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坐進了紅旗車的後座,陳一山只簡單地對車裡的司機說了聲“走吧”,紅旗車便穩穩地駛出了停車場。
從剛剛關上車門那沉重的感覺來判斷,我知道這輛紅旗車不是普通貨色,就算比不上那些中央首長們的一號車二號車,起碼也是特製的防彈轎車。
一路上,陳一山只是間或和我聊一聊國外學習和參加大運會的事情,其間並沒有說找我有什麼事,不過我也心知肚明,陳一山不想說的事情,自己問也是白瞎,不過想到連陳一山都如此神秘,我不禁對此行的目的更加好奇了。
不出意外地,車子駛進了中南海,我注意到一路上,不少路旁巡邏和站崗計程車兵都衝著這輛車子敬禮,而就連進入中南海的時候,這輛車子的速度也只是稍稍地緩了一緩,根本就沒停下,而門口的衛兵除了立刻放行之餘,也是立落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我心裡雖然好奇,不過卻苦苦忍著沒有問出來。
看到坐在身邊的我居然忍了這麼半天沒有問他叫我來做什麼,陳一山心裡也是暗暗讚許,這樣的心機在一些宦海沉浮幾十年的老傢伙們身上出現,陳一山絲毫不意外,不過我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官場的年輕人,居然也這麼有把持力,這就不能不讓陳一山另眼相看了。
“走吧,我們進去。別問為什麼,很快你就會知道了。”陳一山說完他卻是一笑,沒想到我沒問,他卻先是忍不住說了。不過陳一山這句話說得倒也沒毛病,因為上面叫我來這兒幹什麼,就連他也不知道,如果我真要問他,他還真說不上來。
“恩。好吧。”我也只是簡簡單單地答了一句,隨即神色輕鬆地跟在陳一山的後面,朝著中南海的辦公樓走去。
在門口,陳一山和我兩人終於被警衛給攔了下來。
“您好,請出示證件。”一個滿臉英氣的衛兵禮貌地對陳一山和我兩人說道,不過語氣中卻滿是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陳一山掏出證件,又和這個衛兵說明了來意。衛兵經過確認後,示意兩人可以進去了。
跟在陳一山的後面,我慢慢地上了二樓。打量著這座代表著華夏國最高權力機構的建築,我並沒有感覺出有多麼奢華。到處都透露著那麼一股子樸實的意味,不過就是這種樸實,卻於無形之中帶給人一種莊嚴肅穆之感。
我們兩人來到二樓,沒走幾步。便被一位身穿制服地工作人員給攔住了,在證明了兩人的身份後,這位工作人員禮貌地對我說了一句“請跟我來”。不過陳一山想要跟著走過去時,卻被禮貌地攔下了。一句“請陳秘書在這裡稍等”。讓陳一山臉上地神情有些尷尬。
看著我望向他的眼神,陳一山笑了笑說道:“去吧~”想要再叮囑兩句,嘴唇動了動卻終是沒有說出來。
我當然知道他要說什麼,不過想來在這裡還是話越少越好,隨即對他做了一個瞭然的眼神,跟著工作人員走了過去。
沿著走廊走了二十多米,轉了一彎後又前行了十多米,前面帶路的人在一扇硃紅色的木門前停了下來。
“請進。”工作人員簡潔地說了兩個字,隨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請進?讓我自己進去?”我心裡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旋開門把手,轉身走了進去。
返身將門關好,我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
房間很寬敞,一百多平的樣子,屋子裡除了靠南面有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外,就是一側的一組沙發,此外一點多餘的東西也沒有。不過讓我微微錯愕的是,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卻空空如也,半個人影也沒有。
“在這裡,應該不會有人和自己開玩笑吧,這是搞什麼玄虛?”看到這樣的情形,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就在我錯愕的那一刻,心中卻忽然生出一種警兆,從無數次和許朗生死一線相搏中訓練出來的本能反應,讓我迅速地一側步,右手搓掌為刀,已然迅疾無比地封了過去。
“碰!”一聲如中敗革的聲響,我的右手臂和一條胳臂瞬間撞在一起。
“疼!”我心裡閃過這個好久都沒有出現的念頭,對方的手勁兒出奇的大,那條胳膊更像是如精鋼一般,硬得出奇。
雖然胳膊上巨痛無比,不過我知道此刻絕對不是喊疼的時候,對方的實力比自己只高不低,此刻只要一個不慎,便可能讓對方壓著打得永遠都翻不了身。藉著手臂被盪開的勢頭,我的左腿已然猛地曲起上攻,一記兇狠無比的膝撞直奔對方胸口,以我此刻的身體力量,這一下如果撞實了,就算是精鋼鑄成的肋骨也非得撞折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