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真沒想到,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這老魔借用只是符籙之力,雖然有一身本領,但是他是凡人之身,哪怕是凡兵臨身,也得當場隕落啊。”
柳隨雲問道:“這藍玉骨真是個凡人?”
“絕對是最最平凡的普通人,體質天生不能修行,無上魔宗甚至特地給他訂製了好些凡人就可以使用的符籙,可惜了,那枚絕天滅地萬鴉符損壞了,妹夫,這枚護體神符要不要?”顧山河已經在藍玉骨身上找到了不少東西:“這枚護體神符也是凡人能用的。”
“不必了。”柳隨雲笑了笑:“我有師孃賞下來的煌神星辰衣就夠了。”
“原來這件漂亮衣服是師孃賞下的?”滅殺了藍玉骨,郭慧君心情大好,已經開始把注意力轉向這件她關注許久一直想要詢問的煌神星辰衣上:“師孃眼光真好,太漂亮了,太好看了,太華麗了,若不是沈仙子,別人怎能能挑得出這麼華麗的煌神星辰衣。”
她與多數女人一樣,首先關注的不是煌神星辰衣的效用,而是它的外形,很顯然,這件華麗的戰衣很符合郭慧君的審美觀,柳隨雲不由顯擺了一下:“還有幾件漂亮的佩飾,得築基以後才能加上去。”
“加上去肯定更漂亮!”郭慧君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鴨脖:“辣味,要不要水?冰的。”
“要!”
那邊顧山河已經在藍玉骨身上找到了好些戰利器,他連連點頭,最後又翻到了一個鈴鐺和一本目錄,翻了兩眼之後說道:“天虹宗派過來的細作名錄都在這裡,想必是七魂上人的手筆,可惜了。”
“就是那位對太白劍宗大搞滲透,驚動了莫意懸的七魂上人。”耿陽澤在旁邊問道:“聽說七魂上人當年滲透得太白劍宗的東部外門到處都是篩子,有一次發出去的築基丹居然有一成落到了天虹宗細作的手裡,太白劍宗一怒之下,就派出數位元嬰修士滅殺了七魂上人,現在天虹宗的弟子都說,七魂上人若是不死,太白劍宗決不致於那麼得意。”
顧山河點點頭:“名錄和攝魂鈴都在這裡了,徐思行,你跪下來幹什麼?”
徐思行跪在地上,小聲地問道:“這綠袍魔頭真是無上魔宗的老魔頭?”
“藍玉骨,你或許沒聽說過這名字,但是無上魔宗兩軍師的名號總聽說過。”顧山河回答道:“沒想到無上魔宗還是野心不死。”
當年的無上魔宗,或者說當年的天河宗,可是堪比幾乎今日太白劍宗的超級大門派,而今天的神霄、天虹、太白三宗,那時候還是徹徹底底的野路子,天河宗想要剿殺他們,就給他們安上一個魔宗的名目,然後四處追殺到他們無處逃生。
哪料想風水轉流轉,現在輪到東華三宗給他們安上一個無上魔宗的名目,四處剿殺,只是這樣的超級宗門,終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不知道什麼緣由,又重新出來大舉活動,這一次甚至想要挑動神霄宗與天虹宗來上一場大火併,想在其中漁人得利。
徐思行聽罷顧山河的講解之後,當即朝著節朋義恭了恭手道:“節師叔,弟子願聽您的吩咐,去你那碧水山莊,只是我這顆心仍然永遠心向大晉。”
“好!”顧山河已經把攝魂鈴與名錄都收了起來,卻在這藍玉骨身上找到不少七零八落的東西:“要不要這雀屏怨?可是蒼穹界排名第七的劇毒,還有這個大月還日丹?也不要,好,到時候都拿到宗門拍賣會上湊成一套,給大家算個零花錢吧,真可惜了,若是活捉了這藍玉骨,我三年的宗門考績就不用愁。”
郭慧君毫不客氣地說道:“想活捉,早知道這老魔頭交給顧美人你應付了,你直接把這老魔頭活捉了。”
“別別別!”顧山河搖了搖頭:“我承認鬥不過藍玉骨這老魔頭,好吧,我暫時承認,你與英華可以平分秋色,不分大小行了吧。”
郭慧君滿意地回頭繼續欣賞著柳隨雲的煌神星辰衣:“師孃果然是慧眼,一眼就挑中了最好的法衣了。”
顧山河已經搜過了藍玉骨,卻是說道:“雖然是個死的,但是足夠我應付今年的宗門考績了,只可惜死人不能說話,不然能把無上魔宗的底細都挖出來。”
這藍玉骨可以說是無上魔宗最重要的角色之一,雖然只是個凡人,但是借用符籙之力,多數時候卻比普通的金丹修士還要難纏一些,而且陰詭異常,幾次都讓神霄宗吃了大虧,神霄宗內部甚至開了一萬靈石的懸賞,而且只是屍體而已,若是活著的藍玉骨,那簡單就是無價之寶。
柳隨雲卻想起了天際龐家還住著一群無上魔宗的金丹修士,沈雅琴現在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