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也看著。
趙晟拿著信,又看了看侍衛,揮手:“你先下去,等本侯看完信再說。”
侍衛領命而去。
趙晟拿著信,依冬很想知道信裡寫了什麼,少女再次覺得不安。
趙晟像是忘了依冬兩人,很快撕開信看了起來,依冬神色變了下沒有開口,睥了一眼少女,少女像是感覺到她的目光,看向她。
兩人沒有說話。
趙晟很快看完了手上的信,他沉著臉拿起另一封看起來,幾封信看完,他臉徹底沉了下來。
“杜宛宛!”
他握緊雙手,神色難看,一封信是他母親寫來質問他的,一封是妙妙寫來的,同樣是質問他的,還有他妹妹,還有——
京里居然起了流言,還有那什麼鬼戲,竟然……
不可能是別人。
妙妙質問他是不是他。
他怎麼可能。
母親也質問他,還有其它人,一想到京裡的情況,流言還有那鬼戲傳開後,他想不到別的人。
一定是杜宛宛。
他要殺了她!
她竟敢弄出那鬼戲,胡言亂語,放出流言,置他和妙妙還有侯府的臉面不顧,他一點也不知道。
他居然一點也不知道,不知道杜宛宛那樣狠毒,早就算計好了,這一步步,杜宛宛那個該死的女人什麼時候?
他可以想見京城現在是什麼情況,妙妙,定遠侯府,他的名聲,他的謀劃……
“你在京城的時候有沒有聽說?”
趙晟神色陰冷,猛的想到什麼,他轉身,幾步走到少女面前,看也不看依冬,直接推開她,伸出手冷著臉揪住少女的衣實襟,直接把少女從地上提起來。
依冬在剛才就知道一定發生了大事。
不然侯爺。
夫人做了什麼?
難道?
少女則臉色慘白,她神色慌亂,失措,張著嘴,她想要說話,可是脖子被揪住,她不知道侯爺怎麼了,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侯爺會這樣,眼前的侯爺好像變了一個樣,變得可怕。
“說,你在京城有沒有聽到什麼?”
趙晟才不管,陰狠的。
依冬雖然同情少女,可是她不敢說什麼,這個時候。
少女臉越來越白,身體被提起,她:“侯—爺,奴什麼也。”
*
行宮,雪松苑。
“夫人你身體還沒有好,怎麼能回京,一路上——要是皇上知道了,肯定會生氣,夫人,就算不為皇上,也要為你自己,你身體不好,要是路上有什麼,還是再等一段時間吧。”
“容真你的用擔心,我的身體我知道,不是問過太醫了嗎,這裡太冷不適合養傷,只要路上慢一點。”
“夫人。”
容真沒想到夫人竟要回京,夫人身體還沒好,傷才剛開始癒合,杜宛宛不想呆在行宮,她知道自己身體還沒好,不宜妄動,她問過太醫,才下的決定。
見容真一臉擔心,她微微笑。
“夫人,還是等一段時間,至少再過些天。”
容真沉默了一下。
“容真,我不想呆在這裡。”
杜宛宛知道容真是為了她好,或許還有其它,她也不是不把身體當回事,她是真的想回京了。
她看著容真,有些苦澀的。
“夫人,是奴婢不好。”容真不知道說什麼。
皇上離開,雖然留了人也留了話,夫人還是不想留在這裡。
夫人是傷了心。
皇上也生了氣。
夫人不對,可皇上——夫人這是要和皇上嘔氣嗎?
“不關你的事,是我不想在這裡,所有人都走了,他既然回京,我也想回京,已經出來這麼久,先前他說了一些京裡的事,我必須回去,這裡太冷,我問過太醫,太醫說的你也聽到。”
杜宛宛搖了搖頭,慢慢說。
容真想反駁,想到之前夫人問太醫的,她當時就覺得不對,沒料到夫人是想回京。
有些事她一直沒說。
京裡的事,她也聽說了一些,很為夫人擔心,夫人這樣回去,也不知道?
皇上要是知道夫人這樣回京肯定會生氣,要是夫人有什麼不對。
“你不要說了,我也沒想馬上,過幾天。”
杜宛宛見容真遲疑著,仍然一臉擔心,開口。
容真張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