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跟她解釋說這是京城最好的首飾店。
韓朱顏點點頭,心想原來如此,又問吳歆:“莫非這次皇家的婚事有東西在這家打點的?”
吳歆頷首微笑:“嗯,這是我越國的老字號,這次確實不少首飾、器皿由這家打造。”
韓朱顏便說:“這種時候,許多人也會趕這相近的日子辦喜事,還有人會專門找這給皇家籌備婚禮的店家,要打幾樣相似的首飾器物。”
袁梨晨笑著看她:“朱兒很精通這個,這倒是你家的老本行了?”
韓朱顏回道:“也差不多吧。”
袁梨晨便提議進去看看,一行人便進了聚珍齋。
裡面有各種金銀、珍珠、祖母綠、貓兒眼、翡翠等各色首飾和裝飾品,樣式有的雍容華美,有的簡樸大方,有的秀麗典雅,有的風情魅惑。生意很好,不過看起來最多的,還是那母親帶著兒女來挑揀婚事器物的。
袁梨晨這找空地看去,被一對碧綠如春水的耳環所吸引,她駐足細看,早有眼尖的夥計上來,陪笑說:“姑娘好眼光,這對水滴子碧玉環極好,在咱們這也算是個翹楚物件了。”
袁梨晨笑著回他說:“是你家的東西好,好東西只看一眼,就吸引住人了。”說著,伸手去接那盒子。
那夥計聽她婉轉的聲音,心裡只想著這女子要是揭了面紗,不知道這面容可有音質之美。再看那伸來接盒的一雙纖纖素手,其形之美,其質之澤,其色之潔,倒比自家雕玉大師精心雕琢的物件還要吸引人目光。他一時腦子裡只在那期盼著,巴望著面前這個身姿娉婷的女子試妝。
吳歆在旁只當她喜歡此物,便說:“我買下送你。”
袁梨晨卻微微搖頭:“過段時日,我要什麼沒有呢?你真要送,就送朱兒吧,這段時日她因你我受了不少氣。”說著瞄了一瞄旁邊的繼仁、孝先。
吳歆明白她是嫌前段時日自己派人看守她們的事,忙道:“好,好。就當我給朱兒陪禮的。”
韓朱顏知此物價格不菲,正要開口推辭,袁梨晨使了個眼色給她,說:“好妹妹,你就要了吧,就當是為我出口氣,今天我偏要花他的銀子來解恨。”說著,小心拈出那雙墜子,給韓朱顏戴上,那翠玉照的韓朱顏臉頰都暈出些光澤來。袁梨晨扭頭打量道:“朱兒戴上極好,好似江南煙雨,恬淡婉約,與朱兒最配,這色暈也好,這點綠光,映的人越發素面流光起來。”
韓朱顏聞言,便叫人拿鏡來看,扭轉頭幾次細瞧,好東西總是讓人越看越喜歡,也會襯得美人越美,她一時臉上自然浮出歡喜不捨之態。如此,吳歆便買下了這對玉環,那夥計收銀,心裡一邊感嘆著這位少爺好闊綽,又嘆自己沒福氣,終沒瞧見那位姑娘的樣貌。
這日回去後,韓朱顏疑惑今日他倆溫存和好,等無人時便問:“姐姐,你是不打算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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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回去後,韓朱顏疑惑今日他倆溫存和好,等無人時便問:“姐姐,你是不打算走了嗎?”
袁梨晨反問她:“你想走嗎?”
韓朱顏思慮片刻,方說:“我想呆這,在這裡,再也沒有人欺負我,不用日日擔驚受怕了。可是,不走的話,到時候……姐姐,我害怕。”
袁梨晨嘆息著:“是啊,冒不起那個風險啊。”她垂首繼續說,“還是要走的。今日讓他帶我們出去,也是為了我們日後方便啊。”
韓朱顏便問:“那我們去哪?如何走呢?”
袁梨晨想著若是離開這,越國就不能呆了,吳歆到時候不見自己三人,怕是要派人來找。陳國朱兒他們又不能去,且公主要來,陳越邊關想必也加強了管理。她把這想法說了出來,嘆息不已:“越國不能去,陳國也不能去,如今,我還沒想好去哪呢。”
韓朱顏想著跟自己思慮的也差不多,便又問她打算何時離開。
袁梨晨想著此番出走,定要找個讓人最容易忽視自己的時間,她思忖著說出:“或許迎公主的日子是最好的。”
韓朱顏道:“你是說他們大婚的日子?”
袁梨晨點點頭,不再出聲,背過身去坐下遙看窗外。
韓朱顏看著她,想著她原本自己的喜事轉眼卻變成了別人的,以己度人,實在讓人可憐,不由嘆了口氣:“姐姐,你莫傷心,誰料到會這樣呢?可見原是你和六殿下沒緣分。”
袁梨晨沒接她這個話題,只問:“你說給我琢的紅玉臂環可好了?”
韓朱顏搖了搖頭。
袁梨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