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少女沒有繼續演奏下去,而是側過身子,笑吟吟地看著一旁坐著的我道:“李利哥哥,我彈得怎麼樣?”
看著少女臉上可愛的表情,我笑著鼓掌道:“非常不錯,語佳你的基本功很紮實,這段音樂演奏得很精緻。”
聽到我的鼓勵,少女的臉上騰出了一絲高興的神色。
“語佳,不要驕傲,你李利哥哥是挑好聽的說呢,剛剛你這段音樂彈得還算工整,這主要是因為你的基本功比較紮實,不過在音樂的情緒把握上,還缺少一種細膩的感覺,觸鍵的歌唱性比較差,這些都是你應該注意地地方。”坐在我身邊地女士用一種不緊不慢地語速說道。
“老師,其實你說地這些我都知道啦,不過拜託你不要說得那麼直白好不好。”少女說著,騰出了一個調皮的笑臉。隨即起身來到我身邊,皺起可愛地小鼻子衝著我做了一個可愛的表情,活潑地笑道:“李利哥哥,剛剛老師說我彈得太粗糙,你再給我示範一遍好不好。”
看著這雙彷彿會說話的大眼睛就那麼一眨不眨地瞪著自己,饒是我已經是兩世為人,此刻也不由得一陣心跳,這小妮子雖然比自己還小了五歲,可現在就已經出落成了一副美人坯子,可以預見到不久的將來,肯定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大美女。
望著眼前這位未來的“女版朗朗”,我爽快地笑了笑道:“好啊,語佳,那李利哥哥就再給你彈一遍,你要好好聽嘍。”說著揉了揉那隻到自己胸膛下方的小腦袋,這小丫頭則揹著老師衝我做了一個鬼臉。
坐在鋼琴前,我的雙手輕輕地搭在琴鍵上,雙手的弧度很小,手指第一關節最柔軟的指肚處恰好落在白鍵的外三分之一處。手臂的力量被手腕通暢地送到了十指的指肚處。
琴鍵不徐不疾地沉了下去,又隨著手指的抬起而彈起,一段優美的五聲音階組成的琶音宛若天成,沒有一絲生澀與突兀,看著那起落間的手指,彷彿帶著一股無比從容淡定的情緒。
中年女士也是對鋼琴無比熟悉之人,剛聽完了這位小姑娘的演奏,此刻再聽到我的演奏,兩者之間的差別立刻聽了出來,雖然小姑娘的演奏也很完美,通篇沒有出現一個錯誤,力度速度也掌握得不分不錯,不過給人的感覺就如同一篇出色的作文,雖然出色,仍然脫不了一股學生氣。
而我的演奏就不同了,從頭至尾,從指尖流瀉出來的音樂,就如同一副精美的藝術品般,聽著這樣的音樂,使人再興不起一絲評判鑑賞之意,整個身心都被這音樂的意境所感染了,如果剛剛那位小姑娘的演奏是一篇出色的學生作文,那麼我此刻的演奏,就如果一幅偉大的藝術作品,兩者之間相差,不能以道理計。
“語佳,怎麼樣,服氣了吧。”看到我從鋼琴前站了起來,那位女士帶著一股慈愛的神情說道。
“李利哥哥,你彈得太好聽了!為什麼同樣的譜子,在你的手下就可以變成那麼好聽的音樂,而我彈出來就那麼幹巴巴的呢?不行不行,你得教我!”小丫頭拉扯著我的一條胳膊,不依不饒地說道。
雖然小丫頭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不過發育得卻十分好,這一下拉著我鬧了一小陣兒,我立刻感到自己的胳膊被兩團軟綿綿的東西若即若離地蹭了幾下。
這樣香豔的接觸,讓我大感吃不消,連忙連聲答應著,隨即將那小丫頭抱著的那條胳膊抽了出來。
看著那丫頭一臉壞壞的笑容,我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不禁感嘆道現在的孩子怎麼都這麼早熟,卻全然沒有想到,自己也只不過比人家大了四、五歲而已。
這個調皮可愛的小丫頭,正是王語佳,而剛剛和他說話的那位女士,則是她的鋼琴老師中央音樂學院鋼琴教授寧志遠。這兩天,不時有我曾經的一些老朋友過來看望我的現狀,寧志遠曾經和朱光祥一起,在華夏國國際鋼琴比賽中擔任過評委,對於我當時的出色表現,兩人均是記憶猶新,在我推出《覺醒》和《收穫》兩首曲子時,兩位教授都大為讚賞,幾度登門和我討論交流。王語佳跟著寧志遠老師來過一次後,立刻就粘上了我,這兩天在練《收穫》奏鳴曲,更是有事兒沒事兒就過來“騷擾”我一番。
對於這個王語佳,我還是知道的,這個小丫頭從六歲開始練習鋼琴,是寧志遠最為出色的學生之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應該在2004年也就是今年去美國柯蒂斯音樂學院進修,師從自己的老師格拉夫曼深造,這小丫頭跟隨寧志遠練習了將近十年的鋼琴,在寧志遠這個世界著名的鋼琴教育家的一手調教下,王語佳打下了一身紮實的鋼琴基本功,正因為如此,在柯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