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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點人數,G4組只剩下我跟為子;D7組:連野、小德子,其餘全部“陣亡。”T8組兩次戰鬥全部“陣亡”。事後,張振鶴跟我說,我們剛突出去,前來剿滅的紅軍就到了。如果再耽擱一分鐘,肯定全部玩完。連野一邊換彈夾一邊說:“操他媽,還以為打了個勝仗呢。”“我們現在在什麼位置?”“在哪兒還重要嗎?這仗還怎麼打。”“別雞巴廢話,我們現在不是還可以混成一組嗎。”連野看了看剩下的這幾個人沮喪地說:“我們才四個人。”“大野驢,我告訴你,我們G4從一開始就是四個人,問問為子,我們幹掉多少個。”為子用力地點點頭:“少說也得二十幾個吧!”我心裡琢磨著:“為子啊為子,你當兵屈才了。”也不知道連野信不信,但是他同意混編:“那行,混就混,那這個組誰說了算?”“連野,你媽逼的,這個時候你說這個。”“別罵人哦,說正經的。萬一打起來的,聽誰的。”“你的人聽你的,我的人聽我的。”我是真生氣了。“那他媽還混個屁啊!”正犟犟呢,遠處看見一個人向這邊跑過來,我們急忙散開。等待那個人跑到近前,我剛一舉槍,連野大喊一聲:“口令?”那個人急忙回應道:“野哥是我!”“野你媽,口令?不說斃了你。”我又喊了一聲。連野衝過來一按我的槍:“小四兒,你有病啊,我的人!沒聽見啊?是不是想報仇啊。”“聽見什麼,萬一敵人玩什麼心理戰呢。”那個兵拎著狙擊步槍跑了過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總算……追上你們了”。連野異常激動:“你他媽還活著呢。”居然上前抱了抱那個狙擊手。很快面露喜色:“小四兒,現在這局勢,我們D7人多,少數服從多數,這個組我說了算。”“你們組死三個,我們組死兩個……”算了,他想指揮就他指揮吧。
我們再次聯絡隊長,請示下一個任務,隊長在電臺裡聽完簡單戰況後,交代我們不能休息,必須在三個小時之內趕到2區增援。當我們在地圖上找到自己的時候,到達指定地點,直線距離18公里左右,可是在這條直線上,居然橫著一座海拔108米的山。如果我們走平原地帶,就要繞過這座山,這樣到達2區路程就增加近10公里。擺在眼前只有兩條路,要嘛,走平原急行軍。要嘛,攀山過去。走平原百分之百會再次遭遇紅軍埋伏,爬山雖然有危險,但是可以大大節省時間。最後我看了看混編小組組長——連野。他盯著地圖看了半天,猶豫不定。“我說領導,決斷要快,這是戰爭。”“催什麼催,爬山過去。”還行,跟我想的一樣。
我們五個人急速向那座山前進。到達山下的時候,我們傻了,這不是一座普通的山,黑暗中都能覺得山勢凌厲。“驢哥,還爬嗎?”他瞪著驢眼注視著眼前的高山。“他媽的,上!”他終於果斷了一回。“上”字三筆完成,當然寫和說都很容易,但是做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爬了沒幾步就什麼都明白了,到處是低矮的灌木樹枝,幾百年沒人在這裡走,根本就是一個無人區。黑暗中,不時有樹枝戳到臉上手上,蚊蟲四處亂竄。沒人說話,都全神貫注地向上爬。我跟在連野的身後,因為這傢伙體積寬,他走過的路,我走非常富餘。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地勢更加陡峭,整座山好象都要貼在臉上了。“大家小心!”是我喊的,不是連野。他根本不懂什麼人性關懷,只顧著一個人在前面開路。山不在高,有“驢”則靈。我很聰明,跟他走得很近,他抓哪兒我抓哪兒。當我左手剛抓穩一根連野抓過的樹根時,“喀嚓”一聲脆響,他媽的,到我手裡居然折了。瞬時間,那隻手裡沒了牽引力,而我此時一隻腳剛抬起來,還沒落穩,整個身子一歪,突然向後倒去。完鳥,這麼高摔下去,不死也殘,我急中生智,那隻腳一用力,身子猛地向前撲倒,同時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連野的腳脖子,一用力,身子平衡過來。另一隻腳順勢找到了一個結實的落點,危險解除。但是連野被我這麼一扯,整個人一下子滑倒,腦袋一下子紮在草叢中。他“啊”了一聲,接著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地上的灌木,可是他的重量太大了,眼看著灌木被他連根拔起,我抓他腳脖子的手始終沒有鬆開,以我為支點,連野整個人跟秒針兒一樣,滑了下去。到達4點位置的時候,他的身軀被一塊石頭攔住。“沒事兒吧?”“我操,嚇死我了,差點掉下去。”“放心吧,有我呢。”等他穩定住了,我才慢慢放開:“野驢,我可是救你一命啊。”“不對啊,剛才好象有什麼東西拽了我一下。”“別那麼迷信了,這樣的山上有什麼鬼啊神的?趕緊走吧!”
我們終於到達山頂,剩下的路程不到十公里了。山神爺似乎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