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嘿嘿笑了起來,說道:“像管姑娘那樣又養眼又能幹的美人兒天底下沒幾個,只怕段大人要失望了,不過那人雖然不那麼中看,能力還是有一些的,重要的是,他是段大人的舊識,段大人這下放心了吧?”
段飛一愣,在東廠之中他認識的人不多,難道是……
“海公公!”段飛見到那人時忍不住驚喜地叫道。
海公公神色複雜地看著段飛,垂首施禮道:“卑下海大桂參見段大人。”
段飛快步上前,握住海公公的手笑道:“海公公,我們是一起上過戰場的戰友啊,怎的如此生分了?”
海公公苦笑道:“怪只怪段大人升官太快,現在已是堂堂的欽差大人了,我怎敢失禮?段大人,我這便帶你去見朱|德,他現在情況不妙,見到他的時候段大人可別太吃驚啊。”
海公公與張公公正好相反,一個是沒什麼心情跟段飛敘舊,一個卻囉囉嗦嗦半天說不到正題,段飛聽到海公公的話之後訝道:“朱|德他怎麼了?”
海公公搖搖頭,說道:“他被人暗算了,段大人還是自己看吧。”
海公公帶著段飛來到一個獨院前,還沒進門段飛就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進了院子之後頓時嗅到了一股重重的藥味,兩個東廠番子守在門口,見海公公來了,他們賠笑道:“海公公,你老怎麼來了?這位是……哎,外面的人怎麼守門的?怎麼把黃皮狗放進來了?”
錦衣衛的飛魚服多半都是眀黃色的,背後常有人罵他們黃皮狗,不過敢當面罵的估計除了東廠就沒人了。
“閉嘴!”海公公閃身上去,啪啪兩下就給了他們幾個耳刮子,倆番子被打得傻了,海公公停下手來,喝道:“這位是欽差段大人,他奉旨核查平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