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手放在了窗外。
吳文姬還在眉頭緊鎖的思考著那個在她看來無法解開的難題,從她的執著,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吳文姬對那個市長非常信任,並不相信對方會與人同流合汙,儘管我也希望結果如此,因為若是連市長都不幹好事,那這個城市也就只能繼續腐化下去。
但是,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所有人做的任何事必然是有目的的,沒有出發點的旅途,根本就不可能開出一條道路。
蘇南的猜測,究竟是否是真的,還需要證實,但他親口所言,甚至親眼所見,與那聞道城西的老闆劉大海交易毒品,這件事鐵定是做不了假。
而現在,吳文姬又說劉大海跟市長有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件事,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一件好事,劉大海與毒品打交道,與城中飛、蘇南同流合汙,他的作為,實在是稱不上好人。
這樣一個非好人,不辦好事的傢伙,居然跟市長關係匪淺?我感覺頭隱隱作痛起來,因為在剛才那一剎那我還想起了一個人,市長千金,夏月嬋。
透過回憶,我能確認夏家和劉大海的確是有些淵源的。
這女人可是老狼心儀的物件,這件事真是複雜了。
我輕聲嘆了口氣,扭頭看了一眼吳文姬,她咬著嘴角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我發動汽車,道:“這件事先別想了,到底是存在什麼樣的內幕,慢慢的總會水落石出,時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吳文姬聽到我說的最後幾個字,不禁怔了一下,側目看著我,疑惑道:“不是要去見一下那兩個重要證人麼?”
我輕聲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明天吧,你現在這樣子去見他們,也不能做筆錄啊。”
汽車啟動,慢慢的上路。
吳文姬把眼睛一瞪,不服地說道:“怎麼不行?我沒喝醉。”
我嗤笑了一下,打趣道:“是沒喝醉,不過別人見到你可是要醉了,打扮的這麼美麗的女警花,我覺得他們也許不會把心思放在做筆錄上。”
話剛說完,我眼角的餘光就瞥到吳文姬的臉一下子低了下去,然後偷偷的瞧著我,眼睫毛一顫一顫,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如同含羞的花朵在問我,我是否說的是真話。
我笑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你現在去見到蘇南,能保證自己不逼問他關於劉大海的事情?我覺得他多半不會承認,有些事情,在暗地裡進行,比明目張膽的做效果要好。”
“好吧,我聽你的,送我回去吧。”吳文姬皺了下眉頭,端正了坐姿,目視前方,微微撇嘴道。
從她的聲音裡聽出了一絲不愉快,我又笑著逗弄道:“是,警官。”
吳文姬雙手環胸抱住,擺出一副傲嬌的模樣,頤指氣使地輕哼道:“哼,你不許馬上走,否則我就先不回去。”
我聞言頓時一樂,心裡被她這嬌憨的樣子給打動,生起了許多欲念,便半真半假地說道:“嘿嘿,誰說我馬上要走了,我打算今晚翻你的牌。”
“什麼牌?你在說什麼啊?”吳文姬天真的眨著眼,表示不能理解。
我心底竊笑一聲,不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總之,“回去你就知道了。”
之後的一路,車內比較安靜,但這種安靜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只用了不到十分鐘我們就已經到了目的地。
將車開進停車場,我已經來過兩次,對這裡的大致環境並不陌生,能輕車熟路的帶著吳文姬找到他的那一棟。
吳文姬進到自己家裡,完全沒想過要招待我這個‘客人’,竟然自己跑到客廳的大沙發上躺著,看她那舒服的表情,顯然是極其舒服的。
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好的事情是需要分享的。
我壞笑一聲,跟著撲了上去,直接將吳文姬壓在身下,此時的我們只距離二點五厘米。
這二點五厘米只是臉與臉的距離,身體早已緊密的接觸在一塊兒,我的身體正在默默享受著,雙眼也深情的注視著。
紅唇,不知是因何緣故在以微小的幅度張合著。
臉頰,白淨細膩的肌膚像是被血紅的浪潮侵襲。
瞳孔,一汪泉水激起波瀾,幽深處閃爍著不可說的情緒。
除此之外,我還能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雙腿正緊張的夾在一起。
我為什麼能感覺到?因為……她夾住我的腿了,至於是第幾條腿,她緊張之下能夠勉強夾住的那條腿,自然不必說了。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