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結你,都沒用,這回有你好看的。
你若是答應了,就天下太平大家都有好日子過,還是不肯的話,姑奶奶我讓你身敗名裂,我是流氓我怕誰呀,哼。江欣怡是豁出去了,阻擋在她自由之路的絆腳石,何必客氣,管你神馬帥哥、什麼鬼醫聖手、一律滾蛋。
江欣怡優哉遊哉的拿著鐵鏢往靶子上扎,等著那鐵心來尋她。
再說鐵心,洗好澡以後,擦乾身子準備穿衣服,可是翻遍了椅子上的衣物都沒有找到自己的短褲。怎麼回事?難道忘記拿了?不會呀,明明是拿來了呀,可是到哪裡去了呢?
門外沒有人,不然叫人幫忙去他行李裡再拿一條。沒辦法,太冷了,鐵心只好直接穿了外褲,也就相當於現代的襯褲。匆忙的穿好衣服,讓他洗完澡再穿換下來丟在地上的髒短褲,他實在是做不到。
走出浴室捧著換下來的衣服,鐵心邊走邊琢磨,今天這事兒不太對勁,有些怪異。浴室裡只有那個燒水的小兵和那麻子王妃進去過,可是他倆都沒有理由偷拿自己的內褲呀。那個送水的兵進去時他是站在旁邊的,那就是王妃了?
鐵心馬上就推翻了這個假設,這個王妃是比較古怪,可是沒事來偷他的內褲幹嘛呢?自己穿?這也說不過去呀鐵心趕緊返回自己的住處,拿出行李,都翻了個遍,就是少了一條短褲呀。他鬱悶的拿了另一條在鋪位上蓋上被子穿上。
“鐵大人,很冷是吧,都跟你說了,這麼冷的天少洗幾次又沒事。”一個值夜崗的侍衛躺在被窩裡對他說。
“我可熬不住。”鐵心回答道。
“鐵大人,那個住在將軍屋子裡的小江,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大將軍對她那麼好?不會真的是咱大將軍的女人吧。”另一個侍衛也睡不著,翻個身子,把下巴擱在枕頭上問鐵心。
“這個麼,我不好亂說的,你們也都不要再好奇了,總之不要招惹她就是了。”鐵心好心的對他們兩個說道。說完,他覺得自己這句話好像很耳熟,貌似劉鈞也是這樣提醒黃彪的,不禁啞然一笑。
倆個侍衛相對一撇嘴,他們這六個人可是已經很小心了,在大將軍來的這段日子,誰都沒有去招惹過那個麻子妞,只不過熬不住好奇,想從鐵心這裡淘騰點內幕,在弟兄們面前八婆一下而已,沒想到竟然一點收穫都沒有裡面穿了內褲,鐵心覺的踏實了不少,不然老是覺得自己光著個屁股在軍營裡走來走去的似,真是不爽。
他慢慢的往文瑀鑫的住處走去,盤算著要不要問問她,自己內褲的事情。管是不是她拿的,問問應該沒什麼吧,反正身邊也沒有什麼人,自己也不是心存邪念,實在是那東西沒的太古怪了。
主要是鐵心想起了先前,在聽說他要洗澡的時候,她那興奮的表情。還有啊,她閒著無聊在軍營裡瞎逛,嗯,以她這麼不安份的性格,說得過去。
在冰天雪地的冬天,看見一截草繩子就認為是蛇,以女人的立場來看,也說得過去但是,那間洗澡的屋子沒啥特別的,她怎麼單單要對它感興趣?還有,在看見門口的“蛇”之後,按照邏輯來分析,她是不是該往別的方向逃才對呀,怎麼會跨過“蛇”推門進屋呢?那要真是條蛇,興許當時的位置不在門口,是後來“追”她來的,可是那明明就是一截不會動的草繩子而已,這說得過去麼?
現在仔細的想起來,他進那屋子的時候,門口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啊,那繩子是從哪裡來的?那送水的小子拎水也不會用到這繩子呀、那麼這繩子是哪裡來的呢、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
鐵心越想越覺得這位麻子王妃值得懷疑,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劉鈞他們四個裡,最老實的蕭黎一看見她就嚇得那樣子,好像老鼠見貓一樣的恐懼。好像麻子王妃也沒對他做什麼呀。
對了,想起來了,鐵心一下子想起來,好像聽說他被王妃領著丫頭用草和辣椒殼燻過一次,那也沒有必要怕成這樣子吧,真是沒有出息的傢伙鐵心有點覺得蕭黎可憐,還有點沒出息,嗯,可憐之外還鄙視他鐵心走到文瑀鑫住處的門口,倆侍衛對他敬禮,得知王妃就在裡面,他象徵性的敲敲門,聽見她叫自己進去,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請坐。”江欣怡說著,接著練鏢,看她那表情,是心情好的不得了的那種。
鐵心坐在了一旁,想著如何開口問。
“王妃,那個,那個、”饒是他平日裡嘴再伶俐,此時也變成了結巴,一句簡單完整的話都問不出來。
可不是麼,問一個跟自己沒有關係的女性,有沒有拿自己的短褲,何況對方還是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