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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水性楊花和不守婦道絕對是近義詞,那就是和男女之間的事情嘍,可是自己也沒跟哪個男人過分親暱,有那種關係呀。除了每天和鐵心關門學易容術,自己為了報答他,親自給他做的一日三餐,等等,過份親暱?

聯想到剛才文瑀鑫看見她和鐵心在一起說笑,他就開始話裡有話,發神經了完蛋,光想著瞞住他自己學易容術的事情,竟然把這茬給忘了。

不管自己這正王妃當的是多麼的有名無實,可是畢竟還是他的妃,以他這樣的男人,是有著絕對的大男子主義的。

即使不是因為在乎她,可是為了面子尊嚴問題,他還是不能接受的。儘管軍營裡沒有女人,可是在這枯燥的軍營裡,無聊使得三八不再是女人的專利,自己和鐵心的舉動無疑就是一熱門的話題。

一定是他聽見了什麼風言風語,才會如此的。因為這個被他罵,其實也沒什麼,她不想再跟他爭辯什麼,反正自己的清白的。只是連累了鐵心,她覺得鐵心好無辜的說。

江欣怡想明白了,噗哧一下笑了,把個身旁的男人氣得要死。

文瑀鑫就不明白,這種時候她怎麼還笑得出來?就算不為自己辯解,也該感到羞愧不是?可是她居然還在笑,依舊笑得那麼沒心沒肺,那麼燦爛。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的罪咱回京再發落,到時隨你把我脖子上掛鞋子游街、還是把我關進祠堂、或者把我沉豬籠種荷花都可以,即使六月飛雪,我也不喊冤枉。”江欣怡仰起頭,強忍住笑,讓自己儘量很嚴肅的對文瑀鑫說。

然後,不再理會他的反應,回身不顧噁心的抱起那凳子上的血衣就走了。

文瑀鑫本來很惱火,可是現在他已經快被江欣怡的一番話,折磨的快要吐血了。

這叫什麼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竟然還這麼開心,連懲罰不貞女人的辦法都知道的如此詳細,還一點都不害怕難道她是故意氣他的?目的還是想要得到休書 ?'3uww'做夢吧,這張休書是不會給她的。

文瑀鑫鬱悶的一掌把桌子拍得粉碎,驚動了門外的侍衛,進來一看他的表情,嚇得沒敢開口,猜不到為何剛才出去的那個小江會是笑容滿面的離開,就趕緊去找了人來收拾。

再說那江欣怡,捧著衣物去了將士們洗衣的地方,拿了一個木盆,用水把衣物浸泡起來。有血的衣物是不能用熱水洗的,這個常識她還是知道的,每次大姨媽來弄髒的小褲褲,她都是用冷水洗的。

戰甲上的血跡很好辦,江欣怡拿了一塊棉布,抱點地上的積雪慢慢仔細的擦拭著,連縫縫都擦的很乾淨。

剛巧豆子走過來,見她洗的是王爺的戰袍,就想動手幫她,“師父,反正是男人的衣物,還是我來洗吧,你看你手都凍成啥樣了。”

“不用了,謝謝,這個要是讓你洗,被大將軍知道要生氣的,還是我自己來吧。”江欣怡笑著拒絕了。變態的又犯病了,可不能連累了豆子。

“可是師父啊,大將軍的衣物不是有人專門洗嗎?怎麼忽然叫你呢?”豆子在一旁搓著手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興許是他想看看我能不能洗的更乾淨吧。”江欣怡胡亂編排個理由,真正的原委讓她如何說?

豆子見幫不上忙就離開了,留下江欣怡一個人,用兩隻手搓洗著木盆裡的衣物。手已經凍木了,感覺不到冷,只是機械的搓著。沒有奧妙,沒有肥皂,所以怎麼搓,盆子裡都沒有出現那好看的泡泡。

木盆裡的水在逐漸變紅,她沒覺得噁心。腦筋裡在想著應該去小嶺村走一趟,順便買輛馬車,等機會從那裡離開。什麼遊街、跪祠堂、浸豬籠的、去他孃的吧等到快吃晚餐的時候,江欣怡總算把那戰袍都洗乾淨了,她端著木盆走回住處,把洗好的衣物都晾好。

正把凍僵的雙手放在兩側的腋下暖的時候,文瑀鑫和劉鈞一行人剛好走了過來。江欣怡看見鐵心也在,趕緊想回避,就打算開門進去。

“站住。”文瑀鑫大聲的喝住了她。

江欣怡只好停下腳步,想看看他還想幹什麼?“大將軍,您的衣服和戰甲都清洗乾淨了,請驗收。”她說道。

文瑀鑫也不答話,走到那晾好的衣服邊,嗯,不得不說她洗的確實很乾淨。剛才已經有人想他彙報,說小江確實老實的在洗衣服,也沒有叫人幫忙。

再看看她凍得通紅的雙手,文瑀鑫知道這次她的確沒有違抗他的命令。可是這有什麼用?他可不會在心疼她了,一想到自己離開軍營的這段日子,她那雙手為別的男人洗衣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