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讓我感到有些頭痛的是在這件事情上,自己似乎欠了蔣雪飛這個小丫頭一個人特大的人情,而看起來,這個小丫頭對自己似乎還有那麼點兒意思。
更讓我感到頭疼的是,這點意思恐怕還不是這兩天就有的,小丫頭自從那次北京的星海杯之後,似乎就對自己念念不著這一點從昨天晚上那小丫頭纏著自己彈了半晚上琴就可以看得出來。
“算了,不想了!自己平時欠下的感情緒已經不少了,也不差這一
筆了,反正不是自己主動的,就算怪也怪不到自己頭上吧,最多以後注意和她保持距離就好了。”我如是想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完全是駐鳥態度,就算是兩世為人,就算是他在音樂上的造就無人能及,可畢竟人無完人,在感猜出我實在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菜鳥。
樓上的書房裡,蔣雪飛坐在寬大的書桌後面,看著如同一棵蒼松般
站在自己面前的嶽鳴鋒,嘆了口氣道:“嶽叔,他的情況真的像你說
的那麼嚴重嗎?”
“沒錯,小姐,雖然我沒有修煉過長生決,不過根據我師兄的說
法。李利此刻的情況十分危險,隨時可能迷失本性。”嶽鳴鋒認真地說道。
“隨時可能迷失本性。“蔣雪飛重複了一遍嶽鳴鋒的話,想了
一陣兒才繼續問道:“那如果他真的失控了,會變成什麼樣子?”
“如果真是那樣子,那他就會成為一具完全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再不會帶有半分人性。”嶽鳴鋒斬釘截鐵地說道。
“真的?嶽叔,這是你師兄說的嗎?難道他練過這部功法?”蔣雪飛追問道,
“不,他也沒練過,這部功法雖然是一部最基本的道家入門功法,不過現在流傳於世的,大多數都是分支和變種,與真正的版本相去甚遠
,我師兄修習的是《太清決》,是他們門上世代傳下來的,不過就算是練到了頂級,也不過是自然之心的境界罷了。或許是之前的前輩們看到這部功法的第二重境界太過於危險。在改良中將其刪去了。”嶽
鳴鋒說著,只是這番話,帶著很大的猜測語氣,因為就算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事實是不是像自己說的那樣的。
“既然他沒練過,怎麼知道那部功法的情況呢?”蔣雪飛不停地追問著,潛意識裡,她很不願意接受嶽鳴峰說出的事實,再者因為就在昨天晚上一她還聽著我優美的琴聲,看著那個專注演奏的人,蔣雪飛根本想象不出他會變成像嶽鳴鋒說的那樣。
“這是門派中的一部典籍中提到的,應該不會錯。”嶽鳴峰總算這一次的語氣很是確定,因為他師兄就是這麼說的。
“有什麼什麼辦法解決。”蔣雪飛不甘心地追問道。
“沒有!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嶽鳴鋒說道。
“靠他自己?怎麼靠?”蔣雪飛不解地問道。
“道家的功法崇尚自然,一切本該順應本心,按照典籍上的說法,這一層境界叫做心魔,一切外力都抗衡不了,只能靠自己去戰勝,至於戰勝的辦法,由於沒有經歷過那樣的層次,所以誰也說不好。“
嶽鳴鋒說到這兒,顯得有些慚愧。在世俗界,他也算得上是一名高手,可面對這種已經是修真範疇的事情,他也感到有些無力。
“我要去見你的師兄,現在。”蔣雪飛果斷地說道,此時的她,絲毫不像一個僅僅十五小六歲的小姑娘,說這句話時,無論是語氣還是動作,都透露著那麼一股殺伐決斷的味道。
“好,我馬上去安排!”雖然按照輩份,蔣雪飛還得管自己叫一聲“叔,”不過歷代盡忠於蔣家,嶽鳴鋒早已養成了無條件服從的習
慣。
“李利哥哥,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可以嗎?”此刻,來到我
面前的蔣雪飛,再度恢復成了那今天真可愛的小女孩兒的樣子。
“見誰?”我問了一句,語氣很平靜廠甚至帶著一絲友好,不管為了什麼,至少蔣雪飛昨天晚上幫自己的那個忙,就讓我不能對她做出冷臉。儘管我知道就算是憑著自己的能力,也能夠把這件事情做得沒人察覺,可畢競人家替我把事情擺平了。
“一個高人。”蔣雪飛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嶽鳴鋒的師兄。只能如此說。我不是不聰明,雖然蔣雪飛沒把話說明白,我卻是一下子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
“是因為我現在的情況?他能幫我度過殺戮之心的境界?”雖然在努力掩飾著自己的情緒,我的一言一行中,仍然不免透露出陣陣隱隱的殺氣,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