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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成了燦爛的微笑,只見他微微退後了兩步,面對觀眾,乾脆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那頭極富藝術氣質的捲曲長髮,也隨之飄舞,看上去灑脫之極。

全場的觀眾,都對他精彩的演唱報以熱情的掌聲。

但接下來,戴遇強卻向舞臺一側的方向伸出了手,臉上的笑容不減,似乎在邀請著誰。

“呵呵,師兄叫我呢,我先上去啦。”看到戴遇強手勢的我,起身和祖海、宋祖音他們打了個招呼,走上了舞臺。

“哎,師弟,原來沒有這個節目啊。”祖海奇怪地在後面問道。

“今天上午我們倆商量好的,呵呵。”我頭也不回地向臺上走去。

此刻的我,已經換上了一件黑色的燕尾服,白色的襯衣上,端正著打著黑色的領結,一副標準的音樂會演唱家的裝扮,顯得十分精神。

正在奇怪戴遇強在等什麼的觀眾們,看到我上場,頓時明白過來,熱烈的掌聲再度響了起來。

“好,接下來請大家欣賞由戴遇強、李利共同為大家帶來的歌曲《那就是我》”董卿走到舞臺一側,優雅地報著節目。

“這首歌好聽,我最喜歡戴遇強的這首了。”文慧娟身後的張傑高興地道。

“這首還行吧。”文慧娟看著身後有些激動的張傑,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思念,故鄉的小河還有河邊吱吱唱歌的水磨”舒緩的伴奏下,戴遇強雙手輕輕捧在胸前,雙眼輕閉,如同低語般。

“你聽聽人家這發聲,這弱音的控制,多棒!”文慧娟一邊聽一邊對身後的張傑說道。

“我思念,故鄉的歲月還有小路上趕集的牛車,噢,媽媽,如果有一支竹笛向你吹響,那就是我”隨著戴遇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也唱了起來。右臂輕輕地揚起,彷彿託著兒時的夢想般,聲音輕柔而不乏彈性,竟然與戴遇強的音色不分上下,而在感情的投入上,卻帶著一絲更加質樸的感覺,彷彿如同遠方的遊子在悠然地傾訴著自己的思鄉之情。

看著這自如大氣的演唱,剛剛準備說我的演唱還欠些火候的文慧娟,硬是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她沒有想到,這個在自己的聲樂小組上了不到幾天課的李利,對美聲的把握竟然已經到了這樣的境界。雖然有聽過我和祝海唱的《為了誰》,但畢竟那是界於民族唱法和美聲唱法之間的演唱形式,還不能算得上是純美聲,然而,此刻我的歌聲,讓她第一次對我有了不一樣的認識,儘管我在聲樂上取得了這麼大的成就,但文慧娟從來沒有認為我是一個專業的美聲學生,因為對於美聲唱法來說,需要經過長期的,大量艱苦的訓練才能夠達到一個比較自如的境地,這樣的過程是任何一個學習美聲的學生都不能夠跳過的,然而今天,文慧娟很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打破了她心裡固守的這條定律。那幾乎無可挑剔的演唱,讓她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和自己學習了沒幾天的學生。、

“我思念故鄉的漁火,還有沙灘上美麗的海螺!”隨著音樂的情緒進行到gao潮,我和戴遇強的音色如同華麗的緞子般扶搖直上,伴隨著這充滿激動的高音,舞臺周圍再次升起了炫目的電子煙火,帶給所有的觀眾們強烈的視聽衝擊。

第二百五十一章 真正的實力派

我和戴遇強精彩的演唱,贏得了全場觀眾經久不息的熱烈掌聲。

我們兩人的精彩表現,同樣贏得了樂隊指揮何飛明的大力讚賞,特別是我,剛才那精彩的鋼琴演奏帶給他的震撼還沒有過去,又聽到了如此精彩的演唱,這讓他看向我的眼光中都帶著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

戴遇強走下了舞臺,我則繼續留在了臺上,董卿笑著走上舞臺,繼續報著幕:“接下來,請繼續欣賞李利為大家帶來的歌曲《多情的土地》”

舞臺下一萬多名觀眾的目光齊齊地注視著舞臺上的我,沒有誰發出一絲聲音,人們都自覺地遵守著秩序,同時期待著我再次為他們帶來美妙的歌聲。

《多情的土地》(當初任志萍是懷著滿腔的熱忱寫下了《多情的土地》這首歌詞的說起來這歌詞的出爐還有著特殊的時代背景。1982年正值中國興起了第一次出國熱潮。當時中國正處於一個百廢待興的時期。很多人因為看不出今後國家的發展到底會如何。因此很多人都想到國外去有的人甚至覺得只要到國外就是掃大街也比在國內待著強。任志萍家裡有親戚在日本他們回國探親看到中國當時物質還很匱乏人們的生活並不富裕於是親戚力勸他出國深造。回日本後親戚多次寫信來告訴任志萍不是說日本現在怎麼怎麼發達就是說日本