道陛下會不會喜歡她?想到自己才十四,又有點頹然。
不過想到姑姑又提起精神,陛下說不定會去看望姑姑。
許氏沒想那麼多,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她這小姑子硬要女兒進宮,女兒被她千嬌百寵長大,若是進了宮。
她都不敢想。
她只希望小姑子打消這個想法,雖然她知道不容易,轉頭看一眼天真的女兒,女兒這樣天真,哪裡適合後宮。
要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