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他跑了幾步就跟不上了,在後面喊著:“等等我……”等你,我什麼都打不著了。
我帶著為子很快進入了前沿陣地,煙霧一片,四周蔓延著刺鼻的火藥味。到處是槍口噴出的火光和晃動的人影。我跳進旁邊的一個小坑裡,將剩下的三顆照明彈打向了敵人陣地。由於我所在的位置是藍軍進攻一側,照明彈打過去的時候,也正好經過我們自己陣地的上空。結果白光對映之下,整個陣地全部暴露給對方。頃刻間,手雷飛來飛去,爆炸聲連成一片,幾公里外都能聽見猛烈的槍聲。我帶著為子躲在一棵矮樹後,我調整呼吸,打了幾槍,我停住了,因為眼前的局面開不開槍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在狙擊步槍的瞄準鏡裡已經找不到一個活著的目標了,而我依舊支著槍看著眼前的場景:其實,雙方士兵大部分都已經陣亡,肩膀上的紅燈不斷地閃爍,所有士兵都瘋了一樣,手裡的槍拼命地向對方陣地掃射,手雷在對方的陣地上紛紛炸開,槍口噴出的火苗引燃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