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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拿起一支筆,回到她面前,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開啟蓋子,用毛筆沾了沾,江欣怡好像明白了,古代男人有給心愛的女人畫眉的習慣,可是那應該是早上才做的事情呀,那筆尖上的顏色也不對,分明是紅色的?她又糊塗了,不過,看著帥哥那迷人的微笑,她只有乖乖的揚起小臉,任由他,畫個眉毛而已,可是眉毛上沒感覺,眉心上卻有涼爽的感覺,“嗯,很好。”文瑀鑫看著自己的作品滿意的自言自語道。

“既然你做了本王的妃,就該忍受的了寂寞,好自為之吧。”文瑀鑫把手上的筆丟在地上,語氣裡不帶絲毫感情的說完,轉身拂袖離開了新房,留下不知所以的江欣怡,這就算逃過一劫了?媽媽呀,怕怕,她拍拍自己的胸口,走到梳妝檯前,看著菱花鏡裡的自己,這才看見瑀鑫在她的眉心處畫了一朵豔麗的桃花,“神經病,死變態的。”她罵了一句後隨手去擦拭,竟然沒擦掉,她不相信的拿起桌上的帕子,在茶杯裡沾溼了,再擦,還是沒反應,那花竟然像開在面板裡一樣,越擦越顯得豔麗無比,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書裡面所說的“守宮砂”?那個東西不是說要點在女孩的胳膊上嗎?這該死的變態王爺竟然給她畫到了眉心上?

丫的,眉心上弄個這東西就證明她還是處子之身,話說這還得感謝身子的原主人夠意思,若是她不守婦道和亞當偷吃了禁果,那此時的自己才真的冤枉呢,即使她在現代也還是個處女,為此她不知被小姐妹笑話了多少回,這倒也不是她有多純潔,只不過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隨便的給了出去,最起碼,也得交給自己所愛的人吧。

可是現在這情況下,對於她來說也不像是榮譽,反而是一種恥辱,她懊惱的把梳妝檯上的東西都摔到了地上。“上床,挺屍。”她喊。她知道隨她怎麼鬧,也不會有人前來干涉的,就像今晚房間裡,什麼丫鬟婆子的一個都沒看見。

江欣怡再次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著了,想起自己本來混得蠻好的,活到二十四歲,一直做爸媽眼裡的乖乖女,從小到大,週末和寒暑假,她都乖乖的去上他們給自己安排的什麼音樂了,書法了,舞蹈了,中西式烹飪了……她爸媽到現在也不知道她小提琴拉的沒有架子鼓好,舞蹈?學芭蕾的時候趁老師不在,她和幾個小姐妹把鋼管舞練得是讓男人看了流鼻血,直不起腰來的程度。她從家裡出門穿的是校服,到了學校就連忙到廁所裡換上能看見她小蠻腰的低腰牛仔褲,好在她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老師也就沒有到她父母面前打小報告的必要,得到特警爸爸的真傳,她的擒拿格鬥,和射擊那是個厲害,爸爸有心讓她報考警校,可是她一想到每天艱苦的訓練就怕了,一畢業就跑去體育館當了游泳教練,一想到自己是游泳教練,她覺得丟人丟到家了,誰聽說游泳教練救人淹死的?還無端端的年輕了八歲!

這天都快亮了,以後的日子怎麼過?洞房這一關算是平安度過,以後呢……?

第三章 遷居

天漸漸亮了,江欣怡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耳邊聽著外面的人來來去去的走動,就是沒有人來打攪她。真好,看樣子他是真的把我當空氣了,沒有丫鬟來服侍她,也沒人來催促她去喝側妃,什麼夫人的茶。就在她暗自慶幸的時候,外面有人敲門,江欣怡走上前開啟門,門外一個五十開外管家樣的男人對她說;“小人吉海,奉王爺的命令請您住到西邊的院子裡,東西已經都搬進去了。”

“搬家?好啊,前面帶路吧。”欣怡無所謂的對來人說到,那人不可置信的看看她,轉身領路,江欣怡伸伸懶腰跟在了後面,一路上遇見一些丫鬟,小廝,都在他們的身後指指點點,江欣怡裝作沒看見。

七轉八轉的,來到一個院落,但看那牆上的荒草,江欣怡就知道,這裡很久都沒有人住了,院子裡堆著些箱櫥,被褥,和包包,上面還有大紅的綢布蓋著,不用說,這就是她帶來的嫁妝了。

江欣怡打量著院子,很像老北京的四合院,有井,有樹,牆角四處是雜草,正廳倒是很象樣,舊是舊了些,倒也沒什麼,“你們家王爺這是把我打進冷宮了?”江欣怡打趣的對吉海說。

“這個,奴才不知。”年近五十的吉海磕磕巴巴的回答。

“大叔,你現在忙不忙?不忙的話,幫我把這些箱子抬進去好吧?”江欣怡笑眯眯的問。

吉海聽見這番話,嘴巴張張卻不知如何回應,在王府為奴四十多年,還沒有聽到哪個主子這樣喚他,連忙說;“要不我再去叫兩個人來?”

“不用了,就咱倆就行了,他要是有那個心,早就多派幾個人來了,想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