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都花費了不少功夫,如今他們都還算爭氣,你若能用盡量用,實在不行的話……為師也不會阻攔,你看著辦吧,今後做事要多做考量,今天你去見了張銳和楊一清吧?張銳城府極深,而且睚眥必報,你不可對他有任何期望,倒是楊一清說一不二,是真君子,倘若他對你有所改觀,你與他加深交往倒是件好事。”
段飛道:“對楊老弟子也是極尊敬的,他今天叫我去和我談了許久,關係融洽,今後弟子會常去楊府拜訪,恩師,您今天在朝中數次主動出擊,與老師往常表現截然不同,如今又將幾位師兄交給我,恩師,您不會是想急流勇退,回家含飴弄孫了吧?”
王守仁嘆道:“為師如今已是位極人臣,該得的都已經得了,歲月不饒人啊,朝堂之爭對我來說實在太無聊了,為師還想多活幾年,將心學及你說的那些東西好好想一想,寫本書出來流芳百世呢。”
段飛急道:“恩師,您老當益壯,楊一清都沒退,您怎麼能退呢?弟子在朝中孤立無援,若沒有恩師指點,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恩師,孔子孟子都沒有親自著書,他們的言論都是弟子代勞記下來的,連朱熹都沒親自動筆,恩師何不召集兩三個弟子隨時陪伴左右,記錄下恩師的言行呢?弟子還打算將恩師的心學大力推廣,將朱熹遺禍徹底解決,恩師豈能不親自坐鎮京城,隨時應對那些打上門來的程朱餘孽?”
王守仁雙目中精芒一閃,他說道:“不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