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說各奔東西了?”這個時候我已經猜到邱大成對我誤解了,不管怎麼說,保安部裡的人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當初被我挖過去,他就耿耿於懷,現在以為我要把人都給遣散了,所以他更加難以理解。
果不其然,邱大成梗著脖子瞪著我道:“那還用說,裝修要花好幾個月,公司不可能白給工資吧。”
我也不氣,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眯縫著眼問道:“誰跟你說裝修要幾個月的?”
我越笑,邱大成越沒底氣,他從我進入夜色以來,唯獨在我手裡贏過一回,還是在我當初最落魄的時候帶保安部的小崽子虐了我一把,此後的戰績一路負到底。
這時也不敢跟我橫了,甕聲甕氣地道:“盧剛跟我說的。”
我笑著看了他一眼,往餐廳裡走了幾步,揮手對裡邊那一圈圍在桌子邊喝酒的保安喊道:“盧剛,你出來一下。”
盧剛聽到我的聲音立馬竄出來,然後放下酒杯快步跑了出來。
“遠哥,怎麼了……”盧剛臉上微醺,先是看到了我,然後才發現了旁邊的邱大成,頓時驚疑道:“咦,老邱!你怎麼來了。”
邱大成面對盧剛又是一種態度了,沒好氣兒地道:“我來看看,不行啊?”
盧剛熱臉貼了冷屁股,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看著他說道:“盧剛,老邱說是你告訴他裝修的事情,是嗎?”
“是啊,咋了,不……不能說嗎?”盧剛瞪大了眼睛,有些吃驚還有些惶恐的看著我,以為自己做錯了事。
我眼神示意了他一下,道:“那你是不是該告訴他另外一件事?”
“啥?”盧剛一愣,隨後以拳擊掌,臉上露出恍然之色,面向邱大成說道:
“喲!我差點給忘了,那個……老邱,咱們保安部的有事兒幹了,遠哥把裕豐路那邊的G-D酒吧給拿下來了,以後就去那邊上班。”
盧剛的聲音並不算大,在餐廳裡的嘈雜聲和馬路上偶爾的引擎聲裡,也只能是勉強聽得見。
但邱大成卻似乎是被雷劈到了一樣,神情直接被定格在驚愕上,訥訥地道:“那……那不是城中飛的場子嗎?徐……徐遠,你給拿下來了?”
“老邱,你對遠哥說話尊敬點,可不止那個酒吧,那整條街都是遠哥罩的,只不過酒吧是遠哥自己的生意罷了。”盧剛又補充了一句。
“咕咚!”邱大成聽得目瞪口呆,愣愣的吞了一口唾沫,還感覺口乾舌燥,張著嘴又不知道說什麼。
我見差不多了,也該自己出馬了,就走上去假裝要扶他,嘴上惋惜地道:“老邱啊,你之前好像說是要跟他們告別來著?那行吧,我扶你進去,你給大家敬一杯酒,就算告別了。”
邱大成頓時激動了起來,連連擺手道:“不不不……老大,我糊塗了,這麼些天一直在醫院裡躺著,人睡糊塗了,剛才就是說胡話……”
“老大,既然裕豐路是咱們的地盤,我好歹也是十年前在刀口上混過的,對於這些事我不說門清兒,我也總算知道該怎麼把利益最大化,別趕我走成麼?我這腿醫生說了沒事,好了一樣能打。”
邱大成一副敢為君赴死的模樣,看起來倒是很逼真。
我搖頭一笑,道:“行了,既然你都說是胡話了,我也就當沒聽見,你先進去吃著吧,至於別的事,等你完全能下地了再商量,裕豐路那邊暫時先穩住不動,我還要等幾天。”
“好,好!”邱大成臉上的憔悴愁容,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同時,渾濁的雙目中,似乎有著熊熊的火光在跳動。
盧剛把邱大成給扶進去了以後,我也跟著走了進去,和蓮姐一樣,端著酒杯先敬了一圈。
保安部的都指著我吃飯,也只認我這個老大,敬完酒就要把我給拉到那邊的桌子上去,無可奈何,我只能在這裡坐下。
也許是因為不願看到這些員工離去的畫面,蓮姐今天喝醉了。
當眾人一個個的離席之後,我扶著蓮姐過了馬路,把她送回了房間。
蓮姐睡著的時候一動不動,我幫她把衣服脫了她都沒反應,看著眼前的佳人裸露著誘人的身軀,我感覺渾身一陣氣血上湧,都快把腦袋給衝破了。
原本喝了點酒,就有些醉意,此時蓮姐也是醉的不省人事,只是偶爾的發出幾聲嬌聲囈語。
眼前的大片雪嫩,還真是誘惑人啊。
我使勁的咬了一下舌尖,這才使自己從慾望的牢籠中清醒過來,把被子輕輕蓋在蓮姐的嬌軀上,又摸著進去幫她把絲襪給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