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顧。
就在她彷徨無助,對自我價值產生懷疑的時候,接觸到了“珍愛好女人”,論壇和互助會幫她重新建立自信,協調夫妻感情,壓制惡婆婆,改善親子關係……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發展,當她發現齊冉入會,和她面臨相同問題的時候,立刻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經驗傳授給了她。
“我這不算犯法吧?”徐秀姑法律觀念淡漠得可怕,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至今認為自己只是幫了朋友一個忙,“是齊冉把人弄到那兒,讓我幫忙照顧幾天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照她的吩咐每天給他們輸液。藥品都是按比例配好的,可以維持正常體徵。”
“你給他們使用了什麼麻醉劑?”劉隊長問。
“沒有麻醉劑啊。”徐秀姑說,“只是能量,維生素什麼的,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那他們為什麼全部昏迷不醒?”
“我不知道,我見到他們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徐秀姑說,“一切都是齊冉安排好的,我只負責每隔一天去給他們輸液。”
事情有點詭異,隔著單面玻璃,宗銘的眉頭皺了起來,掏出手機給桑菡發了一條資訊。
李維斯注意到他是在umbra內公開發的,開啟自己的手機一看,他是在讓桑菡查徐秀姑和她丈夫近幾年的情況,包括夫妻感情、資產變更等等。
難道這件事還和徐秀姑的丈夫有什麼關係?李維斯感覺本來已經清晰化的案情再一次撲朔迷離起來,千頭萬緒理不清楚。
審訊室裡,劉隊長還在繼續:“你和房東是什麼關係?他知道齊冉把失蹤者藏匿在地下室嗎?”
“房東是我乾哥,他什麼都不知道。”徐秀姑說,“地下室是我出面幫齊冉借下來的,我只跟他說別讓任何人進去,沒告訴他幹什麼用。”
“……”劉隊長的臉色有點難看,人不是徐秀姑弄進地下室的,齊冉在失蹤案發生當時又沒有離開過警察的視線,那這些人到底是誰弄過去的?難道他們是自己走進地下室,把自己弄昏迷了然後躺在板床上十幾二十多天?
你編的是什麼靈異故事啊!
徐秀姑這邊問不出什麼來,劉隊長又去了房東那邊審訊室。這位徐秀姑的“乾哥”就更懵懂了,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地下室裡藏著的四個人就是最近喧囂塵上的“青年科學家評選”失蹤人員。
“我什麼也不知道啊!”房東一臉懵逼,“徐秀姑跟我說她要借用我地下室一段時間,讓我別放人進去,我還以為是裡面放了什麼她男人的貴重貨物——以前他們也借過那地方,從沒出過這種事啊!”
“你確定你從沒見過這幾個人?”劉隊長將失蹤者的照片扔給他,“你仔細看看再回答我!”
房東看了半天,又將茶水倒在手上洗了洗眼屎,非常確定地說:“沒見過。”
審了一早上,所有人都覺得見了鬼了。劉隊長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叫人把宗銘和李維斯請到自己辦公室,和他們討論案情。
“房東我已經查過了,應該是不知道內情。”劉隊長說,“這人是個吃瓦片的,沒工作,資深麻友。每天從一睜眼就開始打麻將,打到三更半夜然後去睡覺,沒時間作案。所以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幾個失蹤者到底是怎麼從失蹤地點去到那個地下室的。”
宗銘的手機響了,他開啟看了一下,忽然說:“徐秀姑在撒謊。”
劉隊長眉峰一挑。宗銘道:“她和齊冉的關係遠不是閨中密友那麼簡單,她們在某種意義上說,是搭檔,是利益共同體。”他給劉隊長髮了一條訊息,“你看看這個,這是今年七月份紅桃峪發生的一起車禍,一名孕婦駕車衝下河道,淹死在水裡,事後被證明沒有酒駕,車子也沒有任何問題。最後警方的結論是該孕婦妊高症引發眩暈症,駕駛意外,車毀人亡。”
“她駕駛的車子是今年六月份購入,刷的是徐秀姑丈夫的副卡。”宗銘又給他發了另一條資訊,“事故發生期間,齊冉和趙毅剛正好在紅桃峪度假,這是他們在度假山莊的入住記錄。”
新聞圖片觸目驚心,劉隊長將他的話在腦海裡過了一圈,遲疑道:“您的意思是……”
宗銘丟擲第二個案子:“去年十月,臨市一名女子多次無故將熱油澆在路人身上,造成多人燙傷,警方介入後她聲稱自己失去神智,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最終被家人送進了精神病院。她是徐秀姑丈夫公司的第一秘書,至今她家人居住的房屋還在徐秀姑丈夫名下。”
“同樣的,油潑事件發生期間,齊冉為女兒趙靚靚報名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